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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1 / 1)

“那个人在等我?”若可飞看着眼前已经空无一人的屋子,重复着这句话。是谁?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明天便知道了。

翌日,若可飞起得很早,将轩辕孤云送出门后就和阎焰出了门,留下了小舞在王府。

又是那片云雾缭绕的悬崖,再次来到这个“黑市”,没有了上次的热闹。阎焰解释上次来的时候是大会,平时是小会。大会时买的东西都很多也有很多珍惜的物品,而平时的小会就要看自己的运气能否买到珍惜的物品了。

听到这样的解释,若可飞不禁好笑,上次自己算是运气好的吧,居然买到了消魂这样的珍稀人物。

“上次卖给我消魂的人,你说是他的大哥?”若可飞有了些好奇。

“是,叫黯然。”阎焰提起俩人的名字是掩饰不住的鄙视很好笑。

“黯然**?”若可飞将两人的名字连了起来读,哑然失笑,居然还有这样的名字。

“他们的爹娘就是怪胎,取这样的名字不奇怪。”阎焰没有再说多说。真正的变态是**的大哥,那个人世间上还真没几个人敢惹,也惹不起。不想想,**那么高的武艺还经常被他打的满头包,更经常被他玩的半死不活的。

“恩,是满有性格的”。若可飞点了点头,迈步和阎焰进了那条长长的走廊。

“主子想买什么?”阎焰忽然问道。

“我想问问,是否有人卖肉。”若可飞沉吟,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卖肉?!”阎焰张大嘴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买这种东西在集市上不是多的是吗?怎么会来这里。不对,应该没有这么的简单。

“呵呵。”若可飞看到阎焰不解的表情笑了,也明白过来阎焰的疑惑,解释道,“不错,没那么简单,这个肉是人肉。”

阎焰张了张嘴没说话。

“昨天你不也看到了吗?我手上的那份公文,死了很多少女,发现尸体后大腿内侧的肉全不见了。”若可飞一语双关,昨天阎焰正蹲在书房的大梁上,他怎么可能看不到自己手上的东西。

“主子的意思是有人把那些肉割下来卖掉?”阎焰皱起了眉,还真是恶心加变态,这种感觉真不舒服。比起直接的杀戮来,这些东西让人心理非常不舒服。

“这个不奇怪。”若可飞微微沉思了一下继续道。“在我所知道的一个时代,吃人肉非常普遍的。”若可飞无法告诉阎焰,魏晋五胡乱华之五胡食人录里记载里,摘入侵中原的胡人中,几乎所有的胡人都没有自己的文字。十分野蛮,许多胡人还保留着食人的兽行。以羯族,白种匈奴,鲜卑族三族最为凶恶。戮族简直就可以称之为“食人恶魔”了。史载他们行军作战没有粮草,掳掠汉族女子作为军粮,羯族称汉族女子为“双脚羊”。夜间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那时候汉族人几乎快要被屠杀饴殆尽。

阎焰看着若可飞的眼神有些惆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觉得恶心,自己虽然喜欢吃,但是有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吃的。

进了那个广阔的场地,果然摆摊的不上次少了些。

“诶呀,阎王,你又来了。”一个轻浮的声音飘来。

若可飞寻声音看去,却看到张陌生的脸。声音自己却记得很清楚,是消魂的大哥,有就是上次将消魂卖给自己的人!只是这张脸却是完全的陌生。有带了人皮面具么?

“呦,女人你也来了啊?”待若可飞和阎焰走进了他,他依然受里拿着个小棍。他上下打量着若可飞在嬉笑着,“还活的好好的嘛,也就是说我那白痴弟弟也活的很滋润喽。”

“是”。若可飞笑着微微点头。这个人散发出看似漫不经心的淡然态度,却让若可飞心里警戒,这个人不简单。“谢谢你上次卖的好东西。”

“哈,客气什么,你还给了九十五两的赏银呢,该我谢你才对。”黯然坐在木箱上,四处环顾着,“今天买卖一直没来,无趣的很。”

“我,想跟你打听个消息。若可飞看者眼前的人,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一双深邃的眸子,与没有表情的脸皮是格格不入。那双眼犹如黑夜般深邃,又似旋涡一般吸人。

“看什么消息,一层货一层价。”黯然打个呵欠,淡淡的说着。

“我想问问最近江湖上是不是有人卖肉。”若可飞看者黯然的眼睛没有动。

“肉?什么肉?”黯然拿着小棍挠了挠自己的后背问着。

“人肉。而且是很活嫩的那种。”若可飞一字一字清晰的说。

黯然挠着背的小棍停住,定定的看这若可飞,没有说话。

“这个消息什么价?”若可飞看着面前没有动的黯然,心知他果然知道。

“算了,给你算便宜点。五千两吧。”黯然挥动着小棍敲了敲自己坐着的木箱,“先给钱。”

“一百两。”若可飞不退让,“先说消息后给钱。”

“不这死女人,砍价的过分了吧”。黯然气的直跳起来,“五千你给我砍到了一百两!”

“是有点哦。”若可飞认真的考虑了下,漫漫道,“消息兰肚子里有赚不了钱,你能赚多少句赚多少吧。五百两不能多了。”

阎焰在旁边看的是完全的无语了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的有钱吧,黯然的钱更是不用说了,谁说他没有钱不是瞎子就是傻子。可是却为了几千两争成这样,用的着着样抠门么?让人无法理解。

“那先给我。”黯然撇了撇嘴,示意这是自己最大的让步了。

“恩。”若可飞掏出银票递给了黯然,安然接过去后这才坐在了箱子上,将银票仔细点过后小心翼翼的捣进了怀里。那动作是阎焰很是不耻。

“最近是有间店在卖你说的肉。材料嘛都是些武艺高强的人去找来,取过材料后就把人仍掉,找的都是处子。”黯然翘起二郎腿,接着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阎焰继续道,“对拉,阎王,你不是喜欢吃嘛”?听说这间卖店的肉美味的很,把那些材料找来后给她们的大腿内侧做按摩,然后等肉放松了再一刀割下,新鲜的做好后端给客人。”果然得逞的看到阎焰绿了脸。黯然在心里阴笑起来。若可飞也禁不住皱了皱眉。

阎焰忍住肠胃里的翻腾,顺了顺气,再恶狠狠冲黯然道“你这变态是不是吃过了?”

“我没兴趣。”黯然再敲了敲自己身下的箱子,“问题也问完了,滚开了,别挡着我的生意。”

“你卖的什么?”阎焰看了看这不一起眼的箱子顺口问道。

“卖什么都不做你们的买卖了,闪远点,砍价要我命的。”黯然拿小棍子挥舞着,像赶苍蝇一般赶着两人。

“哪个店,在什么地方?”若可飞问出问题的关键。

“好象在个什么湖上,一个画舫上。莺莺阁还是什么玩意,好了,给我闪远点”。黯然用棍子敲了敲箱子,唱和着,“来看啊,宝贝啊,不买是损失啊。”

若可飞转身离开,阎焰跟在了后面。

莺莺阁?似乎是许城最大的一个青楼之地,就在许程的李县。说起李县,若可飞忽然想起,李县的有几个很有钱的员外暴发户,都是去过莺莺阁后发生的事。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县令没有查到原因,最后定位享乐过度导致身体太虚而亡。

若可飞眸子深沉下来,莫非这几个人都与这个案子有关?

“对了主子,那个人想见你,等了你很久了。”阎焰忽然想起了还一直等候的那个人。

“是谁?”若可飞也想起昨日阎焰对自己说的话。

“上次为你做了那个能飞的东西的人。今天他也在这里买东西。”阎焰想起那天看到的神奇的一幕,眼底有浮现出讶色,事后,若可飞让他将那个东西炊毁掉了。自己也有些明白她的做法意义何在,那种东西已经超出了现在人的认知范围,如果被人用到不该用的地方,带来的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阎焰带着若可飞转进了一间屋子,刚进屋就看到一背影正在里面忙活什么。

“前辈,你想见的人我带来了。”阎焰的态度非常的客气,让若可飞有些惊讶。

“啊?总算来了。”说话的人生硬有些苍老,转过身来,却是一年轻的相貌,看起来不超过三十五。虽然算不上俊美,却是儒雅的很。这个人?阎焰叫他前辈,声音又是如此的苍老,莫非真实年龄不只外表看的这样?

“女娃儿,那个图是你画的?”男子上下打量着若可飞,在皱起了眉,似乎不太相信那样的东西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所画。

“前辈,人不可貌相,不是么?比如前辈您。”若可飞微笑着也打量着眼前的人。

阎焰却似乎有些紧张,若可飞说话的态度依然是这么随意,可是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是鬼匠莫言。是天下第一铸剑师的师兄,当初自己找不到人做那个东西,遇到他后,他认出自己手上的剑是他师弟所铸,这才和自己说的话,此人心性不定,遇到想做的东西,几天不吃不喝也要做出来,且不收一分钱,若是不想做的,即使有人拿黄金万两求他也不会做,对于感兴趣新奇的东西更是热烈的很。

“也对。”莫言点了点头,“女娃叫什么?”活一出。阎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莫言开口问别人的名字就代表了他认同了一个人,若是他放不下眼的是绝对不会问名字的。

“若可飞。前辈想见我是所为何事呢?”若可飞看着眼前奇怪的人。这个人的真实年龄到底有多大呢。

“那个图纸所画的东西我很感兴趣,阎小子说亲眼看到你在天上飞,是否真有其事?”莫言的眼透出了莫名的神采。

“是。那个东西叫滑翔翼。”若可飞如实相告。

“滑翔翼?”莫言沉吟着,重复若可飞的话,“能给我再讲讲这个东西么?”

“可以。”若可飞点头,待莫言拿出图纸后详细的解说了滑翔翼的原理。听的莫言的眼睛越来越大,不时发出惊叹声。而若可飞也惊讶着,眼前的人对于这些似乎有着超呼寻常的天分,往往若可飞轻轻点一下,他立刻有领会下面的东西。

“你还会什么新奇的东西?”莫言兴奋的看着若可飞。

若可飞看了看眼前的人,微微点头“会,很多”。

莫言更是兴奋了起来“那好那好,你教我。”

若可飞忽然笑起来,没有在说话,而是冲阎焰挑了挑眉,示意先出去和自己说话。

“前辈,你先等等。”若可飞眨了眨眼,眼前的人,自己很想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事物的一切都是等价交换。而对于能利用的人自然会最大的限度去利用。

莫言点头等在了屋里。

走廊上若可飞看着阎焰“这个人是谁?”

“鬼将莫言。天下人称鬼才,没有他不会做的东西。”阎焰低声道。

若可飞怔住,接着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没有在和阎焰说话,若可飞进了屋子,笑道:“前辈,若是想知道比这更新奇的东西,就跟我走吧。”

活落,阎焰愣住,莫言也微微一愣,接着大笑起来“有意思,若是你让我不满意呢?”

“任凭前辈处置啊,若是我让前辈满意的话,前辈就要答应我的条件。”若可飞恶毒嘴角露出了笑意。

“可以。”莫言也不废话,收拾好东西便准备跟着若可飞离开。

在很久以后,九王爷的大军所使用的武器等都是杀伤力最强的,荼毒苍生这话是一点也不过分。踏着很多人的血走上了那最高的顶峰,当有人指责这些兵器的制造者时,莫言却是大放厥词。管这些玩意做出来干什么的,他只享受做的乐趣,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回到王府几经是黄昏,若可飞吩咐小舞去准备了客房给莫言。莫言是很不满意就这样打发自己,硬要若

可非现在就给他看些更希奇的东西。在若可飞在三保证明天就给他话图纸后这才做罢。

在若可飞回来不久后,轩辕孤云也回到了王府,书房里,轩辕孤云翻着若可飞放在书桌上的公文皱起眉:“你的意思这个案子出在那个李县的青楼里?”

“是。”若可飞倒了杯茶给了轩辕孤云。

“青楼?不准你去。”轩辕孤云不悦的接过茶,虽然这起案子给官府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闹的人心恐慌,但是不想若可飞去冒这个险。

“有阎焰在,不会有事的。”若可飞笑着捏了捏轩辕孤云那俊美的脸庞,“有男人味了。”

“瞎说!我一直有男人味。”轩辕孤云更不满了,伸手一个用力将若可飞拉倒了怀里做在自己大腿上。

“是是,不过现在更有男人味了。”若可飞注视眼前的轩辕孤云,这短短的时间里,他成长的是如此迅速。深刻的五官俊美绝伦,剑眉入鬓散发霸气和英禀。那坚毅的眼神此刻正灼灼的看着自己。灼热中却有带着柔情,两者本是矛盾的,现在却交融的如此和谐。

“你是不是更迷上我了?”轩辕孤云恶劣的凑上来,轻咬着若可飞的唇。

若可飞不答,反而迎上前一口咬的更狠。

轩辕孤云的唇一痛,却舌不得放开,更热烈的吻住了若可飞的唇。

“飞儿,你知道么,我好爱~好爱~好爱你~~”轩辕孤云在若可飞的耳边轻咬,含含糊糊的说着。

“你现在知道什么是爱了吗?”若可飞伸出用力掐住轩辕孤云胸膛上的肌肉。

“我想,大概知道了吧。”轩辕孤云抽着冷气,握住若可飞的小手,制止小手更进一步的肆虐,“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被虐枉?”

“哦?”若可飞笑了,抽回自己的手,将手伸到轩辕孤云的脖子后攀住他的脖子,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每次被你掐还心甘情愿,高兴得很。”轩辕孤云摩挲着若可飞的鼻尖。

“哈哈,因为你是变态啊。”若可飞大笑起来。

“那是虐的人变态,还是被虐的人变态?”轩辕孤云不悦的报复性的伸出手捏住了若可飞的鼻子。

“一半一半吧。”若可飞拍开捏着自己的鼻子的手,“对了,忘了告诉你,有人告诉我说杜雨怀孕了。”

“怀孕?!”轩辕孤云像被火烧了一样弹了起来,将若可飞差点跌在了地上,慌忙扶起若可飞后,轩辕孤云不停的摆着手解释,“不是我的孩子,我绝对没去过她那里。”

若可飞看着一脸慌张的轩辕孤云,先是一愣,接着明白过来他担心的是什么,扑哧一笑逗道:“你这是不是该叫欲盖弥彰呢?越解释越掩饰?”

轩辕孤云更加着急起来,连连摆手,脸上更是惊慌:“我发誓,飞儿,我绝对没有去过她那里。真的,你要相信我。”

看着轩辕孤云着急的样子,若可飞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知道的。我说的是她怀孕,没说是你让她怀孕。你自己激动个什么劲?”

轩辕孤云呆住,这才反应过来若可飞是在逗他。脸色一黑,就扑了上去,嚷嚷道:“看我怎么收拾你!敢戏弄我!”

“哈哈,是你自己在那边瞎激动。好了,不要闹了。”若可飞躲闪着轩辕孤云的攻击,正色道,“你准备怎么处理?”

轩辕孤云顿住,撇了撇嘴道:“这个啊,打掉,再把她处理了吧。”

“她好歹是你的侧妃啊。这样简单的处理?”若可飞又黏了上去,扯了扯轩辕孤云那黑如缎子的长发。

“难道你要我抓奸夫再一并送给皇后啊?”轩辕孤云看着若可飞那白皙纤细的手指,忽的一把抓过来,握在手里。

“哈哈,你都不理人家,人家忍不住就偷人了啊。”若可飞嬉笑着打趣,“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孩子生下与否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不能作为王爷的孩子生下来。

轩辕孤云看着若可飞笑得花枝乱颤,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若可飞是在幸灾乐祸。“哼,看你笑的。”轩辕孤云愤怒着,“不准你去青楼,反正不准去。”

“啊?你记仇啊?”若可飞用手指使劲地戳着轩辕孤云的胸膛,这口气的意思是本来都准许自己去了,现在因为自己刚才的幸灾乐祸他就不同意了。

“我就是记仇怎么了?”轩辕孤云一把单手将若可飞的腰搂住,提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快放我下来。”若可飞双脚离地,胡乱蹬着。

“一会就放。”轩辕孤云充耳不闻,走的是更快了。

“啊……”黯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角都快憋出了眼泪。

“你有口气。”消魂捏住了鼻子夸张的叫道。

“放屁,你小子皮痒了不是?我刚才采用过薄荷糖。”黯然挥舞着手里的小棍子就往消魂的身上敲去。

“那好,你当我是屁把我放了。血祭给我解除掉。”消魂一下退得老远,到了安全距离这才瞪着眼睛说出了重点。

“可惜你不是屁。”一瞬间,黯然就出现在了消魂的面前,一记重棍敲在了消魂的额头上,力度把握的是非常的好。片刻**圆润的额头上就起了个红包。消魂是完全的无法招架和反抗。只有怒目相视。

“你要是个屁,我不也是屁了么?”黯然又打了个呵欠继续道,“血祭会给你解除的。着急什么?才刚开始啊,看样子还有四五年可以玩呢。”

还有四五年可以玩?!什么意思?!消魂瞬间就抓住了这句关键。臭老哥是经常玩他,但是最多是把自己打个半死,绝对不会玩死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她会出事,还是其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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