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挂在墙上太难看,墨听霜挣扎着想下来,结果这墙面太脆,竟“轰”地一下塌了!
意外来得太突然,墨听霜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只能紧闭双眼,等着和墙头一起跌回大地的怀抱。
然而,想象中和大地亲密的碰撞并没有发生,而是被人揽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中。
“你是猪吗?”
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明明是指责的话,但墨听霜只听出了对方的无奈,墨听霜赶紧睁眼看,就见顾间舟面无表情松开自己,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墨听霜视线正好落在顾间舟那红彤彤的耳垂上,再回想一下刚刚她被接住时,意外听到的“咚咚咚”节奏明快有力的心跳声。
她忍不住腹诽:“啧啧,原来是个傲娇!刚刚还说着要退婚呢,怎么见我有危险,就立刻跑过来了?莫非是看中本小姐的美色?”
墨听霜也忍不住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请容忍她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接触,难免有些脸热。
“哎呦,大家可看见了,顾间舟刚刚碰了我墨家姑娘的身子!想退婚可以,毁了姑娘名声,你们必须赔钱!”
叫嚣了半天也没开打的邹氏看到这边的一幕后,立刻转移话题。
反正她今天在顾家这丢了面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顾家,想退婚可以,先扒一层皮下来!
邹氏一再拿自己开刷,墨听霜再不怼回去,都对不起她墨家继承人的霸气身份。
“赔什么钱啊?该给钱的是你!”墨听霜从兜里掏出刚刚在屋里顺的瓜子继续磕。
邹氏有些疑惑地看着墨听霜,她总觉得现在的墨听霜很不对劲,可人还是这个人,总不会错的啊。
“你一个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谁家嫁女儿没有嫁妆的?再说了,我老爹没儿子,按照财产继承法,我墨听霜应该继承三分之一的家产。”
邹氏没想到墨听霜会忽然提起财产的事,现在周围人多,这个问题经不住深入探讨,邹氏当即就想撤退。
“老娘懒得跟你说,”她冲下人们招手,“我们走。”
可墨听霜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她走呢?
“邹氏你急着走是想私吞我的嫁妆,还是想私吞墨家所有财产?你这样做贼心虚,也不怕我老爹从棺材里爬出来要你狗命。”
“总之,你今天要不把属于我的钱财拿出来,我就去找县令击鼓鸣冤,告你个毒妇谋财害命、欺凌嫡女、恃强凌弱……”
墨听霜真假参半,一一清数着邹氏的罪行。
邹氏气得脸色一会清一会白,步伐也再也挪不出去。
“墨听霜,你再胡说八道,老娘撕了你的嘴!”邹氏气的面目扭曲,过度愤恨让她双眼虫红,形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她这服凶恶模样要放在之前,墨听霜肯定吓得当场晕过去,可现在的墨听霜换了芯子,又怎么会轻易被她唬住?
只见她往邹氏脸上吐瓜子壳:“你要撕便撕,正好大家都好好看看你这个后娘是如何苛待嫡女的,等到了公堂上也好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