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白穿着一个黑色的披风,将帽子带上,遮住了自己白色的长发。
一手牵着司空晚樱的手,走在王都的路上。
幸好他之前还是认识路的,他将司空晚樱送到夜王府的门口,与她挥手道别之后。
便就转身离开了。
他遮着自己的容貌,想要快速的回落鸢,谁知走到半路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跟着他。
他眉头微皱,加快脚步的离开,谁知走着走着,面前就出现了三双鞋子。
他抬眸一看,就见一个面相凶恶的侍从站在那。
这个人他识的,是越王身边的人。
司宁白眉头微皱,往后退了几步,准备跑的时候,就被人从后面一棍子敲晕了。
他闭上眼睛,那一瞬间脑海里想着的是司平澜。
他昏了很久,最后一震刺骨的凉意传来。
“咳咳……”他被冷水泼醒,低头一阵猛咳。
“好久不见啊~洛公子。”
闻声,司宁白抬头看着前方坐着的白崇天,心中更是一惊。
白崇天走上前,抬手挑起他的下巴,说道:“小东西,你那个金主害得本王被皇叔禁足,但你没想到吧……你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司宁白抬眸,眼中带着几分怒意的看着他。
奈何自己的手脚都被用一种和羞耻的姿势绑着,他根本就无能为力。
白崇天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么久不见,本王对你真是越发的想念啊~来~叫声越王殿下来听听~”
司宁白眼中带着几分怒意的瞪着他。
白崇天见状,轻笑了一声,说道:“本王就爱看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若不是的当初本王能给你钱,大概你也是这种眼神吧?”
缓缓蹲下身,说道:“在一个人的身下躺久了,该换一个人了。”
司宁白眉头微皱,看着他端着一碗药走到自己的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害怕。
“呜……”
白崇天掐着他的下巴,将那一碗药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啪!”瓷碗碎裂的声音响起。
司宁白身子无力的被枷锁吊着。
慢慢的……他的身体开始逐渐的发热了起来。
白崇天见状,低声笑着。
抬手摸着他的下巴,说道:“来!跟之前一样!像一只狗一样在我的身下!直到让我满意为止!”
司宁白抬眸看着他,因为药效,眼中的欲愈发的强烈。
他身上的枷锁被放松,他看着白崇天,缓慢的朝着他爬了过去。
……
他被关了几日?忘了……
他只知道自己没日没夜的被折腾,折腾到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他躺在地上,衣服凌乱,嘴边还挂着一行不明的东西,不止嘴边有,身上也有。
他躺在地上,看着那边之前被打碎了的白色瓷碗,又看了眼那边在休息的白崇天。
伸手朝着那个碎掉瓷碗抓了过去。
好不容易碰到那个瓷片,却又被白崇天给发现了。
白崇天起身,走到了他的手边,直接抬脚踩了下去。
“嗯……”疼痛让他闷哼了一声。
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白崇天见状,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