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天赐手里的印章,韩云惊的一双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我去!不得不说,你真的是牛啊,如此对打赵子源,他还心甘情愿地将这私人印章交给你,你这治人的手段,我是佩服的不行了。”
“难怪赵子源说什么也要请你帮这个忙,你一个,顶得上一百个他从外面招来的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了。”
“我已经可以预见到,这施家很快就要成为第二个香州七大区了,再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去东圣州,然后一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等下次再见面,哎……这辈子,怕是很难再见面了。”
陆天赐被他的话逗的哭笑不得,“你当去东圣州是去你家串门子呢,想去就去?再说了,你不也说了嘛,赵子源和彭家关系很一般,我若想去彭家,需的好好谋划一番才可。”
“以我现在的修为,在赤城尚且比较费力,去了东圣州,那里高手云集,我这人修阶段的修为去了,就是菜鸟中的菜鸟。”
“所以,你的意思是暂时你不会去的,等你修为提升上来你才会去?”韩云再三确认。
陆天赐点头,“没错。”
韩云乐的双手一拍,“那感情好,我巴不得呢。好不容易来了个志趣相投能跟我聊到一块的,我可不希望你这么快就走了。你说我自私也好,小心眼也罢,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陆天赐不会觉得他自私,也不会觉得他小心眼,因为他知道韩云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坏心眼。
韩云乐呵呵地笑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问,“对了,你现在已经接下了这个任务,那你可想好了如何应对施家?”
“不用想,那四个家伙,已经帮我想好了。”
“啥?你的意思是,你要用那四个家伙想出来的办法去对付施家?可是,他们的方法不是已经被验证过了嘛,无效啊。”
“那是他们没用对时机。其实,他们几个的计划,都没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是他们的打法。他们都太过谨慎和胆小,这样的打法不痛不痒的,根本对施家造不成什么伤害。”
“我曾经跟赵子源说过,要想成为这赤城的唯一,就必须快刀斩乱麻,对施家下狠手。否则,必定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赵子源不愿意冒险,结果呢,现在才知道后悔?”
“施赵两家的实力旗鼓相当,要说方式方法,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成为那个先下手为强的人。赵子源和施建伟都犯了同样的毛病,两家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活该!”
韩云听的云里雾里的,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他是个粗人,让他打打杀杀的可以,让他动脑子去想商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就太难为他了。
“听不太懂,但我相信你,这一次,赵家的好日子,是走到头了。”
陆天赐并没有采取什么特别的应对手段,他所用的方法,都是那四个人想出来的。
只不过,他下的药更猛烈一些,也更果决一些罢了。
短短几日时间,施家各大商铺就遭受巨大冲击,生意惨淡的简直让人不忍去看。
到第七日,施家大大小小三十多处商铺,就只有伶仃的三五家还有销售,其他的商铺,一个客人也没有。
所有的客人,都被吸引到了赵家商铺那边去。
不过十日的时间,施家就损失惨重,亏了至少有上千万的资金。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赵家又要扩展商铺规模,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扩建了好几家商铺。
这些商铺就选择在施家商铺的边上,这是故意在挤兑施家,让施家毫无生意可做。
接连的亏损,施家丢失的信誉和口碑,让施家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就成了人人排斥的过街老鼠。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赵子源那个卑鄙小人,到处散播谣言,说我施家的东西有问题,害的我们施家现在一点生意也没有。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家伙!”
施建伟差点被气疯了,连续多日的打击,让他失去了原本的冷静,变得暴躁易怒,像个疯子一样。
但其实这件事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施家口碑的崩塌,并不完全来自于赵家。
根本问题在于他们施家自己身上。
陆天赐不过是将施家的问题放大,然后添油加醋,让事件发酵和升级了一下而已。
但若没有他施家本身的那些问题,陆天赐就是想做文章,也是做不了的。
施建伟越是愤怒越是暴躁,对陆天赐来说越是有好处。
人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最容易做出不合理的决定。
一旦施建伟再次做出错误的决定,那陆天赐再一次反击的机会,就又来了。
赵府。
看到局势正在被慢慢改变,赵子源心情大好,“陆先生,我听说施建伟那个老匹夫气的差点跳井啊,光是想一想,我都觉得高兴啊。还是陆先生厉害,一出手便打的施家毫无招架之力!”
一旁那四个人听着这些话,脸上火辣辣的烫。
这些日子以来,赵子源对他们的态度明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并且时常当着他们的面夸赞陆天赐如何如何厉害,这让四人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加之他们得知陆天赐也没想出什么新的花样来,不过是将他们的点子加工了一下,便成了他的。
陆天赐的成功,都是建立在他们的基础上,这是剽窃,偏偏赵子源还对他那么好,就更让四人不平衡了。
“赵老爷。”四人中有一老者站了出来,十分不甘心地说,“有件事情,我们一直想跟赵老爷说的。这陆天赐所用的计划,全部都是我们四个人想出来的,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出什么新的办法来。”
“是啊,他利用我们的办法去对付施家,凭什么功劳是他的。要我说,这功劳该是我们的才是。”
“就是,一个剽窃别人劳动成果的人,根本没资格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