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着熊孩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熊孩子趴在地上护着头哇哇大哭。
围观的看客看的很不理解,心想难不成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平时这家伙可是护犊子出了名的护啊,今天怎么转性了?
总之,这边是熊孩子被拳打脚踢嚎啕大哭的声音。
而另外一边的黑九他们,则是一副毫不在意该干嘛干嘛的场景。
“看不懂哎!”
冰骨摇摇头,和鼠右一起上了马车,黑九上马,就此架马朝着城外走去。
离开时,和那熊孩子的父亲有那么一瞬间的四目相对。
只见这位父亲赶忙扭过头去,随后继续教育起了自己的儿子来。
——
尽管当天有了熊孩子这么一个不快的因素。
但好在回家路上,马车三人的气氛整体来说还是很高兴的。
——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那对母子给砍了呢!”
心底传来天囚的声音。
黑九冷笑,心想不就是你这老家伙在暗中影响自己的思维吗?
也真亏你能装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白莲花样。
当然,这话可不能明说,有时候该装糊涂还是得装糊涂。
黑九只是以平静的语气在心底回应:
“刚开始的确有那个想法,可仔细想了想,人太多了,没那个必要。”
阿尔法的声音此时也在耳边浮现:
“总之,你得多小心这个老家伙,他让我很不舒服。”
黑九低头,看了看马脖上的缰绳,而后抬头,再次望向前方的路。
两个动作结合起来,就便是和点头无异。
“明白就好!”
阿尔法的语气姑且放心了一些。
天囚听不见阿尔法的声音,但阿尔法却可以听见天囚的声音。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黑九实际是占据着优势的。
——
第二天的晚上,地引回来了。
回来后所遇见的第一件事,就便是被红衣魔王叫进了书房。
当地引来到书房以后,发现不止红衣,黑九和冰骨也在里面。
三人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现在人齐了,宣布个事吧,是关于白牛魔王的事。”
“白牛魔王?那家伙不是被阴了吗?和前几天怪物出现的事有关?”
冰骨首当其冲问道,红衣点点头:
“五个魔王,其中四个家里平白无故出现怪物,就白牛那边啥事没有,很难不让人怀疑。”
“可这也太明显了,甚至都明显的有些假了。”
黑九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真真假假倒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在于,有没有人打算利用此机会去找白牛的麻烦。
事实上,紫金魔王刚才发来了邀请函,邀请我们去青鸟魔王的老巢参加一个聚会。”
“紫金和白牛老不对付了,五个魔王中,就他俩的势力最大,说白了就是老大老二之争。”
冰骨说明,黑九接过:
“换句话说,紫金老早就想对白牛下手,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那是不是有可能:
这次机会都是紫金一手安排的,甚至包括那些被召唤出的怪物,也都是紫金弄出来的?”
“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搞出这事的家伙很聪明。
他不在别的地方,偏偏就在你的黑狐国怪物投放。
如此一来,既能达到将所有矛头直至白牛的目的不说。
还能一箭双雕,说不准你就跟我们闹翻了。”
“只可惜那人做梦都想不到。黑九这边遇到的怪物是个和平主义者,根本就没伤人。”
冰骨一脸得意,黑九否定了他的说法: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怪物在出土时给我那边造成了不少损失,前前后后,差不多也快死伤过百了。”
“那……要我赔你些钱吗?”
红衣有些犹豫的问,黑九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你打算赔多少?”
“你俩能不能别闹,我们在商量白牛魔王的事,不是那些平民。”
“平民的命也是命,更何况那是我家的老底,合着你没当过将军,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是吧?”
黑九特意强调,红衣点点头:
“嗯,这事过错主要在我,抽个时间,我会让人把安家费给那些死者亲属送过去的。”
“若是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事姑且翻篇,随后继续步入正题:
“可问题是,就这么点事,即便那位紫金魔王想搞白牛,其他的魔王会同意吗?
明明是紫金的邀请,但聚会却定在青鸟魔王的领地。
换言之,他俩早就商量好了。
想必除了我们,蓝魔也收到了邀请,
然而,到时候四方势力齐聚一堂是一回事。
至于要不要加入讨伐队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要找好了理由,哪怕所有人都知道白牛是无辜的那又如何?
你们可知此事过后其他三位魔王损失了多少骨干吗?”
红衣魔王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众人洗耳恭听。
“青衣魔王损失了三个干将,算不得多,可其中一个却是她的儿子。
紫金魔王损失了上百人,虽然全都是些不大不小的小将,但造成的影响却十分恶劣。
还有蓝魔王,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全都惨死,除此之外还有七名心腹全都葬身怪物腹中。
最终,实在迫不得已只能亲自出马。
不料刚赶到现场,那怪物的时间却是到了。
那怪物就这样眼睁睁的当着他的面消失了。
你们觉得,发生了这种事,蓝魔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所以最后,归根结底是我们损失最小,那岂不是我们被怀疑的可能性也很大?”
冰骨说完便立马改口:
“哦~我们的势力好像太弱了,根本不值得被怀疑。”
听得红衣魔王除了苦笑,倒也露不出什么别的表情。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紫金魔王?”
黑九如此猜测着,红衣微微一笑:
“到底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打算利用其他魔王心中的火向白牛开战。”
“我不认为其他魔王是傻子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
冰骨逮住了一只蚊子,把它翅膀给拔了,黑九向她说明: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举个例子:
即便有人心里明白白牛是无辜的。
但他们依然会保持一脸愤怒的模样。
一副:这一切就是白牛干的嘴脸。
如此一来,等白牛倒台了。
他们便可以根据自己之前的损失,理所应当的分走白牛更多的土地和财富。
当然,至于真正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这并不影响他们私下调查。
所谓的愤怒和损失,其实在后期就是分割好处的理由和资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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