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黑衣人中,只见一人利落地抬起手,扬下来,屋顶上的弓箭手迅速的搭箭开弓,箭雨朝着几人袭来,卫影、卫风以及清露利落地抽出兵器,将朝他们袭来的箭雨挡出去,兵器撞击的声音密集传来,没挡下来的箭全插在马车上,马车被射得像一个刺猬。马车里,元寒抱着阮初禾,眉头狠狠一皱。
远处的黑衣人望着卫影几人和那架纹丝不动的马车,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他再次扬起手,紧紧握拳,屋顶上的弓箭手见令,立刻将原本的箭换成火油箭,卫影几人立刻洞悉了他们的意图,警惕地望着那些人。
只听一声令下,弓箭手拉满弓弦,箭头带着火光呼啸而来,对准的是睿王府的马车,他们想火烧马车,将元寒从马车里逼出来。
卫影、卫风和清露倒是想将箭全部挡下,但却能力有限,几十支弓箭携带着火油包扎在马车上,火油包和马车撞击之后在马车外延破开,火油泼洒在马车上,顺着一路流出。
火油遇着火,一路狂飙,将火势越引越大,不一会儿木质的马车立刻升起熊熊烈焰,火烧着了盖着马车顶的上好绸缎,发出浓烈的味道。
只听“轰”一声,被火源包裹着的马车四下裂开,马车中一道光冲出,银白色衣衫的元寒抱着昏睡的阮初禾腾在半空,远处的黑衣人见状,即刻下令:“放箭!”
房顶上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立刻将箭头对准元寒和阮初禾的方向,紧接着是整齐划一的放箭声,万千支箭朝着二人奔来。
卫影、卫风和清露心里一急,正准备扑上去,却看见原本杀气腾腾的箭雨就在离元寒二人三寸处尽数停下,元寒四周像是筑起防护罩一般,将箭全部弹开。
元寒趁势,朝着屋顶飞去,但还未移出街道范围,四周天空张起一张盘龙丝制成的细密的网,将去路封得严严实实的。
元寒望着那张网沉沉压下,直到和屋檐平齐,近在眼前的细网两侧全是参差不齐的锋利的刃,元寒飘起的发划过盘龙丝,即刻被斩成两段,他目光一冷,抱着阮初禾翻身落下。
卫影、卫风和清露见状,紧紧握着剑朝着元寒和阮初禾靠过去,将元寒和阮初禾护在中央。
远处的黑衣人看着他们,冷冷一笑,嘲讽的吐出一句:“自不量力!”他的声音带着力道,穿过空阔的街道。
卫影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情势,重重开口:“动手!”
话音未落,屋顶上隐隐出现骚动,然后有人从屋顶上摔了下来。
黑衣领头人目光瞟了一眼屋顶上原本防控严密的地方出现的稀疏的缺口,但立刻又被补上,目光移过来着望向卫影:“原来睿王府还有暗卫?”他嘴角一勾,语气尽是不屑:“也不怎么样嘛!”
睿王府的暗卫和眼前这些人相比确实不怎么样,若是真厉害,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撕扯不出一道口子。
领头人话音刚落,他给四周的王师精锐冷冽地吩咐:“杀!”身边一行人朝着元寒等人冲来。
卫影眯着眼,望着由远及近的黑衣人,领着迎上去,清露跟在阮初禾另一侧,紧紧护着阮初禾。
围攻的黑衣人身手极好,甚至比卫影、卫风都更胜一筹,招式也更毒辣,加上他们人多、准备充分,睿王府的人渐渐落了下风。
黑衣领头人望着屋顶的方向,再移回来笑看着渐渐支撑不住的卫影:“屋顶上的人再不现身,本座可要亲自动手了!”他的话带着冷意和狂傲。
卫影知道,眼前之人不是良善之辈,手段更是了得,此次这些人明着出手,想必已经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自己连对方的人数都未摸清楚,他有些担忧地望着屋顶,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活着,能不能撑到援兵到来?
黑衣领头人见卫影没下令,瞥了一旁的人笑着开口:“二队,戏看够了?”
旁边的人悻悻低下头,赶紧发令:“二队,动手!”
隐在暗处的人马顿时冲出来,卫影人等本就占下风,如今再冲出来这么多人,他们根本无暇顾及,而这队人似乎也无意和睿王府暗卫牵扯,向着元寒便冲过来。
清露见状,抽出剑挡上去,可是她一个人顶多也就能牵制住两个。
元寒看着冲过来的人,他知道对方是想逼自己的人尽数现身好一网打尽。
黑衣人剑刃朝着元寒脖子抹过来,元寒带着阮初禾一偏,避了过去,然后搂着阮初禾一个旋转,一脚扫过去,率先围过来的人立即摔了出去,但围上来的人却依旧前仆后继,元寒手中没有兵器,加上手边还带着一个昏了的阮初禾,他其实根本不占优势。
清露见状,夺过一人的剑朝元寒丢去:“王爷,接剑!”
围攻清露的黑衣人目光一冷,挑起剑朝清露刺去,领头人望着那把被清露丢出去的剑,迅速夺过旁边人手中的弓箭,猛的拉满朝那把剑射来。
“铛”一声撞击,清露丢出去的剑被射得偏离了元寒的方向,重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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