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青春飞扬,长相儒雅,五官清俊,身高八尺有余,双眼如蛟龙出水目光湛湛。那老头再也坐不住了,腿上的琴盘突然脱离手指掉到了地上,“啧啧啧,我老头眼拙了,我老头眼拙了啊!!”众人不懂他说的意思,韩丰将琴盘放到一边,子安站在远处看着姜子司,两人都不解老头的行为一齐望向了老头。
没了这音乐的蛊惑一下姜子司收起了狂态,只觉的刚才自己不是自己,但又觉得内心一吐为快无比舒畅,只是这形象与自己温顺的性格相差甚远,想到周围子安等人见了他的狂态不要往心里去才好,只羞红了脸颊道:“前辈琴音难得,世间怕无人能奏出可以摄入心魄的曲子,不知这曲为何能随着听曲人的靠近呈现出不同的变化?”
老头叹道:“可以矣!你我有缘我便点化你一二。这曲乃是我此生绝学,我这弹法独辟蹊径自然与一般技师不可比较,此曲我称为‘奇变’。凡是听我弹曲之人莫不心神恍惚心神不宁,不过别误以为我这东西邪门歪道,此曲最大的威力在于能帮人‘识我’,试问连一个连自我都没有清晰认识的人怎能不迷失自我失去方向呢!哈哈哈哈!”
姜子司心想:“老舍的曲子果真能教人识路吗?此曲名为‘奇变’可是从来没听过的,可见真是此前辈的毕生精髓所在。”又不解道:“为何这些路人没有受到影响?”
老头笑笑道:“我这曲子是人心底最欲望的释放,这些路人只是家常百姓只想着:哎呀,今天我儿没钱娶妻啦!我家女儿长得丑没人要啊!明天到哪搞点吃的明天到哪快活。哪里还能注意到我这糟老头呀!”
老头见他不说话,闷头笑了笑,只看他呆头呆脑的样,突然抚掌和颜叹道:“有生之年能让我遇见惊奇之人,吾一生足矣!你我有不可道尽之缘,你且留下,带我好生看看你!”说完走到姜子司一步之距好好又看了一番,两只眼睛像要贴在身上一样,姜子司摸了摸脸自顾转到一边,感到微微发窘。
老头收回了目光,问道:“孩子别怕。请问你父母尚在否?”
姜子司看了看前面的韩丰又想到了身后的子安师兄,只见韩丰风轻云淡的看着他。姜子司结巴了几下道:“晚辈从小无怙无恃,乃是同乡先生资助长大,形同若父。”
老头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本灰旧的竹简,姜子司看这竹简年代颇久表面已黑化,拉开只见上面用黑色笔写着商、羽的起调,姜子司熟读四书五经对音乐方面有一点的了解,当下就大概推测出这乃是‘奇变’的琴谱。
姜子司正欲推拒,老头看他面容寡断连忙挥挥手表示算了,哈哈一笑躺回到地上,翘起一只腿恢复了不可理喻的顽童,“你我有缘,你若是敬重我这东西就放在你手里。也许你还不懂,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东西比女人的**都好!哈哈哈哈……”
姜子司本来正不知当处何处,却听他语言放荡不觉又对老头感到微微不满,心里便不再与他辩拒,只随便将竹简一拢待看它污脏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裹住拿在手上,这东西本来他不想要只是老头性格不好相处,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回走。
正当他走出几步老头忽然说道:“小友!莫怪老头,今日不便让你窥的天机,若你坚持自己的道总有一天你会晓得这东西好的比得上绸缎千匹千乘万辆,到时候你想感谢我老头还找不到人呢!”
姜子司听他说完转念一想,今他将毕生所学传授给我这陌生人可谓对我不错,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况且我已经拿了他的所托之物说来也算作半个师父。
于是转身行了一礼,“前辈有礼了,不知前辈为何将这竹简给在下,在下算不上好通音律之人,前辈还是收回吧!”躬了片刻身不见答话起身一看那老头竟然又睡着了,真乃怪人哉!姜子司摇了摇头,哎!正当走回却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只觉眼前一亮。
韩国公子话道:“这老者不肯……肯理会……会任何人,秦兄能否去向前辈借个道。”
情况这样姜子司只得厚着脸皮上去说法,韩丰见刚才子安反常态走到子安的身边,拍着肩膀柔声道:“师兄还好吗?”
子安点点头,此时没了老者的琴音乱心子安慢慢恢复正常,想起刚才一幕不觉微微惊讶,瞧瞧看了身边韩丰一眼,从刚才他的表现这人心神如定丝毫不为外物所动,神智清楚,子安看向韩丰的目光中透出一股害怕。
韩丰搀扶着子安,却见他目光却望着走向老者的姜子司神情若思的样子,脑海里反复重复着姜子司唱和的话。
那老头算到了点,正当姜子司走到来忽然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骂道:“我老头子还是挪个地方睡觉好了!免得你们坏了我的清静。”姜子司听罢正想上前感谢几句,老头刚一起身,只听‘啪’的一声放了个响屁只晕的姜子司头脑发浑,姜子司连忙挥手捂鼻走开。
老头嘿嘿一笑停在了原地,面有黄色,不知是不是身体不好,姜子司正想上去忽的听见又是一声‘啪’,老头突然发出舒畅的一声吼,直言:“好舒服呀!”立马接连从后方传来‘噼里啪啦’的放屁声直如打鼓,一时间方圆几里臭屁熏天,这老头霎时间收起屁股直溜的滚到一边。
这下温敛如韩丰的翩翩公子都不禁皱起了眉头,跑出了几步之外持着旁观态度站在一边,后面子安师兄则闭着口鼻踉跄的跟在其后。姜子司身临其境,其中苦楚不言而喻,虽然捂住了口鼻但还是有臭气钻孔而入,一时胃里翻江倒海直欲吃了狗屎一样难受,此时实在忍无可忍,胡乱的捂鼻朝老者拜了拜不知东西的往外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