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军阀农家乐()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打个番外都要揪心、又牵扯到国仇家恨,不过脑洞都开了,就姑且打下去吧……大哥二哥玩得开的年纪,就这么混帐了,大家不要难过
下章大概、可能、应该能完了
继续设定:农家乐、子吟、大哥二哥玩得开的年青时候、白娘还是女孩儿的时候、震江/子良还是屁孩儿
阿吟走到伙房的炉灶间,拿药汤去,回头却见白娘站在门边儿,一脸冷凝的看着自己。
,小姐??阿吟低着眼,回避了白娘的目光。
你喝的什么?白娘就皱了皱眉,问道,不是已经发身子了吗?
阿吟抿了抿唇,一脸的难以启齿,不是催发的药??那个,夫人说不用再喝了。
那这是什么?白娘脸色沉着,问道。
阿吟沉默了一阵,才启口道,是??催孕的??
白娘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她一就把那药碗打落到地上,浓黑的药汁飞溅开来,一股子药香味儿。
你就那么想给大哥、二哥生孩子吗?白娘问道。
阿吟抿了抿唇,他怔怔的看了小姐一阵,末了,却是低垂眼去,……这就是…老爷讨我来白家的原因……
白娘听着阿吟语气里的安份认命,胸口就升起一阵酸苦,对啊,阿吟怎么到的他们家?不就是要当媳妇儿的,如今大哥、二哥都回来了,理所当然,就要把阿吟许给他们了。
只因为在菜地里,他们两人天天咂嘴儿,白娘就自以为有很长的时间,阿吟也愿意等她。
白娘沉默了一阵,突然就拉起阿吟的,你到我房里。
不、不成……阿吟就吓的连忙要抽回,小姐…你可是、姑娘家,我、我怎么可以……
白娘就扯出个讽刺的笑容,有什么所谓?你还在催孕呢,对我一个姑娘,能怎么样?
阿吟听着小姐这话,心里就微微痛了起来,他却是挣扎要往后退,坚持要拒绝,……我、我不能去,这传出去…教人知道了…不行的﹗
阿吟到白家后,对白娘总是千依百顺,她要掐就掐、亲嘴儿就亲嘴儿,两兄长现在可还没娶他呢,阿吟倒是拒绝起自己来了,她心里就不自觉升起了怒,面对阿吟的再拒绝,她就用着女儿家不应有的力气,竟是强行的、就把对方拉扯到房里。
、小姐……
你要不教人知道,就闭上嘴﹗
阿吟一听,当即就不敢说话了,白娘把阿吟往房里推,就反关上了门,竟是二话不说就到在人家小伙子的身上,强行的吻他、咬他。
阿吟被欺在床上,简直是吓傻了,他看着小姐那好看的脸凑的极近,张大嘴巴,就在自己脸蛋上咬了一口,阿吟啊了一声,不是疼,而是害怕,他赶紧要推开对方,不……不行﹗咱们…男女有别…不可以的……
有什么别?白娘就瞪着一双美眸,冷笑道,你在床上,不都是大张着腿,当女儿的角色?
阿吟怔了怔,就呆愣的看着了白娘,他一直把小姐当成高贵的千金,并没想到从她嘴里,竟是说出这样大胆的下流话,阿吟看着一脸煞气的小姐,就突然发现,自己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她,也或者关上门去,这……才是小姐真正的模样。
阿吟……白娘咬了几口,把那白嫩的脸蛋儿咬的通红,心底的怒气才稍稍的降下来,她就主动托着对方下巴,说,嘴巴张开,记得我们怎么亲嘴儿的吗?
阿吟迎着小姐专注的目光,眼睫像两把扇子,上上下下的扇着,脸蛋就微微红了,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白娘扬起了唇,就贴上那软嫩的唇瓣,带着哄诱意味的轻轻吸啜,阿吟怯怯的张开了口,白娘的舌头便扬长而入,在口腔里翻起了浪。
、……小姐……
傻阿吟,用鼻子透气。
嗯………
白娘爬上了床,全没有小姐仪态了,把个年轻小伙子压在床上,肆意的亲吻、轻薄。阿吟被她亲得脸红耳热,昏头昏脑地也不知道抗拒。
白娘抿了抿唇,在亲吻期间,就把腰际渐渐的往下压去,她要让阿吟知道自己的秘密。
谁知阿吟到现在,还是从没质疑过小姐的性别,感觉到袄裙下烙着个微硬的东西,阿吟呆了呆,就道,小姐……你的钱袋……
你这个笨蛋﹗
白娘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声,就坐起身来,跨坐在阿吟身上,亲自拉他的探到自己的袄裙底下,有这么烫的钱袋吗?你自己身上也带的东西,认不出来?
阿吟对于小姐大胆的行为,就骇得全身僵住,自觉着要毁了姑娘家的清白了,谁知那袄裙下的物事,却是教他瞪圆了眼珠,有个软而带硬、烫热的活物……就在小姐的袄裙里。
阿吟当即就呆了,他当然认出那是什么东西,只是从没想到,这会长在小姐的身上。
……小姐……这……
白娘抿了抿唇,就俯下身,鼻尖贴鼻尖的看着阿吟,听好,这个秘密,我只让你知道,因为我喜欢你……你懂吗?
阿吟只觉得自己脑袋要爆出花火来了,小姐身上那女儿的香粉味儿,与那袄裙下活物的触感,教他心邦子不住的乱跳,然而他知道小姐对自己透露这个秘密,是连家里人都不知道的,他的心就揪了起来,慎重地道:……我替小姐瞒着。
白娘便展出个美丽的笑容,她解着阿吟的钮扣,一路从胸口往下亲去,两颗乳粒每夜乘着两兄长的揉弄,早就熟成了红梅子似的,白娘轻轻吸啜,见它浪的都肿起来了,就问,……睡你的,到底是大哥还是二哥?
阿吟抿了抿唇,就垂着眼、歉疚地道,……对不住…我不能说……
白娘听着,一口气就给堵住了,好像阿吟跟她兄长好,就生分了,对自己有了秘密。白娘脸上不动声色,却是剥鸡蛋似的,把阿吟扒了个精光,然后就去探那屁股蛋儿。
你不要以为大哥、二哥讨了你,以后就是白家的夫人。白娘就恨恨地道,以你的身分,多半也只是个妾,大哥二哥还是要讨个门当户对的做正房。
阿吟就垂下眼去,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且大少、二少,明显只把自己当玩意儿,人一同做那事,不是行夫妻之礼,不过是荒淫一场,阿吟不希望小姐知道了,是怕她嫌自己贱。
然而白娘心里却是想,大哥和二哥既然都要讨正房,怎么要和自己抢阿吟?就留这个种白菜的傻小子给自己,就不成么?
……阿吟。白娘就低声道,你喜欢我吗?
阿吟看了小姐一阵,就老实地道,……喜欢。从他来到白家以后,待他最好的,就是白娘了,他每天都期待到菜田里,跟小姐亲嘴,小姐对自己笑,阿吟就觉得心里都有蝴蝶在飞舞。
白娘这才舒心的扬起了唇,她俯下身去,把阿吟吻住了,我也是。
白娘瞒着自己的性别十多年,对于情爱之事,只知其理而未曾实践,她捣鼓着阿吟的屁股蛋儿,却是觉着这里太狭小了,怎么能把容纳自己呢?
倒是阿吟,这数天被大少、二少每夜的疼,比白娘更知道这门道,阿吟看对方一脸无措,是不知该怎么干下去了,就翻个身来,把屁股蛋高翘起来。
白娘看着阿吟在面前给自己弄,看的美目都睁大了,过一阵子,就见阿吟伏着身子,屁股蛋高高的抬着。
小姐??这样?就可以了??他说的小声,是有些羞愧了。
白娘便解下身上的袄裙,把阿吟紧紧抱住,问道:是这样吗?
阿吟的脸早就火烧的红了,他就低低的点头。
白娘抿了抿唇,心邦儿也是乱跳一通,她抱着身下乖顺的阿吟,便试探的动作了,她初干这事,也是不太懂窍门,听得阿吟难受,当即就停下动作,问道:痛不痛?
阿吟就腼腆地摇头,你??继续嘛!
白娘察言观色,渐渐的,就看出阿吟的反应,是痛还是舒服了,她小心翼翼的深入后,又叼着阿吟的嘴儿亲亲咬咬,大概白家男儿都是有天份的,倒也捣鼓出甜甜的滋味儿了。
宝贝儿??白娘的声音就变得沙哑,然而说话的腔调,却又像个女孩儿,仿佛是对心上人撒娇似的,她就是这么个雌雄莫辨的存在,你让我?嗯?很舒服??
阿吟听着,心里就有些暖热,他暗暗的肖想,就只有现在……他要把小姐当媳妇儿来疼。
一番乱冲猛突,白娘就伏在阿吟身上,气喘呼呼的收兵了,阿吟看着眼前的白小姐,就抬起,怜爱地为她抹去额上的汗水。
宝贝儿,舒服吗?
……嗯……
白娘缓了一阵,就笑了起来,她把阿吟的紧坚攥着,贴着那心一吻。
你等我吧??白娘就认真的凝视着阿吟,等我??了,我就带你离开这个家。
阿吟便浅浅笑了起来,心里却是知足,他是喜欢小姐的,但白老爷讨他??却不是为了等小姐。
春节转眼就过去了,白家的两位大少,也是必须回军队去,白家两老憋了十数天,在儿子告辞离去的当天,终于就能开口问了,到底谁要讨阿吟做媳妇儿。
谁知白镇军和白经国一耸肩,竟是回答不知道。
白老爷当即就蹙起了眉,看着两仪表堂堂的儿子,什么叫不知道?
白镇军就一脸正经地回道,也许二弟,也许是我。
这个话,教白家两老听的更加疑惑了,白经国知道大哥无意解释,便笑了笑道,爹,这些天…我和大哥轮流睡阿吟,所以孩子生下来,才知道是谁的种。
白老爷听了这话,就明白大儿子的意思,当即就气得涨红了脸,我让你们兄弟商量﹗你们怎么干这荒唐之事﹗这、这、这……实在太乱来了﹗他不由就瞪向了夫人,那个阿吟……给咱两儿子睡,也不会反抗吗?不会是早就贮心积累,想把我两儿子都勾引去吧?
白经国就笑吟吟地道,爹,阿吟是太乖了,我们兄弟俩都喜欢他,要不……等阿吟生孩子了,我跟大哥都讨他,这不就得了?白经国就把目光投向了大哥,见对方也是深表同感的点了点头,显然二人对于共讨一个媳妇儿,也是无甚所谓的。
他们征战在外,一年才归乡一次,起先其实是不希望有家累的,然而这十数日来,阿吟是真的乖,又招人疼,两兄弟魔怔似的,每夜都荒淫无度的睡他,渐渐地,竟是沉迷进这玩意儿去了。
这时,他们还认为,每年省亲归来,能有这么个慰贴的玩意儿给睡,也是不错的,听说阿吟被父亲买来,也是无处可去,那就留下来当妾,也算是福份。
荒谬,他就一个山里人,怎么配当你们两人的媳妇儿﹗白夫人听着,却是首先否决了,她心里对阿吟的形象,早已化成一条骚浪的狐狸,白家是家门不幸,怎的招了个妖精来,他们之前都没发现呢?
娘……咱军里都是
这样的。白经国就道,军里都是男儿,大家就将就将就,有稀罕货了,大伙儿一起分享。
这是家里。白夫人就扳起了脸,对两儿子道,这事,等阿吟真生了孩子再说,反正是不能都讨的,即使讨了,也只能是个妾﹗她就嫌弃的看向了阿吟,仿佛是把他当脏东西了,下月,我带他到城里瞧大夫去。这时,白夫人倒希望阿吟怀不上了,她就打算把这浪货打发走,不要再来扰乱她白家。
大少爷、二少爷省亲完毕,便也在锣鼓鞭炮的送行下,风风光光的回军营去了,然而自此以后,白夫人对阿吟的态度大变,言语上尖酸刻薄,甚至是冷嘲热讽,目光亦是什为轻视。
阿吟心知道,一定是大少爷和二少爷把那荒唐的事都告诉两老了,他就变得寡言沉默,只是安份的每天下地干活,越发的内敛。
然而白夫人看他如此,就越发觉着他脸皮厚,干下这样无耻之事,竟还活得安份,这勾引大少爷、二少爷的事,就在白家里传开去,要下人知道这事,都对阿吟投以鄙夷的目光。
这一日,阿吟投着他的箩筐,就到菜地去了,春天播下的种,都已经长成了小小的芽儿,阿吟弯着腰,照料着那些小小的菜苗,却是捶了捶腰,觉着自己最近混身不对劲儿。
他身子一直是很好的,没生过什么大病,长年下地,力气也足,然而最近胸口就一直的发闷,仿佛要吐而吐不出、怪难受的。
阿吟正照料着菜田,就听的后头有了脚步声,他转头看去,就见小姐眼眶红着,一脸凝重的走到了他身边。
阿吟就站起身来,低低喊了声:小姐。
是不是真的?白娘就问道。
什么?
你想当白家的少夫人,所以招完大哥、又去招二哥……人一同的睡……是不是真的?白娘问的时候,胸口也是闷痛的难受。
阿吟张了张嘴,本想说的话,却是都咽下去了,他就不辩解,只是低低的点了一下头。
是真的。
白娘狠狠的瞪了阿吟一眼,仿佛是要把刻骨的恨意,烙在了心里头,然后不发一语就走了,仿佛是忍无可忍似的。
阿吟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弯下腰来,继续弄他的小菜苗,此后他就没再见过小姐,是后来偷听到下人说话,才知道小姐某一夜离家出走了,白夫人也不拦。
那一晚,阿吟抱着床被睡下,就悄悄的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