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感觉体内的杬气都乱窜了起来。几条灵脉也被被狂暴的杬气击打着,天问大吼一声,脸上青筋胀鼓鼓的好似时刻都会爆开一般!一条条青筋在天问脸上形成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洼地以及沟壑。汗水随着沟壑进入洼地后汇聚。甚是可怕!
不用多想,天问立即盘膝而坐,结出奇异的手印。空气中一丝丝紫黑色杬气居然开始汇聚!肉眼可见!一丝丝杬气在天问的额头上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落下,进入天问体内!
可情况并没有天问想象中那么简单啊!吞噬属性的杬气一经进入天问身体后,与灵脉中的那一股吞噬属性的物体对峙在一起了!这是天问自己做的!他用外界进入体内的那种可以控制的杬气对体内那种吞噬属性的产物进行压制!只要将它们压回到纳灵空间,便可以放心了!
可是两股力量刚一对碰,并没有天问想象中那样被压下去。反而是被那吞噬属性的产物给吞噬了!这意味着什么?吞噬属性的杬气被吞噬了!也就说明那东西不是吞噬属性的杬气!而是灵异!因为同种属性直间不可能吞噬的!同种属性吞噬,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灵异!灵异是属性智力化的奇异生命。它们可以将同种属性吞噬,待需要用的时候又取出来!说白了,就像氧气罐一般,容纳罢了!
天问现在既兴奋,又害怕。他终于找到吞噬属性这种罕见之至的灵异了!他兴奋,知道自己以后的路会更加平坦一些!至少晋级不会那么危险!可是,,,天问也觉得害怕了!别说以后了。现在天问能不能驯服这灵异都是个问题呢!驯服灵异和刚才的办法一样。只要把它压制到纳灵空间就好了!纳灵空间容纳它之后,就像是在一个盒子里放了另外一个体积比自己小,容量却比自己大的盒子!
不知过了多久,吞噬灵异依旧肆无忌惮的在天问体内破坏,而且,隐约间比刚才破坏的更加厉害了!天问一边又一边的结出那个修炼手势,可别说,这地方的吞噬杬气还真心挺多的!天问这样挥霍也是取之不尽的样子!
“这样不行啊!我每次吸纳周围的杬气,都会被它吞噬,而且,还宁它离纳灵空间更远了!”天问感受着有生以来最大的痛苦,却依然保持一份清醒。他知道只要那份清醒消失,他只有一个结果!体内被吞噬属性灵异破坏。直至大脑也被破坏,就算不死,也不再是原来的天问了!而是被灵异占据身体的天问了!战灵大陆上可不乏有很多关于身体被灵异占据的传闻……
天问想过从纳灵空间抽取杬气吸引灵异过来。可是,天问体内的杬气就算告洁了,也只能让灵异朝着纳灵空间靠近一点点啊!而那些灵脉是外界杬气进来的唯一办法。它们堵在那里,再从外界汲取杬气,只会让它与纳灵空间离的更远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就是这样子了吧!
灵异一次又一次的壮大自己,渐渐地,灵脉开始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了!一丝丝裂痕在灵脉上出现了!天问这一下子在心中叹息一声道“惨了!”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此时天问体内的灵异将天问的灵脉撕开了一些裂痕,就好比千里之堤上面的蚁穴一般!看似无大碍。实则已经是尽头了!现在天问体内的灵脉便是强弩之末了!只要灵异在动一下便是灵脉断,灵异出啊!
天问不敢再汲取外界的杬气了。他怕灵异再壮大,这样的话,天问的灵脉肯定会直接破裂开来!可没想,事与愿违!天问原本就这样就好了。等到灵异“饿”了之后,再用纳灵空间的杬气对它进行吸引的。可奈何。这灵异似乎知道了天问的计划一般!不仅没有好好的老实待在,还一个劲儿的在灵脉里面乱窜!
终于,在一个闷声后,天问的一条灵脉破碎!灵异犹如战胜了的铁骑一般!肆意践踏天问的五脏六腑!不久,又一声闷声想起,另一条灵脉崩碎……这样的痛苦宁天问的那一丝清明好几次都险些丢失!天问牙关紧闭,体内已经乱开了锅了!
天问难不成就要等死了吗?他不甘心就这样等死。他想过将纳灵空间里面仅有的杬气拉成一根线。然后牵引到灵脉中的一条去!其实灵异是属于特殊的生命力!它也有自己的神识!而且它们一般会分散在不同的灵脉中。但是却只有一个神识来控制它们!天问的这个办法便是赌!如果他赌对了便是融合成功。赌错了,便是地狱!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那便是吃!没错,就是吃!人体内有一条灵脉连接着胃这块地方,而且一般情况下,修炼者首先会将它打通也就是吃一种符合自己属性的食物,再由食物中的杬气在胃中冲开那道灵脉就行了。可是天问呢。以前没修炼的时候,不会乱吃东西。所以这条灵脉还没有打通,也正因如此,没能让灵异进去进行堵塞!所以,这也是不幸中一幸了!可问题是。天问虽然知道能有这个办法。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灵异还在他体内乱窜,他的体力早已耗尽,现在他就连睁眼都是奢求了!天问原本还有一丝希望的,那便是——素白!只要她能喂点含吞噬属性的东西给天问,一切便可迎刃而解。可是,,,天问想到这就失望了!素白知不知道这个办法还难说,再便是,含吞噬属性的食物……是说有就有的吗?
天问现在的脑海中一直浮现一个人影,淡蓝色长裙,衣抉飘飘。三千黑丝迎风舞动,柳枝伴舞!雅欣……“雅欣,对不起了,看来,这第一关我便败了……”天问终于那一丝神智也模糊了!模糊前一秒似乎肚子传来巨大疼痛感,但也无法拉回那一丝神智了,就这样失败了吧!天问现在想赌那一把也已经晚了……
天问脸上的青筋缓缓落下。陡然间头如同没有了生机一般自然垂下!汗水如雨而落!前面的素白,嘴角微微上仰,似乎再笑着什么!而且是那种近乎疯狂的笑,也是可怕的笑!天问却是已经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