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人家出来后,渔夫帽把问到的答案都告诉了白洲,并做出了结论。
“看来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她是真不知道。”
白洲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自责道:“又晚了一步,如果当时能抓到他多好。”
斐爷在他眼前打了个指响:“老兄,我有嫌疑人用过的一样物品,只要那人还活着,我们一定能找的到。”
白洲不想理他,说:“不用,警犬我们也有。”
斐爷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警犬,是人。”
渔夫帽:你是指
斐爷:程灿。
程灿给渔夫帽的印象就是,遮住眼睛的灰色厚刘海,以及笑眯眯的像招财猫一样的脸。
他不知道这个人还有这项本领。
当三人来到一所广播大学时,还在上大二的程灿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选修课,他在前排,认真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老师讲课的内容,嘴角依旧笑眯眯的样子。
他周围坐的都是女生,她们在交头接耳议论着他。
斐爷对渔夫帽说:“看到没,虽然房价很贵,但现在程灿坐的地方就是最贵的。”
渔夫帽侧着头问:“为什么?”
斐爷和白洲互相看看,齐声说:“算了,你还不懂。”
下课后,程灿被众多美少女簇拥着走出了公共教室。
一个穿着绿色卫衣加超短裙的女孩问他:“程灿,让我们看看你的眼睛好吗,就看一次,就一次,拜托。”
程灿温柔地说道:“我眼睛不好看,大家看了会失望的。”
女孩楚楚动人地说:“怎么可能,你就像个贵公子一样,就算你眼睛不好看,我也一样喜欢你。”
“那你就不要看了,却外面看山看看水,不比看我强。”
他停下脚步,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发说:“何必看我,你看看自己,美的就像一幅画一样。”
女生梦幻地看着程灿,后面的女生发出嫉羡的呐喊:“我去!程灿这个摸头杀真的绝了。”
斐爷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过去,咳嗽了两声:“程同学,请问你的小剧场结束了吗?”
程灿愣了一秒后,又恢复到他招牌的招财猫笑容,他热络地说:“我何德何能让斐爷你亲自来看我。”
旁边程灿的后援团小声嘀咕着:“这人是谁,好凶哦。”
“是啊,我们程灿学长怎么会认识他。”
斐爷阴森凶狠地看了这些人一眼,姑娘们渐渐散去。
斐爷拿出相框以及嫌犯的一张二寸相片,说:“帮我看看照片里的人,有没有摸过这个相框。”
程灿把自己的笔记本举到他面前说:“斐爷,不好意思,这是学校。你知道我上学来就是为了要好好学习的。”
斐爷靠在墙上,稳扎稳打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选修的是什么课,如何成为交际大咖,对不?”
白洲:“还有这个课?”
程灿抖了抖他灰色头发,说,我又不是只选这一门。
斐爷抬了抬眼皮,几乎是耐心地说:“是啊,还有一门,如何笑出100种花样。”
程灿得意的对斐爷说:“我知道你连续两年被同学评为了最不受欢迎的人。”
他指了指低着头的渔夫帽,说:“还有他,你们两个加一起,啧,啧,你们要不要下周也和我一起上课,还是我单独辅导你俩。”
渔夫帽在斐爷身边提醒道:“相框。”
“哦对,现在可不是和他吵架的时候。”
斐爷拿出他的架势来:“现在这个案子只有你能找到答案。你知道6年前吴岩的案子吗?”
“不知道。”
斐爷一个手势,在他后面的白洲把手机递上。
“你看,这就是死者,名叫吴岩。6年前,他给妻子治病的钱被人骗了,没过几天,他被人打死在了雪地中。而他的儿子,短时间内失去父母后,打击太大,根本说不出来话。现在我们推测,凶手很可能就是碰过相框的人。”
斐爷说的声情并茂,渔夫帽也上前一步,用他晶莹的棕色瞳孔可怜兮兮地望着程灿。
只见,程灿本来上扬的嘴角开始向下,然后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他悲伤地说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一旁路过的男男女女看到哭到嘴角抽动的程灿,幽幽地飘出一句话:“哭的太丑了,他还是笑好看。”
程灿听到后,一秒钟又恢复到了笑的表情。
他痛快地说:“给我。我定要找出真凶。”
拿到相框的那一刻,程灿的头发开始像旋风一样转着圈的旋转,地上土黄色的落叶飞进他们旁边的窗户,围绕在那灰发旁。
只有他前面的刘海部分还是纹丝不动。
他的鼻翼微微抽动,仿佛有无数小分子进入到他的鼻息里,他说:“的确,照片中的嫌犯触碰过这相框。”
白洲轻声对斐爷说:“你朋友是不是有鼻炎,是对树叶过敏吗?用不用我把窗户关上。”
斐爷郑重地告诉他:“这个人可不是我朋友,他是我同事。还有,你怎么不问问你的警犬有没有鼻炎。”
“所以他真的是警犬了!”
“不是!但是有些功能类似。”
程灿接着说:“我看到了森林,还有一份合同,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刘韬金。”
白洲思索着说:“看来他是这家林业公司的法人。”
程灿又说:“不!合同上签的日期是在五年前,也就是说他五年前是林业公司的法人。”
白洲耳朵竖起:“那他现在哪?你看他现在在哪里就可以了。”
程灿:“他去了一家以黄金为主的饰品店里,很多店员称呼他”
白洲:“称呼他什么?”
程灿:“老板。”
斐爷:“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一家黄金公司的老总。”
“这家饰品店的名称是什么?”
程灿在半空中写下了三个字——郑金金金。
“郑鑫!”白洲讶异的重复了一遍。
程灿吐了口气,有些虚弱的样子。
斐爷走到渔夫帽的身边,偷偷摸摸地对他说,你现在一定要去赞美他,不然他会晕倒的。”
渔夫帽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话音刚落,程灿就如同被抽出气的娃娃一般,摇摇欲坠。
渔夫帽鬼使神差地上前,愣愣地说了一句:“你是我们的英雄。”
嘎吱一声,程灿的身子逐渐恢复英挺的状态。
然后他笑眯眯地对渔夫帽说:“总说实话,走了,兔宝宝。”
斐爷回过神来,问白洲:“你认识这个叫郑鑫的人?”
白洲:“那个人近几年可不得了。还为自己代言总出现在荧幕里。他的黄金珠宝可是相当受欢迎。”
白洲:“可他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又为什么会对死者下手,死者吴岩根本没有什么钱,他们之前也并无怨恨。”
渔夫帽根本听不懂太复杂的因果,他的咕哝着几个词:“药费、被骗、没有钱、被杀、彩票,有钱。”
听着渔夫帽说的话,白洲总觉得答案就在这里。
斐爷道:“走,我们去会会这位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