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阡婳抬眸回视他。面前男人满口的话语完全的证明了他是一个直男癌晚期患者。
“走吧,顺便让你逛逛花园。”
她都还未表态,秦牧远就一手将她从餐椅上拽起,拉着她在众仆的视线下离开房子。
乔阡婳心下愤懑。让她逛公园?应该把“让她”改成“陪他”才是吧?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乔阡婳此时确实深有体会。
庄园的花园是规模不小的,秦牧远走在前头,她身后跟着两个壮汉,纵使她想趁机逃走也无可奈何。
花园里空气清新,绿树成荫花团锦簇,可以说是个令人身心愉悦的好去处,只是对于身在“敌营”的乔阡婳来说,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只是耐着性子走完了整个花园。
“”
秦牧远忽然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看着她。
“怎么了?”乔阡婳抬眸微蹙起眉。
“你不喜欢这里?”
秦牧远的语气中透着不解。
“秦先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喜欢的我不一定会喜欢。”
乔阡婳完全不明白,秦牧远所谓的不解因何而起,他的语气完全就好像在说她必须喜欢这个花园一样。
“”秦牧远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而微叹口气。
“既然不喜欢就离开。”他声色冷冽。
乔阡婳心下一愣,渐渐弯起嘴角。
离开?她巴不得离开。这男人是终于想通了要放她走是么?
“阿乐,把车钥匙给我。”
身后的光头壮汉低着头来到他身侧。
“先生要亲自开车吗?”
“嗯。”秦牧远拿过阿乐递来的钥匙深蓝色的鹰眸转而望向她,“我说过吃完饭就送你回家。”
乔阡婳随即扬了一下唇角表示感谢。
“走吧。”
黑色的跑车飞驰在回乔阡婳家的大路上。
离开那座与她格格不入的庄园之后,此刻她的心情可以说是舒坦了很多,虽然如果身边这个驾驶座上的秦牧远消失的话,兴许她会彻底舒坦下来。
一路上二人默默无言,只是秦牧远时不时投来灼热的目光让她愈发感到有些不自在。
憋了很久,乔阡婳终于忍不住了。
“秦先生,我脸上是有什么令你难受的东西么?”
“没有。”秦牧远沉默了一会儿,“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听得出来,秦牧远在说故人的时候明显的带着些哀思。
乔阡婳忽而回想起,她救他那晚秦牧远将她称呼为“因因”。也许是他先前的一个女人吧?
“我希望你还是能想明白,我跟你说的那个故人,并不是一个人。”乔阡婳望向窗外纷扰的夜景,“你只是将对故人的感情转移到了我身上,而我身上那个你所见到的影子,并不是真实的,你懂么?”
秦牧远一时不语,沉默了半晌又说道,
“你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像她。”
“”怎么说不明白了还?
乔阡婳微叹口气,“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有丈夫了,我好心劝告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知道我从不亲自送人回家,也没有人有资格让我当司机。”秦牧远幽幽说道,“你是唯一一个。”曾经也有一个女人,让他甘愿付出一切。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
乔阡婳不想继续这个暧昧不清的话题,干脆沉默不语。
转眼,车子便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她家的门口。
望着自家的别墅,乔阡婳这才算是彻底安心。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的感恩晚餐。”她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安全带。
“这么晚了,你家没人。”秦牧远从黑漆漆的别墅窗口移回视线。
“呃他有事不在。”
乔阡婳懒得解释的那么清楚,随口敷衍的说一声,而后便开了车门一步跨下车。
“有事不在?”秦牧远冷笑声从车内飘出,“如果是我可不会放一个美娇妻一个人在家。”
“秦先生,天不早了,再见。”
乔阡婳说完嘭的关上车门,转身朝别墅走去。
“”
望着女人毫不留情远去的背影,秦牧远忽然浑身戾气的猛砸了一下方向盘,随之打开车门下了车。
乔阡婳正在门前左右掏着钥匙,身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怎么了,找不到钥匙?”
“秦先生,天色已晚,你都已经报完救命之恩了怎么还不回去?”乔阡婳侧眸瞥了他一眼,终于掏出了背包角落里的门钥匙。
“你就这么想让我回去?”秦牧远眸子里泛起一丝复杂。
“不然你还想住在这儿吗?”乔阡婳转开钥匙推门而入,继而转身正色望向他,“丈夫不在,我作为一个妻子,怎么会让一个陌生男人进家门呢?”
“陌生男人”秦牧远冷下眸子,口中生涩的咀嚼着几个字。
面前女人冷漠的眼神深深的射进他的内心,他忽而眸中染上怒火。
“秦先生,你还想在这里呆多久唔!”
她正说着,眼前的秦牧远忽然将她一把搂住,垂头就对上了她的双唇。
“唔!”乔阡婳皱着眉,身体被他逼在墙角,根本推不开面前的男人。
不顾她的挣扎,他根本没打算罢休的继续进犯。疯狂和猛烈的似乎是在占有一样东西。
面对他强大的进犯,乔阡婳停下了挣扎,脑中回复清醒继而准确的咬上了他的舌头,秦牧远眸中闪过一丝吃痛,终于松开。
“你竟然咬我。”他冷下眸子,嗓子眼满是浓厚的血腥味。
咬?她还要打他呢。
乔阡婳直接挥起一巴掌朝他左脸招呼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作响,空气似乎都在此刻凝固了。
“滚,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你这个女人!”
眼前的门毫不留情的将他驱逐在外。
坐回车上,秦牧远左脸还微微泛红。看得出来,乔阡婳刚才的那巴掌打的并不轻。
刚才的双唇相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可他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情感的流动。
也许她真的不是顾因因
可是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像到他无法不把乔阡婳当成顾因因。
相貌一样,甚至连言语神态都十分相似。
如果她们是一个人,为什么乔阡婳对他如此陌生冰冷,就连看见庄园里他曾经特意布置的花田都毫无记忆的样子。
难道她是故意的,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若说是两个人,可冥冥之中他又觉得顾因因和乔阡婳是有关联的。
顾因因死了,他的生命里就出现了乔阡婳。
秦牧远望着别墅二层亮着灯的窗口沉下眸子。
他一定要查清楚。
如果乔阡婳就是顾因因,那么不论她结婚还是如何。
既然上天把你送回来,我就一定不会罢休。
翌日。
乔阡婳挂着一对黑眼圈从床上坐起身。
今日她跟局里请了假,原因是睡眠不足引发的头晕眼花导致的不能行动。
这两天她根本没有一晚能好好睡过。而似乎都是因为那个奇奇怪怪的秦牧远。
唇上传来一阵干燥的不适感,乔阡婳瞬间清醒了不少。
昨晚被秦牧远强吻后,乔阡婳简直是将双层洗的脱皮了才罢休。
“呼”
乔阡婳烦躁的叹口气,打开手机界面,上头显示着邢毅的三个未接来电。昨晚邢毅接连给她打了两个电话,还发了很多信息。而她却拒绝了来电,只回了信息,说自己有些困便早早睡了,而事实上她脑子活跃到了凌晨一点才有些睡意。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做无事发生,她做不到。难不成还直接告诉邢毅你老婆我被一个男人强吻了?
在她烦躁之时,电话铃又响了。
乔阡婳看着手机屏幕上跳着的名字,心下一阵怒火。
宋清辰他居然还敢给她打电话?
“喂?”她的语气可以说是极其的不友善了。
“乔阡婳,我有重要的事情同你说,你马上来公司一趟。”宋清辰语气依旧冷淡,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惹怒了她。
“不去。”乔阡婳冷声拒绝,直接就想挂断电话。
“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行,面临破产危机。你作为公司的大股东,应该来一趟吧?”
乔阡婳正想按下挂断键的手猛地一顿。
“公司,破产?”
“你是大股东,如果公司破产,你是亏损最大的一个,虽然你不涉足公司,但我觉得有义务告知你一下。”
宋清辰口中的这家公司叫“辰婳印象”,是他们俩在八年前共同开办的。
当初乔阡婳把外公乔安山留给她的遗产拿了一大部分给了宋清辰做公司,公司一上市,她就算是大股东,公司这几年在宋清辰的照料下颇有起色。公司的事情她虽然从不涉足,但赚来的钱都会大把的流入她的账户。
否则她一个法医怎么可能养得起一栋不菲市中心豪宅。
乔阡婳无奈皱眉。
“把公司的位置发给我,我一会儿就来。”
“恩,会议室等你。”
除了当初选择公司地址的时候去看过一次,她如今就连自家公司在哪儿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看书还要自己找最新章节?你OUT了,微信关注美女小编帮你找书!当真是看书撩妹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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