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打算转身走人,不想被她挡住,“你不想让那孩子回程家,我也不想她回去,所以,谈谈?”
我蹙眉,顿了顿,还是点头,算是同意了。
找了个咖啡厅坐了下来,她神色浅淡,因为化了妆整个人倒是显得有些精神。
“不管你信不信,李木子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她血崩难产的事,真的只是意外,我知道你不信,毕竟如果是我,我也不信,毕竟你们都觉得我是说了刺激她的话,她才出事的。”她直奔主题,直接开口。
我抿唇,没接她的话,她继续开口道,“这些事现在和你说,你也不会信,索性我也没必要多说了,那孩子跟了你四年,你不会放她走,我知道,我想在程家站稳脚,同样也希望我和程隽毓的孩子,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所以我不希望她回程家。”
“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我开口,有些不耐烦。
她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我会直接说这样的话,沉默了一下道,“你和那孩子在一起四年,她已经把你当成母亲了,按照程隽毓和傅慎言的交情,他们不会闹翻,但也说不定,你和傅慎言公开夫妻关系,并且可以进行法律公众傅慎言和你都没有生育能力,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领养那个孩子,但前提是你和傅慎言,以后必须不要孩子。”
“你应该比我更懂法律,你和傅慎言的条件和背景,想要这个孩子是可以很轻松的,就看你和傅慎言,愿不愿意用名誉和以后不要孩子的代价来换了。”
我压着情绪,目光浅淡的看着她,突然不由笑了,“陆可,你以为要真的争论起来,傅慎言会怕程隽毓?”
她耸肩冷笑,“当然不怕,以傅总的身价地位他自然是不怕的,可社会舆论呢?你觉得他会怕?”
我……
是,论实力和背景,傅慎言都不会怕,也有手段和能力把四季继续留在身边养着。
可一旦程家把这事闹大,四季在我名下就不明不白了,她若是亲生父母都死了,我领养她名正言顺,可她的父亲还好好的活着,我带着她,名不正言不顺。
想到这里,我越发烦躁了,陆可不是来和我谈这些的,她就是来刺激我的。
一时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看着她,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你如果叫我来就是为了谈这些的话,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以继续谈的了。”
转身离开,被她拦住,“你可以考虑一下我说的话。”
“滚!”
没压住情绪,我直接朝着她怼了一句,离开咖啡厅,没走几步,我便胃里犯恶心了。
蹲在路边将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整个人虚脱得难受。
最近好像越来越容易没有精神了,回到别墅,我什么都没有做,坐在阳台上吹了一天的冷风。
若不是傅慎言回来,我大概都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
将我抱回卧室,他脸色很不好,将毛毯盖在我身上,他有些暴怒,“还是小孩子?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