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纷纷离开了鬼神殿。
就剩下司宁白和司平澜在那。
司平澜见状,撩起衣摆跪了下去:“我陪你。”
司宁白看着他,抿唇微微一笑,看着他落在身侧的手,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勾住了他的手。
他们在那跪了也不知道是多久,只知道跪着跪着司宁白就倒了。
“小白!”司平澜看着倒在腿上昏过去的司宁白,眼中带着几分慌张。
司空凛宸听说他昏了,也没有难为他,就让司平澜将他给带回去了。
而另一个人听说司宁白回来了,心情就很不好了。
“什么?他回来了?”时暖听着鬼侍的话,脸色黑沉的厉害。
“是!听闻是黑鬼使求陛下用了时间门,将他送去十九年后,将白鬼使带回来的。”
时暖听着这话,脸色就更加的不好了。
她眉头一皱,说道:“那现在黑鬼使在何处?”
“这……属下不知……”那个鬼侍低着头回答,顿了顿后,说道:“听闻陛下让白鬼使跪在鬼神殿赎罪,黑鬼使在旁陪同,没两个时辰白鬼使就昏过去了,现在应该……在白鬼使的屋子。”
闻言,时暖手紧紧的握了一下,起身打算去找司平澜。
这还没出门,就见时刚从外边走了进来。
时暖瞬间停下脚,抬手行礼,喊道:“爹爹夜安。”
“嗯。”时刚应声,上下扫了一眼她的衣着,说道:“大半夜的,是要出门?”
时暖抿唇,低着头不说话。
时刚双手背在身后,叹了口气,说道:“为父,在这担任三长老,也有千年之久。”
看着她,继续说道:“为父也不说亏待过你什么,但这次你可得听为父一声劝,放弃吧!”
放弃?
时暖眉头一皱,看着他说道:“爹爹!我为何要放弃?是白鬼使大逆不道勾引自己的哥哥!”
时刚看着她,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白鬼使能活着回来,光靠黑鬼使跪着求求情,陛下才为他开的时空门吗?”
闻言,时暖不解:“那还能是陛下主动的吗?”
这种耗费灵力的事情,他们孤冷高傲的陛下怎么会为一个鬼使做这种事情?
“你以为?”时刚用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
摇了摇头后,说道:“你以为陛下没有出口管过这件事?你没见三个月内,你散播出去的那些话,都没有人再去讨论了吗?”
“你以为,光凭他跟他哥哥一个区区鬼使,能一跃成为鬼神吗?”
“可别忘了,鬼使这个位置,他州五千年换一次,而他们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换过。”
“你若在作对下去,激怒了陛下,为父可救不到你!”
闻言,时暖皱眉,不开心的说道:“父亲!您是不是就不想帮我?我可是您的女儿!女儿的大事你也不要管了吗?!”
听着这番话,时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抬手指着她,眉头一皱,怒斥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你在这么胡作非为下去!为父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