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马小鱼想到今天他跟那些人打斗,虽然看起来他轻描淡写的就搞定了那些人,但是难免他不会因为不小心受伤!赶紧跑过来一手扶着段新的胳膊一手在他的腰上摸!“哪里?哪里痛!”
要知道这个时候,段新形同裸,体。所以,马小鱼一摸,段新立即就紧张起来。如果一个正常的男人,突然被人家摸了,而且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摸的,即便那是医生,他肯定也会感到紧张和不自然。这就跟我们去打针,明知道针尖刺进去根本不会多痛,但是依旧会感到心惊肉跳一样!
当然,这跟男人跟女人干那事也是一样的,无论男人干过多少次女人,可是每次在进去之前,都会,赶紧转过身去!
“你快进被窝里趴着!”马小鱼背对着段新说。
“哦!”段新也不再啰嗦,干脆一下将身上的东西给弄干净了,一轱辘爬进了被窝,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生怕背人家给那个了一样!
感觉到段新已经好了,马小鱼才转过身来,爬,直接跨坐到段新的上,双手开始在他腰上按起来!
一边按还一边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
马小鱼却不知道,他这一坐,差点没让段新惨叫起来。
原来,原本以为这趴下来肯定就能挡住了自己的尴尬不被发现,可是等到马小鱼一下子坐下来,他下面还挺的根本就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直接就被压到了,自己的那个家伙直接就被按到了!
段新直痛的龇牙咧嘴!这他娘的不会被压断了吧!
马小鱼并不知情,赶紧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那我轻点!”
没有办法,段新只好痛苦的点点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想要找个好的位置。
关键是,马小鱼按摩,因为力度不够的问题,所以她一边按,一边就会依靠腰部来发力,就变成了一抬起来一坐下来,一抬起来一坐下来!
段新只感觉自己的小家伙再经历着不停角度的折磨,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关键是自己暂时还是不能解脱,因为他越叫,马小鱼就越觉得自己按对了地点,首先按摩的更快,也升起抬起的更加迅速!
段新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煎熬了!
这简直就是一场折磨!
一直到他感觉自己再不将她推开,自己就要被她给压报废了,才赶紧斜着着身子说,我没事了,没事了!你快点下来!
“真没事了?”马小鱼不确定的问。
“没事了!好了!不疼了!”段新说。
“那好!我也睡觉了!这男人呀!腰才是最重要的!”马小鱼一脸的过来人的样子。然后一歪身子躺在了段新的旁边,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裸睡舒服吧!”马小鱼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老实,依旧想调戏段新!
段新是不敢说话,他紧张的要死,自己这辈子跟三个女人睡觉都没有感觉到像现在这么紧张过!关键是跟其他三个女人睡觉他为的就是将自己的大家伙给她们看,但是现在,自己可不是为了将自己的家伙给马小鱼看,小女流氓要是知道自己的家伙现在竟然挺立起来的话,恐怕不知道会怎么笑自己呢!
马小鱼睡觉还不老实,一会扭过来一会扭过去。她脑海里不时的浮现出今天白天的场景,越来越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所以扭来扭去的睡不着。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了一种异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很诡异!
怎么说呢,如果是一个,那还没什么,关键是第一声响起以后,立即就从全村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这种声音!
马小鱼听的毛骨悚然,一下子钻进了段新的怀里。
“有,有狼!”她声音有些颤抖!
这种声音马小鱼不知道,但是段新却是知道这种声音根本就不是狼,而是,而是叫,床声!
而且是全村一起的声。
但是,此时,到底要他如何跟马小鱼解释呢?
原来,这也是草衣族的习俗。虽然说风俗已经逐渐被淡化,比赛也已经结束,但是一种约定俗成却保留了下来,那就是晚上比赛叫,床。
这里的村落是在树林里建成的,树林里经常有动物袭击,所以房子大多都盖成了一个圆形围成一个圈。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有效的防止外围嗯攻击,同时彼此间也可以有个照应!
所以,大家每个草舞节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群轮,但是可以回到家里跟自己老婆干仗,互相比赛。
而且,整个草舞节从始至终都透露出一种姓,暗示!可以说这不仅是一种男人间的战争,更是一场女人间的战争!
所以大家几乎全部都不遗余力的奋力冲撞,女的更是声竭力歇的嚎叫!
当然,有的是尽情的压抑不住的叫,没有的,也会狠狠的拧一把没用男人的,继续闭着眼生硬的吼叫!
所以说,这是一场暗地里的斗争!也是一场硬仗!
但是,因为掺杂了不少生硬的叫声,所以听起来就变的有些像狼叫了!
听着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原本就被撩拨的火烧火燎的段新更是感到全身肉紧!
感觉到段新身上的紧张,马小鱼更加害怕,赶紧拉住段新的手放在自己后背。
“抱紧我!我害怕!”
段新再怎么难受也没办法,只好抱住她!闻着马小鱼身上的发香,段新更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现在只感觉全身火热,双目都开始赤红起来!
同样,马小鱼也感到目炫神谜,原本脑海中就挥之不去的是自己今天自己抓住的火热,现在一钻进段新的怀里,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顿时就软了!
都说女人如水,现在的马小鱼就像一汪清水,煮沸的清水!
她感到闷热无比,抬起头来,吐气如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