第四百二十六章、吃奶
马孟龙没想到这武子吟一开口,竟是对自己下逐客令了,倒是有些怒极反笑了,「不欢迎又如何?你要架我走吗?」他这么个雄赳赳的西北汉子扛在面前,很好奇武子吟能干什么。
马二师的态度是如此轻视,子吟却是不改那严正的脸色,认真地道,「门外就是卫兵,马二师令,你若再对怒洋动粗……那我…只好遣人请你离开。」
马孟龙这回,可是见识了武子吟意外的一面了,他倒是有些佩服对方的胆色,那揪着怒洋衣领的,就徐徐的放下来,「那你说,现在白家的打算是怎样?就随日本人得意了吗?」
「先养好伤、整顿重来,从外交途径正式向日方谈判。」子吟就回道。
马孟龙听了,却是不屑的笑起来,「这个打算,也太天真了。什么狗屁外交,就是一群人打嘴仗,你以为谴责了日本,他们就会把不破送回来么?」
怒洋就代子吟答道,「这是明面上白家做的事,但撤离上海前,我会有别的行动。」
「什么行动?」
「……我还在部署。」怒洋就垂着眼,隐诲地道。
「你他妈的最好不要坏事。」马孟龙听了,却是又带了不信任的眼神,「一旦激怒日本,他们可是要拿不破来做威胁的。」
子吟就反问道,「马二师令,那你可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怎么可能有?」马孟龙就理直气壮地道,「我小妹这副模样,不破又去了日本土,我他妈的也是很恼啊!」
为什么会怪责白怒洋?正因为他们知道,孩子被送出国了,以后要弄回来,就太难了,即使白镇军在华夏有只遮天的本事,也是难以探伸到别国去的。
即使日本人愿意把不破回来,想必,也是得让白家付出沉重的代价……
「马二师令……不破也是我们的心肝宝贝,不管如何,大哥、怒洋也定必会尽所能,把他救回来……」子吟就劝道,「这时候,我们更该一同出谋策划才是,马白两家若因此而反目,只教日本人更加的快意罢了。」
子吟晓之以理,再相劝,才终于把马孟龙劝服,怒洋一直默默的垂眼,看子吟是如此的以身相护,心里就酸涩的,涌起了痛楚和不甘,想起自己这数天以来,受着这个打击,若没有子吟在身边陪伴着,也许早已是陷进无底的自责里去了。
他曾经想要成长,像大哥一样,教子吟倚赖自己,然而在面对不破这事时,他就发现自己是缺不了丈夫的,子吟……他就那么的镇定,把自己,甚至马鸾凰,都照顾好了。
子吟劝服了马孟龙,还着卫兵给他找一家附近的酒店,方便每天来看望马鸾凰,马孟龙看怒洋并不过问,只放心的让子吟做主、打点,就不禁问道,「你在白家……到底算是什么身分?不破……也算是你的侄儿吗?」他知道子吟是已故白小姐的丈夫,然而白小姐都不在了,那他其实就只是白镇军的一个部下吧?
只是子吟为怒洋做的,却又仿佛是太多了,即使是妹夫,也没道理挺身相护的。
子吟听了,就垂下眼,委婉地道,「……不破被掳时,就是我牵着他的……这事情,有我的一份责任……」
马孟龙听着,却是深皱起眉来,「白怒洋这亲爹,怎么没牵着不破,改是要你牵呢?」
子吟怔了怔,就解释道,「……因为那时…怒洋到对头去拦汽车了……」
「那也是不合理,在白家里,该不会也是由你带不破的吧?」马孟龙是有孩子的爹,就觉着这是怒洋的失职,比如他自己的子女出游,是怎么也不可能给外人带着的,他就觉得,是怒洋对不破本
就疏忽,竟是把顾儿子的责任,都抛给不相干的人去了。
怒洋听子吟含糊其词,仿佛是不好解释,他就上前去,当着马孟龙面,牵紧子吟的,又在他的脸上,轻轻的烙了一吻。
子吟登时就愣住了,就是马孟龙的脸,也是瞬间变得铁青,他就指着这二人,张口结舌地道,「……你们………」
「马二少,马鸾凰的癖好,你是知道的。」怒洋就垂眼道,「我和子吟,也就是这样的关系。」
「荒谬﹗你跟小妹……儿子都有了,怎么还沾这恶心的癖好?」马孟龙一听,就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竟仿佛觉得白怒洋是个花心的、辜负他小妹的陈世美,「你们……这事儿,我小妹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怒洋就平静地说,「所以,才放心让子吟带着不破。」
马孟龙瞠大了眼,一时看看理直气壮的白怒洋,一时又看着脸有难色的武子吟,他们马家人当然知道小妹的癖好,只是当不破出生以后,他们就都有些奢望,以为马鸾凰是跟白少帅好的,以长辈的角度,即使没有婚配,两人可都是孩子的爹娘了,前些年还一同回西北探过娘家,他们就暗暗想着,小妹终于能放下那不正常的想法了。
谁想到这白怒洋,和小妹竟是同道人』,还和自己的妹夫好到一起去了。
「你们就是有这种癖好,我也不想知道﹗」马孟龙一脸难以忍受,就狠狠的拂袖而去,仿佛是觉得这两名男子……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还能当着他的脸说出来﹗
马孟龙这态度,就是一般大众的看法了,子吟就垂着眼,竟是一脸愧色,「娘儿……你…不该让马二师令知道了……」
「为什么?」怒洋却是环紧了子吟,淡淡地道,「我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你才不是白家的外人。」
子吟垂着眼,心底里却是觉着娘儿这就是为了一时的意气,他们这个关系,怎么都不正常,怎么能让它公开呢?
然而怒洋能把压抑已久的秘密公诸于世,颇有种吐气扬眉的爽快,他就想,也许早就该这样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儿,那么许多时候,就不教子吟受任何的委屈。
晚上,夫妻俩回到病房里相拥而睡,怒洋就脸贴了脸,由衷的对丈夫说道,「……谢谢你,维护了我。」他还不曾看过子吟摆出这样威严的态度,竟是为了在马孟龙面前,维护自己的。
「夫妻……正是患难与共、互相扶持的。」子吟就摸着怒洋的脸,疼惜的说,「嘴角还痛吗?」
「痛……」怒洋就低声说,方才回来抹过药,却已经泛起一片的疼青,他就道,「但我确实,是活该的。」
子吟心里一揪,就垂首细细的亲吻娘儿,怒洋感觉到丈夫的靠近,便也探出舌头,温柔的唇齿厮磨,透着一点缠绵的意味,这阵子,怒洋是显得软弱了,子吟就展示着那做丈夫的姿态,把怒洋抱在怀里,轻怜蜜爱的亲吻。
夫妻间亲腻了一阵,怒洋就弓起身,有点撒娇的,靠在了子吟的颈窝里。
「娘儿……你怎么了?」子吟就摸着妻子的颈项,问道。
怒洋静默了一阵,却是突然说,「我也想像沙赫那样……吸你的奶…」
子吟怔了怔,一时就有些赧然,「那是沙赫当小婴儿的时候了…你……怎么要这样做…」
「你是我的。」怒洋却是勒紧了子吟,目光里竟是有些暗暗的执着,「为什么……不行?……沙赫可以,我却不可以吗?」
子吟怔了一怔,他就感觉到,这是妻子在向自己寻求肯定,他心里一软,就回抱住怒洋,「我当然是你的。」他就点着妻子的唇亲吻,「你可
以对我做什么事。」
被窝里就传来那悉悉率率的响动,怒洋解了子吟的病号服,露出那白皙平坦的胸膛,俯下身去,贴着锁骨,一路仔细的亲吻,吸啜。子吟的胸口有着他淡淡的体味,温馨的,让怒洋心神安定,他知道沙赫这个吸奶的行为,正是一个心理的倚赖,沙赫不愿戒奶,是为了这样一直得到子吟的疼爱。
他就学着沙赫,把那褐色的一点纳入嘴里,深深的吸啜,子吟虽是难为情,可正因为是妻子的要求,他就抱住怒洋,也把他当成沙赫那样,扫抚着妻子的头发。
怒洋不是小婴儿了,这吸啜乳头的方式,就跟沙赫不一样,那舌尖不时擦动小尖处,故意要把它吸得突起、肿成梅子般的血色。
「被沙赫吸的时候,也是有这样的反应吗?」怒洋吸过了后,仔细端详,便颇不是滋味地问道。
「胡说什么……」子吟就抿了抿唇,尴尬地道,「娘儿…吸的方式又不一样……」
怒洋这才算是放下了一点不满,又把另一边未被疼过的豆儿纳进嘴里,依样葫芦的啜着,可这会儿,子吟倒抽了口气,却是并没有抗拒,随妻子胡为。
夫妻俩是一段时日没亲热了,子吟被妻子如此的撩拨着,身体就无可避免的起了骚动,然而他却是闪闪缩缩的,侧过身体,并不希望妻子发现自己的反应。
只是他这一蹭动,怒洋却是注意到了,他就贴着子吟的唇上亲吻,低声道,「那是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子吟就压抑地道,「你这样碰我…又亲我…我当然………」
怒洋看丈夫这般羞赧的模样,就抬头去,深深的亲吻了他,唇舌相缠的时候,那就贴着子吟蓬起的裤档,轻轻的按压。小子吟都已经起来了,怒洋便勾开裤带,伸摸索进去。
怒洋就轻揉着那小号的丈夫,一阵温柔备致的活儿,子吟倒抽口气,低低的说着,「不要了……」怒洋就沉迷的看着他,唇封堵着唇的亲吻。
这数日他们虽是共寝而眠,然而彼此都不是这个心情,只是今天子吟维护自己的举动,却是让怒洋心里泛起一阵的热,他就很想要占有丈夫,确认他是自己的,这种冲动无关欲望,就是那发乎情爱,疼惜、感激的心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