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鸾那一瞬间脑子空白，药汁顺着喉咙滑进腹中，她却顾不上苦，心砰砰直跳，身子发软，唇上又火又麻。
她用力推开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唇齿间全是赵延渊的气息。
叶鸾结结巴巴道：“你……你……”
赵延渊暧昧一笑：“谁说舌头没了，还在呢。”
“…………”
叶鸾吓坏了，颤着身子要推开他，“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哪样对你？”赵延渊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明知故问地挑逗道。
“就是……你怎么能随便亲我……”
“那天在宴席上你不是也亲我了吗？”
“我……我……”
赵延渊漫不经心地晃了一下药碗，“你不好好喝药，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又准备灌自己一口药，叶鸾着急忙慌地抢过药碗，咕咚咕咚喝下去。
她边喝边用眼角余光瞥向赵延渊，发现他正奸计得逞地笑着。
叶鸾喝完，把药碗放桌上，擦擦嘴，“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她望着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臂。
赵延渊松了手，叶鸾如获大赦，从他腿上趴下来，却突然觉得，一阵腹痛涌上来。
亵裤好像也湿漉漉的。
“叶鸾。”赵延渊略显僵硬地声音在身后响起。
叶鸾回过头，见他的目光落在方才她坐过的那片腿上。
“你……怎么回事？”
赵延渊的腿上一片殷红。
叶鸾身子僵了僵，摸了摸自己的后裙摆，果然摸了一手血。
“我……我不知道啊……”
她吓得愣在那儿，“这个药……这个药……它有毒？”
赵延渊皱眉：“景瞬，马上把大夫给我叫过来！”
没过多久，先前给开这副药的大夫来了，夫妻两个都来了，妻子给叶鸾看过以后，笑道：“殿下，误会了，不是病，王妃娘娘这是来月事了。”
赵延渊不解地挑眉：“那是什么东西？”
“……”女大夫默了默，“就是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要流些血，一般都是及笄之前会有的，但王妃娘娘发育迟缓，这个时候来初潮，其实也算正常。”
叶鸾在那儿听得云里雾里，女子还有这回事？？？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女大夫又带叶鸾下去给她细细讲了一遍，教会她如何使用和替换月事带，叶鸾茫然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
“殿下，王妃来过月事以后，就代表可以要孩子了。”女大夫又对赵延渊说道。
赵延渊大概明白了，他看出来叶鸾发育迟缓了。
大夫又仔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叶鸾窘迫地看着赵延渊腿上的血，“对，对不起……要不，我给殿下洗洗？”
赵延渊没理她，只说：“你一个女孩儿家，竟然连这点儿常识都不知道？”
她瘪了嘴，摇了摇头。
自小就是一个人长大，谁会同她讲这些事情？
赵延渊大概也想到了，只觉得她又蠢又惹人心疼。
瞧着她乖巧又羞赦的模样，微不可查地笑了笑，“算了，看出来你发育迟缓了，除了身子，连脑子也是发育迟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