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棋点头,“奴婢确实记得。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所有人的记忆都被删除。
但是在我恢复所有的记忆之后,那段记忆也跟着恢复了。”
这下子不明真相的人更加迷惑了,这怎么又牵扯出当年的事了?当年又发生了什么事?当年又是哪一年?
“玉即墨,你们在打什么哑迷?”
玉即墨神秘的笑着,“我们可没有打什么哑迷,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呢!”
虞大人忍不住回想皇城的十几年前发生过哪些事?
可他忽然想起来,十几年前,他好像失去了一段记忆,难道是他失去的那段记忆?
虞大人是因为本身就是凤族的人,早已习惯了灵力。记忆虽然被删除,但他能够记得他曾经有一段记忆被删除。
至于没有接触过的普通人而言,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十几年前会发生什么,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记忆被删除过。
而最好的例子就是此刻一脸茫然的陈孤柔。
好像所有人都有一点明白,却偏偏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陈孤柔有些生气。
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玉即墨,你有什么话能不能说出来?”
几人也意识到了他们的行为有些过分,玉即墨别人给他们讲起了十几年前的事。
“所以天规现在并不在神族,而是已经投胎转世来到了人间?”
陈孤柔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像故事的事情,这也太玄幻了一点。
首先就是天规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不是说上面的那三位都是冷酷,没有心的吗?
“他们还有情绪的?”
陈孤柔也知道她这样问问题会显得自己很傻,可她还是忍不住问。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那在你的认知中,他们是什么样的?
高高在上,公平正义,冷漠?”
玉即墨很奇怪,陈孤柔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其实若不是她已经提前见过了这三位,可能她也会这样认为吧!
当陈孤柔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后,除了玉即墨,其他人竟都觉得她说的很对。
唯有玉即墨听到了一阵乌鸦的叫声。冷酷无情又是什么?
“陈孤柔,还有你们,我觉得我应该辩解一下,他们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
他们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我们有的情绪,他们也会有。
就比如天道和命运,他们两个可是夫妻。若是他们没有情绪,又怎么会在一起!”
几个人有种被雷劈到了的感觉,他们是听错了吗?刚刚玉即墨说了什么?天道和命运是夫妻?这是在开玩笑吗?
“玉即墨,这个是你自己想的吗?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吧!”
“福晋,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小姐,您确定你没有发烧吗?”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相信玉即墨的话,严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唯有羽化一直坚信她家小姐的话,只要是玉即墨说的,她都信。
“我才没开玩笑呢!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夫妻。还是说你们都没有见过他们两个?”
虞大人这下真的快要晕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您,您还,见过,她们?”
通过虞大人的话,以及其他人震惊的表情,玉即墨终于意识到她似乎说错话。
急忙转移话题,“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先说说天规和那个魔!”
在玉即墨的力挽狂澜下,他们讨论的话题,终于被拐回了正常的方向。
“既然已经知道是天规出了事,那似乎也找到了根本原因。
可是如果按照你们所说的那样,天规正在人间历劫,他应该帮不上我们什么忙。我们还是要靠自己。”
根据以往的历史经验来看,虞大人相信现在没有人能够找到天规,他们现在就需要依靠自己的力量。
玉即墨也没有点破天规现在在何处,就由着他们瞎想。
所有的话题也终于走向了一个要点。
“至于今日把虞大人叫来,这件事并让竹羽来说。”
一直躲在虞大人身后的竹羽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那天那个人过来偷袭小姐,快要被抓住的时候,忽然被人救走了。
在那个人离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魔气。
这个魔气我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就是书房里正中间的位置上摆放的那幅画。”
虞大人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两件事是同一个魔干的,那就真的太…
“我们两个人之前讨论过,是要先除掉那个魔,还是先清理府中已经被魔化的人。
可我们对那个魔并没有很了解,想从您这里知道一些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虞大人的眼睛湿润,陷入了回忆。
那个时候,他才100多岁,还是一个小孩子。
在那一天之前,他还是被其他小孩子羡慕的大少爷。
可是那天,他本应该和其他的小孩子一起玩耍,却忽然觉得心神不宁,急匆匆的跑回去。
可是离朱雀的地方越近,他越是感觉到困倦。还问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他想着是不是因为这股味道才会让他犯困,变屏住了呼吸。
虽然他还是感觉到困倦,却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一路走过去,看到了很多人都晕倒在各个地方,那一瞬间便想着是不是出事了。
大人们曾经告诉过他,如果出了什么事就去找朱雀。
当年的虞大人一路小跑,跑到了朱雀的宫殿。
可是没有想到守护在朱雀宫殿里的族人们也都昏迷不醒。
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虞大人想起了之前看过的闲书,会不会是有人闯进了这里?
便将自己缩小到最小的状态,东躲西藏的找到了朱雀的寝宫。
可没有想到朱雀的住处的大门竟然敞开着,这十分的不寻常。
虞大人也越来越困,到了这里竟然屏住呼吸都不管用了。
他跌跌撞撞的闯进去,在昏迷前看到了一团魔气将朱雀带走。
“原来虞大人就是当初清醒着的那个人。那那幅画也是虞大人画的?”
“那幅画并不是我画的,不过竹羽和虞梦两个看过的那幅画,确实被我修改过的。”
“也就是说,当时还有另外一个鸑鷟醒着!看到了,那个画没画下来的。”
关于那幅画,虞大人也觉得很奇怪。
最初的那幅画简直是漏洞百出,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或许会被那幅画所迷惑,可虞大人不会。
那幅画原来的样子根本无法让人和魔族联系在一起,更像是鸑鷟一族的灵力表现,或是朱雀自己做了什么。
虞大人对玉即墨说:“福晋,这并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我身为族长,竟然不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
上一任族长,也就是我的父亲,对此事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