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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前天那群人跑到后院抢牛时, 打伤了这护犊的母牛。母牛那时候就内出血了, 只是当时我们没有察觉。如今爆发出来, 怕是……”穆昇摇了摇头,有些自责起来。
果然, 不多时, 这头母牛就抽了两下, 彻底断了气。
众人都有些无语, 一想到车队在这个时候死了头牛,就不由担心起, 会不会惹出些麻烦来。
魏默之盯着死牛看了会, 忽然眼珠一转倒:“你说内出血就内出血了吗?我看不如趁现在, 剖开来看看。若是死因属实的话, 我去给你们说两句好话,定然不会有人敢为此来找车马队的麻烦。”
孙田旺睁大眼睛, 看着魏默之道:“军头莫要诓我, 当真肯为我们好言几句?”
魏光头眉头一扬道:“孙老头, 你可曾听我嘴里说出过什么假话?”
孙田旺大喜道:“太好了,多谢魏军头,多谢魏军头。小的们, 赶紧把牛抬过来, 咱们仔细检查下牛的死因……”
穆昇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倒是菜花已经猜到了光头愿意帮手的原因, 只是此刻也不好细说给身边那木头来听。
一顿饭的功夫后, 魏光头拎着“证物”——牛肝、牛肚、牛肺……喜滋滋地去帮车马队上报母牛死因了。
而孙头看着剩下的牛下水,一咬牙道:“唠叨,偷偷去把厨房的何胖子请来,咱们今晚吃顿好的!”
众人低声欢呼起来,唠叨更是迈开两条瘦长腿直奔厨房而去。
不多时,何喜山跟在唠叨后面,颠颠地跑来了。
“孙老哥,怎么着,听说你这得了点好东西啊?”何胖子路上已经听唠叨说了原委,因此一进门就笑呵呵地开口说道。
“嗨,你还不知道我吗?要不是实在没法救了,我那点胆子是够刮点毛啊,还是够舔舔皮的?走走走,去后院。”孙田旺拉着何喜山就朝后面走去。
两人嘀嘀咕咕还搬着指头比划半天,才算是把各自所得商量好。
“哟嗬,这么大一头牛啊!”何胖子见到已经开了膛的母牛,顿时就兴奋起来。
“大什么大啊,前头魏军头已经拿走了肝啊肚啊……咱们能弄的就剩下这些了。至于那些肉嘛,就要看你何胖子有多大本事了。”孙田旺凑到何喜山耳边低语道。
何喜山把袖子撸起来,在装了牛内脏和下水的桶里翻捡了一边,又在母牛身上掐来捏去,最后点头道:“行,老孙你为人,我信得过。换个别人来,我是不敢接这个事的。咱们刚才说好的都算数吧?”
“算数!”孙田旺点头道。
“行,那我就开工了,晚上保准让大伙吃顿好的!哦,对了,唠叨你带几个人去找郭瘸子借一口大锅来,就说是我要的。再弄个篓子来,回头我要用。”何喜山想着这趟能给自己弄出个好几斤牛肉来,嘴角都高高翘了起来。
也不知这何厨子是如何办到的,当他忙乎了一个下午之后,不但车马队里多出了一大锅鲜美的牛杂汤。在那个篓子里也多出了五六斤的碎牛肉。可若是再看那头死去的母牛,却还是与之前一个模样。任谁都看不出那些碎肉到底是从牛身上哪些地方切下来的。
牛杂汤鲜美弹牙,孙田旺单独装了一大碗出来,让穆昇和菜花明天晚上给魏光头送去,毕竟还指着他帮车马队摆平死牛的事情呢。
这一晚,车马队里人人喜笑颜开,要不是孙田旺反复叮嘱不可喧闹,以免引人注意,怕是不少人吃得高兴,都要嚎几嗓子了。
第二天,来收牛肉的军官果然很好说话,只问了问牛的死因,又大致确认了下牛的完整,就挥手让人抬走了。从始至终,那军官也没对失踪了的牛内脏提出一句疑问,仿佛牛天生就没长那些玩意一般。
孙田旺送走了收牛肉的军官,心头一块石头落地。他眉开眼笑地对菜花说道:“小华啊,你晚上躲着点人,把那碗牛杂汤给魏军头送去。这次可真是托了他的福啊,那点牛心牛肝可一点都不亏!”
菜花虽然之前对魏光头有那么点看不顺眼,但咱们大仙虽然心眼小,可却是个知道好歹的。这次人家伸手帮了一把,以前那点不快也就一笔勾销了。
不过,大仙还不知道,虽然她是勾销了,可还有位仁兄却对魏光头咬牙切齿着呢。
晚上,菜花去送牛杂汤,还没进门,就听到魏光头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叉他娘啊,这才穿了一个月的衣服怎么就破成这样了?定是那黑心烂肝的军资队老马又坑人了,看来他真是欠捶了,鳖孙的马屁精……”
“军头~”菜花在院门口唤了声,里面的动静一停,然后魏光头出声道:“谁啊?”
“军头,我啊,车马队小华啊,我们孙头让我来谢谢你的……”菜花手里提了个篮子,篮子上还盖了块麻布,将里面那碗牛杂汤给遮得严严实实。
“哦,小华啊,等着啊!”就听院子里传来啪嗒啪嗒的跑步声,魏光头胡乱换了套衣服就过来把院门打开了。
菜花进到屋里,也不多说,就把篮子里的大碗取出来,放到了桌上。
魏光头凑过来一看,顿时就咧嘴笑了起来。“嗨,这是何胖子的手艺吧,闻着就怪香的。”他也不客气,边说就边拉出个木凳,坐下就准备开吃。
可他刚叉开腿准备坐下时,就听“呲啦”一声,他下身某个位置传出了一道布料开裂的声音……
两人都呆住了,大仙还没明白,就自然而然地朝魏光头的下身看去。
突然,原本总是一副大痞子二流子模样的魏默之,脸上涌起了一阵可疑的红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什么……也、也不知撞鬼了还是怎样,我的衣服竟然好像都脱线破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还怕菜花不信,把床帐一掀,道:“你看,都,都是破的……”
菜花闻言看去,只见一床的破布,依稀还能看出,这个是袖子,那个是前襟,这个是半拉裤衩,那个是半截衣领……
“咳,”大仙吃惊之余,也有点尴尬,竟也跟着结巴了起来,“这,这是被老鼠啃了还是被虫子蛀了?”
魏光头不愧是资深老痞子,此刻已经镇定了下来。他也不去管自己外袍下穿着条开裆裤,又坐回到凳子上,端起牛杂汤边吃边说道:“都不是,我看过了,全是脱了线,并不曾被虫鼠啃咬。所以啊……”他砸吧砸吧嘴,继续说道:“要么就是有哪个王八蛋专门坑我,要么就是军资处又欠捶了。”
菜花心里有点好笑,道:“军头这些衣服可是要送去缝补一下?”
“缝补个鸟,我管他是不是军资处干的,等下就都丢到老马的脸上,让他给个说法。给不出来,嘿嘿……行了,你也回吧,平时没事别来这里,有事的话,白天训练的时候说。”魏光头稀哩呼噜吃完之后,把那油乎乎的碗塞进篮子里,就直接赶人了。
菜花回去后,跟穆昇他们说起魏光头的倒霉事。说到某人连身上的裤子都呲啦开档的时候,差点没把大家笑死过去。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做出此等伟业的,既不是军资处的老马,也不是什么坑人的龌龊小人……
哦,不对,还真是那么个小……人儿。
兰氏听了,不再推扯,把钱收好,转头做饭去了。
在石猎户家又待了几天,这晚,菜花对穆昇说道:“咱们该进山练功去了,这边熊皮熊掌卖掉后,让石叔把钱先收着,半个月后,咱们再回来。”
穆昇早前也听菜花说过,如今他们俩的功夫到了个瓶颈,必须找到年份深的大补之物才能快速突破。否则就只能用水磨功夫,耐心打熬多年了。
以他俩现在这零资产的身家,想要买到大补之物,还得是年份深的,那基本要靠做梦。
所以,进山自己挖,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而且,照小媳妇的意思,以后要经常呆在山里,方便两人练功。
穆昇对于深山中,孤男寡女互帮互助,和谐练功这个套路非常熟悉。谁让后世的电视里,每隔几年就会出现一次,过儿与姑姑在花海中坦诚相对的镜头呢?
虽然穆昇脑海里有些带色画面,但只要把某人的小花脸一套在姑姑的身上,他那些粉色幻境就会“咔嚓嚓”裂成碎渣……
打扫完脑中的碎渣后,穆昇向石大勇提起了进珞山的事情。
“阿昇,我知道你们本事高超,可那珞山……祖辈都传,那山上凶兽极多,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有人去那里打猎了。”石猎户忧心忡忡地说道。
穆昇也有些惊讶,毕竟菜花和他提起珞山时,语气非常平淡,仿佛就是家门前的菜地一般。
“大叔放心,我和阿妹不会冒险的,只是我们有必须要去那里的原因,倒不是我们狂妄自大,不听善言。”穆昇选了个容易接受的说法,让石大勇不好继续阻拦。
倒是兰氏在一旁皱眉想了片刻后,开口道:“从这里到珞山大概要两天时间,途中还要经过一些人家。我看菜花不如做男子打扮,这样既可减少些麻烦,也不会让闲人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