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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樊於期此人(1 / 1)

<>樊於期武将出身,又是个急性子,他走过来粗着嗓子道:“蟜兄弟,我等你大半会儿,身为男人怎可婆婆妈妈的,这样可不行。”

成蟜昨晚没睡好,樊於期一大早精神抖擞与他吵架,成蟜心寄昌平君一事,再加上精神颓憵,他也只听了就忘。

樊於期生性大大咧咧,成蟜性格温和,向来不喜与人口角。

樊於期平日在部队里嘶吼惯了,哪个人听了他的话不正容对待,见了樊於期的面容也要害怕半分不敢这样不理他。

哪知樊於期遇到成蟜,有怒无处发,有气无处使,成蟜都礼而对待,再不济最多充耳不闻,自己走到一处做自己的事。

成蟜慢条斯理道:“万事莫急,樊大夫!一切该在那里的就跑不掉,还望大夫改一改汝的性子。”

樊於期见第一次有人对他性格提出建议,心道:“祖宗我天生就这样,要我变得阴柔似个女子等下辈子吧。”

樊於期往地上呸道:“成蟜兄弟,不唬吾子!我这是率性而为,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天命之谓性!我樊於期是顺天命,老天赐予我糙皮囊就便接着,粗鲁野人又怎样,我比汝等活的照样精彩。”

成蟜听他瞎扯,直摇头,心道:“他虽然性格粗鄙了些,到底不是什么坏人!”

客栈外骑来了两匹马,樊於期手里牵着马缰,也不顾地上脏不脏就坐在地上,成蟜道:“樊大夫我们这就走吧。”

樊於期见他打扮的方方正正,浑身干干净净,对照自己当真像不洗澡邋遢的模样,他起身鼻孔一突,拍了拍屁股上马。

平时樊於期和自己朋友在一起,大家一起脏着干,倒也不觉得什么是干净,反正一闻大家都是臭的就对了。

樊於期忽的看着前方身着白衣的成蟜,看他一派玉树临风的姿态,心下甚痒。他鬼使神差的抬起胳膊就着腋下一闻,忽觉一股刺鼻味道呛来。樊於期猛地咳嗽几声,朝路上吐出几口浓痰,眉头一皱,便驱马向成蟜而去。

他到了成蟜旁边,夹着马腹,下盘扎定,上身一弯,偷偷在身后往成蟜闻去。

成蟜忽觉异样,他一回头见樊於期的头放在自己身后不知在作甚,他一皱眉,不知有何古怪。

樊於期坐直了身体,策马在一旁,忽的惊讶拍腿大叫道:“汝身上果真没味道。”

樊於期看着成蟜道:“看来人果真要按时洗澡,成蟜兄弟,老兄以后定按时洗澡!”

成蟜见樊於期忽然跟自己保证,心下好笑,洗澡还要分时候,看人这人平常定是不愿意洗澡。

他们两人在街上骑马行着,樊於期在前带路,成蟜见樊於期此地甚熟悉,一路上却没把自己的事当事,看见什么新奇的便下马玩玩。

他们二人忽走了一半,樊於期好像是看见了熟人,只是他在雍城生活了半个月,依凭他自来熟的个性在哪里也吃的开。

这不,樊於期见了一人身穿着紫衣,不黑不白,手里拿着一把羽毛扇子,在街上东看西看。

樊於期上来打招呼,那人见了他一惊,拉着樊於期要走,樊於期本来走了几步忽的想起身后的成蟜,遗憾的拒绝。

成蟜见两人在原地叙起旧来,心下不开心,他一路随心洒洒,现在又与别人拉家常,浪费了太多时间。

成蟜“吁”的一声,踢马上前,停在了樊於期的身边,当下冷冷的一拱手道:“樊大夫如此之忙,在下告辞,下次再见。”

说着成蟜便又“吁”的一声,正要离开,樊於期情急,忽的一找锁腿功上来,脚往成蟜胯下的马腿关节出拌去。

那马儿哀呼一声,在原地打转了圈,樊於期争取到时间一把抢过成蟜手中的缰绳,将他牵回来。

一旁和樊於期说话的人见成蟜身穿白衣,料来没身份可言,摆出冷脸,对樊於期冷笑道:“这位小儿是?”

樊於期由于知道成蟜私下查访雍城,便为他隐瞒道:“这是我的一位友人。”

说完樊於期扭头去看马上成蟜,连忙对他眨眼。

成蟜见樊於期对他眨眼,有意提醒他,一时奇怪,便静了下来要他如何反应。

樊於期对成蟜道:“我来向汝介绍下,这位是长信侯的门客,有茗。”

一边说一边向成蟜使眼色,樊於期本来长像其貌不扬,再做鬼脸,不能直视。

成蟜见是长信侯嫪毐的门客,不由得重视起来,他再去看那个不黑不白的人,听的樊於期报出长信侯的名号不掩傲慢,竟是不拿正眼瞧人。

成蟜心下有点生气,樊於期拉来成蟜,在耳旁低声说道:“这可是长信侯门下的大人物,莫得罪他。”

成蟜上前来对此人拱手道:“有礼。”

有茗神气的狠了,不看他一眼,从成蟜身边走过去与樊於期热情道:“五大夫,今日怎的有时间来城中。”

樊於期火眼金睛,心下思量,两人都是轻易惹不得的人物,成蟜虽脾行温和,最是要面子,万万不能侮辱他,此番有茗故意让他难堪,成蟜心里早就耐不住了。

他去看成蟜脸色,果真见他脸色微红,想要离开。

樊於期立马将成蟜又拉到身边夸道:“我这兄弟真才实学,就是投入无门埋没到吕不韦的门下,我见他才干不比什么徐夫子狗夫子的差,我樊於期见不得英雄被埋没的境地,这才将他带在身边。”

樊於期有时间常和有茗和萧撰各自约会,他听萧撰说过吕不韦和长信侯之间的联系,这当口樊於期便随便捏造出个成蟜是他从吕不韦门下救出的将将才子。

有茗听的他将徐夫子说成狗,大感开心,忽然愤怒道:“是了,吕不韦门下的门客能出什么好东西。”

有茗说完看向一边的成蟜,眼里没了冷色,热诚实在的道:“汝之友人定是非凡之辈,不入吕不韦门下真乃人生第一大对事!汝若真想发财进官,我便为汝引荐,那吕不韦冷眼看人,吾子能入的他法眼乎??吕不韦私心之重,不肯重用有才能之人,汝跟着樊於期出来大幸也!”

他言吕不韦冷眼看人,殊不知他自己也如此,提起吕不韦便有种种不是,成蟜听在耳里,心觉此人肚量真小。

他虽恨吕不韦屡屡相逼,但也不喜心中狭小之人。

樊於期这通搅和,有茗嘴上为成蟜打抱不平,樊於期见身后的成蟜不说话,过来道:“这有茗曾拜在吕不韦门下,却一直不被重用,他们之间可有伯乐不识马之怨。”

不知这话有茗有没有听见,他还在那数落着吕不韦的不好,将昔日受的亏待吐出来。

成蟜见他说的难听了,竟是有意诽谤他人,正要离开。

樊於期又插在中间,将有茗打断道:“不说了,吕不韦那鸟蛋理他作甚,今日兄弟我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事。”

有茗见他有事相问,住了口,听他言语说话难听,脸上喜欢,道:“汝我多熟了,樊大夫的事就是我的事,只管问。”

樊於期嘿嘿一笑,“不知长信侯近日在做甚?”

有茗见他突然问起长信侯,脸色一重,“汝打听长信侯作甚?”

樊於期何等见风使舵之人,一看不好,立马找借口道:“我来雍城已久,为秦王办事却惊扰了长信侯。”

樊於期故意靠近来,小声的说道:“损害长信侯的利益是我不对,我想前去请罪,还请吾子替我说说好话。”

有茗道:“汝何曾看过他人脸色行事,倒教我不信。”

樊於期哈哈一笑,见有茗了解自己的性格,知道他樊於期不是让人颐指气使的人,他笑了会,回到正题上,道:“最近手上没钱,便想投奔投奔……”

有茗指着樊於期笑骂道:“汝呀!”说完从袖子里摸去,拿出一大包装的鼓鼓的钱袋扔在樊於期手上。

樊於期见没套路得了他,颠了颠手上的银两,心道:倒也不是没收获!嘿的一声,装入到自己的口袋。

成蟜见有茗出手阔绰吓了一跳,这时有茗向樊於期告辞,说有事先行离开,晚上再约。

有茗问了樊於期住处,樊於期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便说道:“还是我去找汝。”

有茗点了点头,告诉了樊於期地点,临走时却向成蟜一笑,拱手回了一礼离开。

樊於期见天色不早,立时跳身上马。

成蟜见他上马,连跟着上马,樊於期一句闲话不说便向前而去。成蟜见他驭马熟练,只一会儿便跑出百米,成蟜就怕跟不上他,一时不敢马虎稳稳跟在后面。

行了一路,前方一处驿站上插着站旗,樊於期先下马来,让成蟜站在外面等着。

樊於期进去了会儿,脸色不好的出来,成蟜正想问,樊於期自己道:“昌平君去了蕲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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