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帮犊子在,秦央别说想抱一下秦璐了,就是想拉个手,想要挨得近一点那都不可能。
秦央被架走,两名男同学,一左一右的把他手给拽着,押着上车。
秦央默默地看了眼车外面的秦璐:“璐璐,璐璐。”
同学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年了,今天我们让你小子碰到秦璐一下,那都算我们输。”
秦央:“……”
这些家伙,那真是说话算话。
一路上,秦央被架着坐一辆车,秦璐开另外一辆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凤凰楼。
同学们早就在这给秦央订了桌,为他接风洗尘。
大家还刻意把秦央与秦璐安排一个坐东边,一个坐西边,两人别说牵手了,就连说句话想要听清都难。
秦央翻了个白眼:“你们可真是我的一群好哥们。”
“不用太谢。”华良说:“菜,酒,我们都点好了,待会你去买单就行。”
秦央与秦璐隔着直径为四米的大圆桌,秦央用眼神向秦璐求救。
秦璐笑了笑,她也很无奈啊,她的手也被梁洁给拽着呢。
李凯给秦央倒酒:“你小子这些年在那边如何?这次回来,打算继承家业了?”
“记得当年秦央走的时候,说等回来的时候,请我们大家去他家做客,不过我看现在这情况,我们是不是得先随份子,你们俩的喜酒?”
众人起哄,目光在秦央与秦璐的身上看了一眼。
“秦央,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的,就把秦璐给追到手了。”
“璐璐,你告诉我们,是不是这小子用了什么魅惑之术,把你给骗到手的。”
秦璐笑道:“他的烤番薯做的不错。”
梁洁笑喷:“璐璐,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啊,一个烤番薯就把你给追到手了。”
秦央说:“去去去,你们别把璐璐给教坏了,挑拨离间我们,我要娶不到璐璐,你们在座的都有责任。”
众人哄堂大笑。
“你们懂什么,秦央这是打蛇打七寸,投其所好。”
“快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是不是在帝京时,你们就好上了。”
“我记得当初送秦央出国时,秦璐送了一块玉佩给秦央,看,就是他脖子上那块。”
“好家伙,这是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暗度陈仓啊。”
秦璐摆手:“没有,那时我跟秦央没在一起,我们是一年后,他回国我们才在一起的。”
这交代的还真老实。
华良攀着秦央的肩膀:“你回来过一次?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了竟然没通知我们。”
“重色轻友啊。”
“秦央,你太狡猾了,怎么,怕璐璐被别人抢走,这是特意回来先下手为强?”
秦央大方承认:“璐璐这么好,我若不早点下手,这次回来,我怕是要喝璐璐和别人的喜酒了。”
秦央心里甚至还遗憾,下手晚了点。
这宣言,让众人慕了。
秦璐不好意思,转移话题:“可以先吃饭了么?”
满桌子的海鲜大餐,凉了多可惜。
秦璐想下手了。
秦央哭笑不得,在吃的面前,他这个男朋友也要靠边。
从机场到这里,两人都还没有牵个手呢,就可知这群犊子有多变态了。
接下来,吃了饭,一群人又闹着去唱歌。
在昏暗的包厢里,这群犊子也是故意的,每当秦央偷摸着想要靠近秦璐了,两人之间总会插进来一个人。
“我坐这里吧,璐璐,你不会介意吧。”
两人:“……”
真的会谢。
明明是正大光明的男女朋友,愣是被这群人搞成了偷偷摸摸的地下恋,像是偷情似的,让秦央心里那个急哟。
秦央给秦璐使眼色,秦璐立马装肚子疼:“我去洗手间。”
都是千年狐狸唱聊斋呢,秦璐刚起身,梁洁也跟着起身:“正好我肚子也不舒服,我跟你一起去。”
秦璐笑着无奈地看了眼秦央,没办法,这些人太鸡贼了。
李凯说:“包厢里就有洗手间,哪需要出去啊。”
秦央与秦璐只能按耐住心里骚动,不信了,这群犊子还能喝到天亮去?
事实证明,他们喝不到天亮,但是可以喝到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结束时,秦央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秦璐给扛走的。
同学们问:“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秦璐说着就把秦央给扛起来了,那动作,跟万一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央醉成这样,秦璐自然不能再送回秦家,直接在旁边酒店开了个房间。
秦璐没喝什么,也就微醺的状态,把秦央安顿好,她就去洗手间洗漱了。
洗漱完之后,秦璐再回到房间里,秦央睡得跟个那啥似的,阔别一年未见,秦璐也是满心欢喜,就趴在秦央旁边这么瞅着。
一年未见,还是那么地帅。
瞅着瞅着,某人忽然睁开了眼睛,在秦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被子盖头,某人欺身而来。
秦璐惊道:“你不是喝醉了么?”
“清醒了些,不妨碍办事。”秦央可忍了一路,又忍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有二人世界,这哪能睡过去啊,就算是仅凭意志力,也要坚持住。
“璐璐,我想你了。”
秦央真的太想太想秦璐了,回来的路上,他都嫌飞机飞得慢。
秦璐比以前大胆了些,双手放在他腰上,圆乎乎的脸笑起来,太可爱了。
“我也想你了。”
在微醺的状态下,对喜欢的人说出想念,亲吻,拥抱,再睡在一起,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秦央心中一动,俯身吻住她的唇,双手紧扣着她的手,放在头顶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比第一次更为狂野了些。
两人心底都十分激动,阔别已久,思念成灾,再狂野的亲吻与撞击,似乎都不能完全表达。
都说男人是理性的,可在这种事上,你现在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会有察觉。
一番云雨,秦璐睡了过去,她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是后来真的很困了,也就睡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天有点微亮,秦央又来了。
他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也真的是憋太久了,再如何合二为一,都觉得不够。
等两人彻底清醒时,那都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秦央的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家里人打来的。
儿子回来了,却联系不上,秦母那不得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