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沙永康就和陈明来找李文杰了,冯胜那家伙也不知道吃了啥,连拉两天肚子,窝在家里面动弹不得呢。
“怎么样?”
“那个潘洪,这几天日子不好过,到处输钱,到处欠债,昨天偷了临村一头猪,打算卖了凑钱,可是猪走太慢,被发现了,被人家提着镰刀和棍棒追了两公里多才跑掉,要是被逮到,恐怕半条命就没了。”沙永康语带揶揄的道。
这件事情感觉是有点好笑的,一个江湖人,被人追了几公里,亡命奔逃,显得非常丢脸。
“呵呵,那还真是够衰的。”李文杰也忍不住发笑。
“可不是咋滴,所以,那家伙,现在不敢在红旗镇露面,就怕人家找到他弄他一下,已经跑回到县里来了,估计要等一段时间,事情平息过去了,才会回去。”
“嗯?他在塔山县?”
“是啊,就住在他的一个表姐家里,他表姐也是红旗镇的,嫁给了一个货车司机,潘洪来县里面,很多时候都是住在表姐家。”沙永康道。
“表姐......货车司机......经常住在表姐家,这,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对了,潘洪结婚了吗?”李文杰狡黠的笑了笑道,最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所以多问了一句。
“结婚是结婚了,不过,三年前离婚了,孩子也被老婆带去了外地嫁人,所以他现在是一个人,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到处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沙永康道。
“李文杰,你是不是怀疑他......”陈明说了一句,可是又没有将话给说完。
“我怀疑他什么?”李文杰看向陈明问道。
“就是......怀疑他和他的表姐......就是那啥,你懂那个意思的嘛。”陈明吞吞吐吐,似乎还有点点不好意思。
“嗯?怀疑他们两个有一腿?”沙永康将陈明没说完整的话给补充清楚。
“呵呵,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你们不是知道他住在他表姐家了嘛,那你们就辛苦辛苦,看看他们是否清清白白。”李文杰也不讳言,他的确怀疑的就是这个。
不但怀疑了,李文杰还吩咐两人盯着查探一番。
这次李文杰没有拿钱,沙永康和陈明也没有找他要。
又过了两天,就在李文杰他们迎接中考的冲刺阶段,两人和冯胜联袂来了。
“不是听说你拉肚子吗?好了?”看到冯胜,李文杰揶揄的问道。
“哎呀,别提了,吃了一顿烧烤,我就纳闷,他们俩和我一起吃的,怎么就我拉,他们一点屁事没有。”冯胜摇摇头沮丧的道。
“谁让你又喝冰啤酒又吃好几根冰棍,照你那种搞法,不拉才怪。”陈明促狭的笑道。
“废话,天热嘛,那当然要整冰的啊。”
“好了,好了,你好了就行。说说吧,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你们来找我,应该是有结果的。”李文杰微微笑笑道。
“还别说,真被你给猜着了,那个潘洪,与他的表姐,还真的是不干净。”沙永康提到正事,瞬间就激动起来。
“你直接就说他们有一腿得了。”陈明道。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嘛,又不是听不懂。”沙永康撇了撇嘴。
“别在意这些细节,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又是怎么确定他们两个不干净有一腿的?”李文杰抓住问题中心道。
“是这样,潘洪他表姐夫出车了,跑外地长途,我们两个就白天晚上盯着,他们俩白天一起去买菜,哎呀,整个过程亲昵得不像话,感觉就像是两口子。”沙永康取笑道。
“这也没什么啊,人家本来就是姐弟,一起买个菜,互相亲近一些,很正常,有什么的。”李文杰道。
“如果只是这样,那当然不算,可是我们晚上也是盯着的啊......”
“晚上的事情我来说。”陈明打断沙永康的话抢着道,“这到了晚上啊,我们就去听墙根,从医院搞来一个听诊器,他们老房子的隔音又不太好,嘿嘿,不但听到两人啪啪啪,而且,连他们的对话我们也听到了,远来啊,他表姐的那个孩子,他表姐都弄不清楚是谁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无耻到这等地步了吗?”李文杰皱了皱眉问道。
“就是啊,远来啊,他表姐夫的那玩意不行......”陈明又道,不过这回却反过来被沙永康打断。
“也不是一直不行,是以前不行,但是后来吃中药治好了。可是潘洪与他表姐已经早就有勾搭,所以,时不时的也会在一起鬼混,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十来年呢。”
“呵呵,有意思,还真的是有意思。这样的话,就可以找潘洪谈谈了,你们打探好他的行踪了吗?”李文杰觉得有趣的道。
“他就没有固定行踪,每天出来,不是和他表姐去买菜,就是到路边小卖部买烟,一点规律没有。所以,要找他的话,就只有去守。”沙永康道。
“李文杰,你要是想的话,也不需要你去守,你只要给个地方,我给你把人弄过来。”冯胜自告奋勇道。
自己不在这两天,沙永康他们与李文杰关系走得很近啊,冯胜感觉到了地位有一丝丝受到威胁,所以,他也需要表现。
“你真的可以?”李文杰不太相信的表示怀疑。
那家伙又不是牛,也不是马,你冯胜又干不过他,怎么可能你说弄来就弄来。
“当然可以,我什么时候吹过牛皮,不信,我们可以打赌,我要是不能办到,那我......我三天不吃饭。”冯胜被李文杰怀疑,所以咽不下这口气,竟然耍起了小孩子的手段。
“哈哈,三天不吃饭,难道你三天吃面吃包子?”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十天也没问题呀,还可以吃粉,呵呵。”
沙永康和陈明两个顿时就那他打趣起来。
“去去去,什么吃面吃粉,我的意思是,我三天什么也不吃。”
“那就是喝咯,喝鸡汤?喝排骨汤?再不行就输液?”沙永康揪着不放的笑着挤兑道。
他们关系本来就不错,这更多的是一种玩笑,并不是真的要逼死冯胜不可。
“你......”
“好了,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也不用赌那些,你既然话这样说了,那我相信你没有问题。这样吧,就明天,明天是周末,我们就约在木材厂的坝子里,如何?”李文杰见冯胜还要较真,赶紧摆手制止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