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赐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水。
他知道,这三个人,迟早都会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场男版的宫心计的。
人,只要有欲望,就有了弊端。
有了弊端,就有了把柄。
有了把柄,就不怕拿捏不住。
这些人将自己的欲望都快写到脸上了,直接的陆天赐想不发现都难。
诱饵抛出去后,接下来,就是等着鱼儿上钩了。
陆天赐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鱼儿迟早都是会上钩的。
夜里,陆天赐想去训练场和打造兵器的地方看看。
晚上的防护没白天那么严格,再加上陆天赐用了大隐蔽术,那些人根本发现不了他的踪迹。
夜晚的训练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远处,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高低林立着,看上去很是奇怪。
陆天赐纵身一跃,来到那些东西跟前。
这是几个造型古怪,像是宝塔一样的东西,高度大约在一米五左右。
这些东西,是可以活动的,下面有八个轮子。
一共六个。
应该是每个方阵中一个。
宝塔是用玄铁打造而成。
这样几个造型和尺寸都很奇怪的宝塔,能做什么训练?
陆天赐实在是想不通。
看完这些东西后,陆天赐又在四周转了一下,没再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倒是地面上的一些被遮盖起来的凹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些凹槽,最终都汇聚在一个地方。
而这个地方的大小,看上去正好可以放一个宝塔。
宝塔里面有东西流出来,然后流入这些凹槽之中,再流到每一个人的脚下……
越看越奇怪,越看越难以理解了!
陆天赐再次来到宝塔跟前,仔仔细细地在宝塔上寻找了一番。
最终,在宝塔底下,发现了一个按钮。
轻轻一按,宝塔竟然“嘎吱嘎吱”着转动起来。
原来,这宝塔的里面是空心的。
宝塔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不,应该是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用光了,因为陆天赐在宝塔的边上摸到了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呈现出绿色。闻着没有什么气味!
陆天赐抹了点液体藏在自己的衣袖之中,然后离开训练场,进入兵器打造的地方。
这兵器打造的地方打造的都是铠甲、兵刃之类的。
也就是说,斗战的铠甲和兵刃,都是自主生产的。
所采用的材料,也都是玄铁。
对外界来说,比金子还贵重的玄铁,在这里,却是成堆成堆地出现。
随处可见。
这么多的玄铁,宛若一座座金山一样。
不过,这些对陆天赐来说并不是重点,陆天赐想知道的是,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玄机?
他四处查看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转了一会,外面传来巡逻的队伍,陆天赐躲在暗处,躲过巡逻的队伍,然后司机离开。
这一晚上,陆天赐唯一的收获,就是在训练场发现的那些无名的液体。
陆天赐也算是见多识广,可对于这种绿色的液体,他竟是连其中的成分都分析不出来。
这些液体没有任何气味,无法从中判断它们是用何种材料制作而成的。
这里也没有可供实验的仪器。
陆天赐将这些液体抹在一张薄膜上,将东西先行藏了起来。
若日后有机会将其带出这里的话,陆天赐便可找机会拿给魏教授,让他帮忙化验了。
翌日。
三劫没有一个人前来寻找陆天赐。
陆天赐依旧不着急。
晚上,陆天赐又去了其他地方转了转,也是没什么发现。
斗战成员,每天不是训练就是休息。
若不是对这个组织事先已经有所了解的话,陆天赐实在无法将其和一个穷凶极恶的组织联系起来。
斗战战主也是自那日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大家都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对于陆天赐的突然加入,除了三劫之外,其他的人,好像也都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反应了。
这种平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但,陆天赐懒得去想那么多,他依旧白天做着自己的事情,晚上在夜深人静之后四处游走。
凡事能够去到的地方,他都要去一遍。
到了第四天。
天劫殿中,终于出现了一道身影。
地劫。
他终究是忍不住,第一个出现在了这里。
地劫也是直接了当,开门见山地就说,“我想和你一起。我不知道你突然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是最有能力和你成为战主身边左膀右臂的人。换成其他人,你们能力不匹配,根本没办法成为战主的左膀右臂的,只能成为独翅!”
“好,我知道了。”
陆天赐表情平静,神情淡漠,只给了地劫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地劫对于陆天赐的回复,实在不能接受,“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我是诚心诚意来找你的,你得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若不可以,我现在就走,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来找你。”
“我说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你,回去等着便是。”
陆天赐依旧神情淡漠地说。
地劫有种热恋贴了冷屁股的感觉,顿时怒火中烧。
他狠狠地瞪着陆天赐几秒钟,却终究是无奈地转身离去。
这几日。
三人都在权衡着该不该去找陆天赐,该如何去找。
最终,是地劫安奈不住先露面的。
人劫和中劫暗中观察着,自然都知道了地劫寻找陆天赐的事情。
这二人都是十分不甘心,生怕地劫独占先机。
不管能不能成功,他们肯定也都要去找陆天赐试一试的。
不日。
人劫和中劫,也都出现在了天劫殿中。
陆天赐给与每个人的回复都是,“好,知道了。”
三个人苦苦挣扎了几天,终于下定决心向陆天赐表明心态,得到的答案,却是模棱两可。
这让他们心中无不后悔不已。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此次的事情,三个人嘴上达成的结盟,又一次土崩瓦解了。
三人虽说没有当面撕破脸皮闹的很难看,却是彼此已经不再走动,不再商议。
即使平日里见了面,也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