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赐虽已离开夏国近两年的时间,但他的精神,却是永远地留在了夏国。
直到今天,众人谈起北疆战神,也是无不尊崇有加。
甚至,在夏国的小学教科书中,都出现了陆天赐的事迹。
陆天赐的事情,不仅为夏国带来了质的改变,更是无形中影响着夏国诸多的年轻一代。
而这种影响,可要比质的改变,根深蒂固的多。
不仅是航空部,京都那边的高层,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听说陆天赐要回京都了,整个机场,都被围的水泄不通的。
以机场为中心,方圆数里内,交通堵塞,人头涌动。
京都航空部立马做出安排部署,但根本没用,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立马对人群进行疏散,也是来不及的。
而此时,距离陆天赐的飞机抵达,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眼看着机场周围还是人们为患,航空部没办法,只好临时做出调整,通知陆天赐的飞机在距离京都不远的雾都进行降落。
飞机上。
乘务人员将京都的情况汇报给陆天赐。
“陆先生,京都那边现在征询您的意见,看要不要改从雾都降落?”
“可以。”
乘务人员立马将情况汇报给京都航空部。
京都航空部在接受到指令之后,立马联系雾都航空部做好迎接陆天赐的准备。
雾都航空部在接到消息之后,立马做出安排和航班的调整,将跑到上以及准备起飞的飞机,全部推迟,给陆天赐的降落让出足够的空间。
为了陆天赐能够安全降落,做出如此调整,也是值得的。
京都机场。
京都的权贵、商贾一大早便围拢在此,接机口,数十辆豪车呈一字型排开,如一条长龙横亘在马路上。
众人左盼右盼,始终不见陆天赐的身影出现。
“都快十点了,陆先生怎么还没出现呢?”
“该不会是飞机延点了吧?”
“不管是什么,我今儿个都一定要见到陆先生。”
“呵呵,说的谁不是一样。”
这些商贾、权贵们苦哈哈地等着,却不知道,陆天赐的飞机,在这个时候已经在雾都降落了。
陆家人接到消息,也是暗中赶去了雾都,在雾都给陆天赐接机。
陆建军、田秀兰、骆倾颜,以及他们刚刚满月没多久的儿子陆承北,早早地就在机场等候。
骆倾颜抱着陆承北,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激动之情,“北北,马上就要见到粑粑了,开不开心啊。”
才四十多天的小北北还在襁褓中,听到骆倾颜的话,竟是神奇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好似是在回应骆倾颜的话。
几人等了一会,出口处,总算是有人影出现。
陆天赐,就是陆天赐!
骆倾颜等人,无不是激动不已!
特别是骆倾颜,抱着小北北便迎了上去。
陆天赐看到骆倾颜等人,同样是激动不已。
夫妻两人相见那一刻,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骆倾颜怀中的小北北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竟然咧嘴笑了起来。
“天赐,你看,北北一定是察觉到你回来了,所以他笑了。”
陆天赐也觉得神奇。
这么小的孩子,脸只有八章大小,小小的,软软的,包裹在襁褓中,也就那么大一点。竟然,还会微笑!
这是陆天赐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小北北,他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爱。
陆天赐想抱,却又无从下手。
骆倾颜教他,“你这样……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抱着他的屁股,对,就是这样。”
一面说着,一面将小北北放进陆天赐怀里。
陆天赐只觉得怀中的小人儿轻的好像一团棉花一样,抱在怀里,也是没个多少重量。
而且,他真的是好小好小,好软好软,竟是让他连动也不敢乱动一下,生怕把他给弄折了。
堂堂的北疆战神,战场上杀伐果断,更是圣元大陆的战士无双,如今面对这么个小小的人儿,竟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看着他小心翼翼又谨小慎微的样子,甚至连五官都在跟着用力,骆倾颜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来,给我吧。”
陆天赐小心翼翼将小北北放进骆倾颜怀里,有种长舒一口气的感觉。
让他舞刀弄枪可以,让他抱着这么个小小的人儿,还真是难啊!
不过,看着小北北睡的香甜的样子,陆天赐这心里,却也是止不住地暖暖的。
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地有了当父亲的感觉,也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当父亲的幸福和快乐。
陆天赐将自己为小北北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是一枚他亲手制作的玉佩。
正面刻着一个北字,背面刻着小北北的生肖,一头小牛。
玉佩的造型,并没有多么的特别,而是代表着幸福安康的寿桃造型。
陆天赐并不想给小北北太大的压力,和太沉重的担子,只希望小北北能平安健康快乐地长大就好。
亲手将这枚玉佩戴在小北北的脖子上,小北北似感受到了来自粑粑的爱和温暖,睡梦中扯出一抹微笑。
之后,他们一家离开魔都,悄无声息地返回陆府。
汴京。
境外司。
邵虎听说陆天赐已经抵达京都,迫不及待地便要来京都看望陆天赐。
“备车备车,快点的。”
“邵司长,您忘了今天还要演练的。”
“等今天演练完了,明天咱们再去京都吧。”
“演个毛线啊,不演了。”
邵虎说。
那下属一脸无语。
这演练的事情,是早就计划好的,岂能说不演练就不演练了。
上万的士兵都在那等着呢啊!
“邵司长,不行的……”
数十名下属一起劝说,拦住邵虎的去路,劝他冷静冷静再冷静。
与此同时。
紫金殿。
夏王听闻陆天赐已经抵达京都,也是坐立不住。
“陆战将回来了!快备车,本王要去看望陆战将!”
“夏王,不可啊!”
“夏王想见陆战将,将其招入汴京即可,怎能屈尊降贵去京都呢。”
“是啊,而且从汴京到京都路途遥远,这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