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灵境,当即就激动了。
高达350万积分,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出得起,但是,他们可以通知自己的势力啊!
“快,快通知队长!此处竟然有六阶凶兽兑换!”
“好,好的。”
“通知族长!快来第三号基地六号天宝阁。”
“喂,老师,您猜我看到了什么?啊?保密?保什么密?不是的,我没在丽晶大酒店,我在第三号基地六号天宝阁,这里刷出了一只六阶凶兽……喂,喂?”
华都丽晶大酒店前,一个秃头的华夏男子,挂断了电话,脸上是阴晴不定的神色。
“怎么了宝贝,是你家那母老虎的电话吗?别理她,说好了今天陪我的嘛……”
身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伸手揽住了秃头男子的胳膊,神情有些不满。
“倩倩,你先回房间,我有大事要办,去去就来!”
秃头男子原本一脸猥琐,但此时却突然展露出了强者的霸气,让得习惯被舔的庄倩,有些不习惯。
她本能得觉得,这凯子肯定是要去会老相好,哪里肯让他走?于是一把拖住了他的胳膊,大声叫嚷道:
“不行!你今天哪也不许去!你是不是包了其他的狐狸精了?你叫那狐狸精过来!看老娘不当面撕了她的脸!”
庄倩的叫嚷,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人的围观!桃色纠纷,华夏人最爱看的热闹之一。
徐强哪里能想到,这个除了身材样貌一无是处的女人,竟然无脑成这样!
想他徐强,在华夏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带个小三去开房,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了。这下倒好,吃瓜群众全围过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小三的身份了?
徐强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这个无脑的女人!
但在华都,他不敢!
华夏国的法律,机甲师与平民都是一视同仁,他虽是宗境强者,也没有胆子冒犯华夏国的法律。
只能低声下气,好言安抚,心中无比窝火。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了这个女人?
待承诺给庄倩买大房子,跑车之后,庄倩才放过了他。
哼了一声,带着胜利的姿态,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回到了酒店房间。
果然,花姐说的是对的!刚钓到手的凯子,一定要牢牢地看住了。只有让男人给自己花了钱,他才会离不开自己。
徐强终于打发走了庄倩,看着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心中简直无限窝火。
哼了一声之后,也不敢耽搁,急忙跑向华都的传送大殿。
而此时,六号天宝阁的灵境屏前,早已吸引了众多看热闹的人。
运气好的是,竟然此处没有一个宗境强者在场。
神风小队的十人,原本也是看看热闹,但此时余诗曼的电话却响起了。
经历过先前第三号基地被血族帝子封锁一事,如今委员会已全力致力于开发各大基地与水蓝星间的通讯,发射了一颗又一颗的通讯卫星。
至此,身处两地的人们,终于可以通过电话与网络实现即时通讯了。
“喂,老师?是,我就在第三号基地。嗯,我在六号天宝阁呢!事情是真的!刷出来的是六阶初级凶兽闪雷豹王埃奇沃思,兑换积分是350万。好,好的,我尽量……”
余诗曼挂了电话,而神风小队的人,也听到了她的对话内容,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面对众昔日好友,余诗曼一时有些难以开口,还是胡奇善解人意。
“怎么了诗曼?你的老师对这头凶兽也有意向?”
“嗯,她希望我,无论如何能想办法留下这头御兽……”
“老师她也是偏辅助型的体系,正需要攻击类型的御兽,这头御兽,正好合适。所以,我想……”
余诗曼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众人也听懂了她的话。
“没事的诗曼,还差多少,我借给你。”
“对啊诗曼,咱们是什么交情,一些积分不用放在心上。”
“就是就是,我也不急着换武器,你若要用,先拿去吧!”
“我也有18万积分,原也没想兑换,先给你用吧。”
众人纷纷开口。
余诗曼心中感动,急忙道谢。
众人也不废话,纷纷掏出了自己的玉牌,将自己的积分划给了余诗曼。
而就在此时,神风小队的动作,被其他灵境收入了眼中,立刻就让他们急了起来。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不懂规距是不是?先到先得懂不懂?”
“这是宗境强者的专属物品,灵境不得兑换!”
“仗着自己人多凑积分是不是?”
一些人,开口就说出强盗理由,惹得一众吃瓜群众,面面相觑,有些好笑。
人家有钱,愿意换,你们没钱,还能想出这种理由阻拦?
果然,祁向东等人阴沉了脸。
“我们有钱,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要有本事,自己去换,别碍手碍脚的!”
“就是,这是灵境屏!谁规定只给宗境强者换了?只要积分足够,谁都可以换!”
“你们的人来得慢,还想阻拦别人兑换,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诗曼,别管他们,还差多少,我们都凑一凑。”
祁向东说完,将自己玉牌中仅余的90多万积分全部划了过去,分毫不剩。
而余诗曼统计了一下,面色突然垮了下来:
“还,还差48万积分……”
此言一出,几个灵境强者顿时就发出了嘲笑之声。
“王者就是王者,十个人,连350万积分都凑不够!”
“亏我还以为他们多有钱呢!”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哟……”
“低星就是低星,回你们的王者屏去玩吧!别跟这凑热闹。”
“就是,得罪了宗境强者,你们担得起吗?这就不是你们能觊觎的东西!”
一番话,说得神风小队十人无比窝火,却又无法发作!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姐姐,你们是神风小队的队员吗?我,我这里还有两万积分,可以借给你……”
余诗曼一愣,转身望去,却见一个20岁左右的青年,涨红了脸,举起了手中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