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阮初禾抬抬手,旁边黑着脸的月燕和月鹂立即上前将赵氏按住。
赵氏没想到阮初禾敢真正动手,一时慌乱的挣扎着:“阮初禾,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阮初禾扯出一抹冷笑:“自然是好好教你做人!”她手指一扬,月燕和月鹂立刻动手。
月燕和月鹂本来就讨厌赵氏,加上她敢如此羞辱自己偶像,二人哪里会手下留情?直接是哪里疼揍哪里。
“睿王妃!”那嬷嬷心急如焚的看着阮初禾:“睿王妃手下留情!”
阮初禾看了一眼那嬷嬷,开口吩咐。
那嬷嬷认为阮初禾心软了,正欲松一口气,谁知气还未松出口,阮初禾平静的声音便传来来:“这位嬷嬷说你们打得太轻了,打重一点知不知道?”
月鹂和月燕收到指令,下手更加狠毒,赵氏恶毒的瞪了嬷嬷一眼。嬷嬷心里大呼冤枉。
“阮初禾,你竟敢如此对我?你活腻歪了?”即便是被打成这样子,赵氏依旧不识时务的叫嚣着。
阮初禾捂了捂耳朵示意道:“太吵了!”
月燕立刻往赵氏嘴里塞了布条,堵住赵氏的嘴。阮初禾就这么看着,眼神说不出的平静。
“在闹什么呢?”元寒带着些冷意的声音传进来,月燕和月鹂顿住,望向阮初禾,阮初禾端着的茶盏慢慢放到桌上才抬手让她们退到一边。
地上被堵着嘴的赵氏听到声音赶紧抬着疼痛的手自行取出布条,可怜兮兮的看向元寒:“侄子!你可要救救二婶呀!”
说着她指着阮初禾道:“这个毒妇要杀我!”
“毒妇?”元寒眉目一沉,盯着地上的赵氏。
赵氏看元寒这神情,心里一喜,赶紧点头:“是啊是啊!二婶想着你们成婚这么久,她还未过去见过我和你二叔,便过来找她聊聊,谁知她不分是非,仗着自己是相府嫡女就让这些刁奴打我,还扬言要杀了我!”赵氏顿了顿:“侄子,你可要救救你二婶呀!咱们睿王府的人可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元寒瞥了赵氏一眼:“睿王府的人确实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他说着一扬手:“还愣着干什么?接着打呀?”
月鹂和月燕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去,元寒抬手制止二人的动作,看向跟着自己过来的卫影和卫风:“你们来!”
卫影和卫风知道元寒这是觉得月燕和月鹂下手太轻!所以自己动手时那是尽了全力的。
元寒看到他们的动作,才满意的坐到阮初禾旁边,阮初禾将一杯刚上来的茶推过去:“毒妇这里的茶,王爷喝不喝呀?”
元寒暗笑了两声,眼底尽是明媚:“娘子的茶,夫君自然要喝!”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完全不受周围的干扰,好像旁边大打人的事不存在一样。
卫影看着赵氏这样子,有些为难的上来禀报:“王爷,再打下去怕是会出人命!”
元寒目光从阮初禾身上移开望到卫影身上时温暖明媚早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阴暗和冷冽。卫影暗叹了一声:要是有办法我也不想打扰你老人家的!
元寒目光从卫影身上移开之后,抬手制止,但是从头到尾他看都没看赵氏一眼。
“下次再让我听到一句说我娘子不好的话,别怪我心狠!”元寒说完这句话,直接吩咐下人将赵氏和那嬷嬷扔了出去。
处理完事情之后,伺候的人十分有眼力劲的退了下去,屋中留下阮初禾和元寒。
阮初禾双手撑着头,望着元寒:“你就不问问我为何打赵氏?”
元寒甚是平静的望着阮初禾:“你想打就打,需要什么理由?”
好吧!你赢了,wuli王爷!但是怎么感觉被撩到了呢?
阮初禾笑了笑:“你这样会让我恃宠而骄的!”
“这样最好!”元寒伸手揉了揉阮初禾的头发:“就没有人敢打你的主意了!”
阮初禾扒拉下它作乱的手,聊正事:“对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元寒反手握住阮初禾的手,把玩着:“是!”他顿了顿:“收到消息,江左地区接连阴雨,加之堤坝泄洪能力疲弱,五天前地处要塞的堰堤塌毁,下游上千亩良田被淹,上万百姓流离失所!陛下想调动附近的军队前往救援!”
阮初禾对东元地形十分不熟,不理解堰堤的重要性,她让元寒找了张地图册研究。
但是现在的地图绘制精度不够,加上代表符号与以前她知道的不同,元寒给阮初禾解释了好一会儿阮初禾才识别得出里面的山川河流,交通要道。
望着地图,阮初禾眼神越来越沉:“堰堤下游可否是东元最大的粮食产地?而且那些地方囤积着大量东元需要的粮草?”
元寒眼里闪过惊喜,望着阮初禾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初禾修长的手指落在地图上:“堰堤上游是东元境内最大的两条河流汇集处,而堰堤的位置恰好处在双侧峡谷最窄的地方,想必是为了防洪排涝。从地势上看,堰堤上游主要是高落差的峡谷,这种地方水流一定很急,由于堰堤的存在,将水源储存起来,原本湍急的水流经由堰堤之后慢慢平稳下来,平缓下来的结果便是原本急流中夹带的泥沙会沉淀,据说堰堤每年都会请佃户搬运淤泥,倒往下游!”
元寒挑眉问到:“所以呢?”
“这种泥土最适合种庄稼!”阮初禾叹了一口气:“此时刚到八月份,庄稼都还留在地里!这一淹,百姓这一年的辛苦怕是白费了!”
“索性陛下立刻就派兵前去救援了!”
阮初禾凄凉的笑了笑:“那些人是去抢险不假,但他们抢的是囤积在那些地方还未来得及搬回来的粮草!而不是人命!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陛下找去的人都是行军打仗的军侯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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