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少带着何小姐在街上漫无目的转了一圈最后选定向一个书生问路。花三少站在书生面前一抱拳很是客气的问:
“这位兄台,小弟有事想劳烦一下兄台?”
“兄台请讲。”虽然看着花三少穿了一身奇装异服但是那书生答应的依旧很爽快。
花三少想了想如何措辞才问道:
“敢问兄台,此城是什么地方?”
书生笑着答道:
“这是汴京?难道兄台连此地都不知道吗?”
花三少进城的时候自然看到了城头上汴梁两个大字,如今听说了汴京的名字立即联想到北宋的都城,便继续问:
“此处可是大宋的东京汴梁?”
“然也!”说这话的时候书生似乎可以肯定面前身穿奇装异服的这个人肯定不是大宋人不禁显示出一丝骄傲的神情。
花三少由此确定自己穿越到了大约九百年前,为了更好确认到底是哪一年他又追问道:
“敢问兄台,如今当政的是哪位皇帝?”
“这个……这个……”如此简单的问题这个书生却显得很难回答,他犹豫了半晌也没说出来。
花三少赶忙给他提示:
“是太祖赵光胤、还是太宗赵光义?或者是神宗赵需?”
书生闻言吓的惊慌失措拔腿就要离开,花三少赶紧抓住他急切的问:
“兄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书生答道: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花三少觉得莫名其妙,继续不甘心的问:
“小弟只是和你问问哪位皇帝当政,这有什么不合理法的?”
“直言先皇名讳是要被砍头的。”书生伏到花三少耳旁低声说了这句然后匆匆离去。
花三少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询问别人,可是接连问了几个路人也没有打听清楚到底当政的哪位皇帝,当然北宋还没有实施公元纪年所以跟本问不清楚自己所在的到底是哪一年。眼看着到了这日午后花三少和何小姐无聊的坐在一处台阶上休息。花三少四下打量几眼说道:
“虽然不知道是哪一年,但是可以确定这是北宋年间,距离咱们生活的年代大概九百年。”
“这么说咱们很可能回不去了?”何小姐说着眼中不禁流出泪水。
花三少叹了口气说道:
“想哭就哭出来吧!”
“谁哭了!只是这里的风沙太大迷了眼睛。”何小姐辩解道,然后四下看看对花三少说:
“咱们可得说好了,是你劫持我到这鬼地方来的,回去之前我的所有花销都得由你承担!”
“还讲不讲理,是你非要跟着我一起逃走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只不过是个赌徒而已,就算被警察抓住也就是蹲几天拘留而已,为什么拼命的往外跑?”
何小姐拿出银行开讲道:
“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如果我被抓了这一百万赌资可是要充公的。”
“你不是澳门赌王的闺女吗?怎么这么小气?”花三少不解的问。
“这种骗人的话你也信?”何小姐不屑的说:
“堂堂赌王家的小姐怎么会来你们这种小地方?是你们老板把我雇来的,让我冒充赌王千金的名义陪那些傻帽赌博,赚的钱给我百分之二十提成。”
“这么说你就是个托?那你到底是从哪来的?”花三少问,得知何小姐不是赌王女儿之后花三少的心里挺高兴,毕竟这样一来二人的身份差距又缩小了很多,说心里话花三少很喜欢这个姑娘,不管是她在外面的飞扬跋扈的言语还是在赌桌上大杀四方的气势花三少怎么看都喜欢,想到这不禁叹息或许自己天生就是妻管严的命!
何小姐觉得闲着也无聊索性跟花三少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香港人,从小我爸爸就教我赌技希望我长大以后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做个有钱人,所以我从十几岁就开始赌博,后来在澳门赌场里得罪了14k的老大这才跑到大陆来混饭吃。我的梦想就是送给我爸爸一百万养老金,可惜的是现在钱赚到了人却回不去了!”
花三少觉得不得不佩服何小姐的老爹,他这是第一次听说为了让孩子出人头地专门教她学赌博的!真是生财有道!就在花三少苦笑的时候只听何小姐问道:
“你呢!你为什么要跑?你只不过是个赌场的保安而已,就算被抓也不会判刑的!”
“我是党员,一旦被抓住是要被双规的!”花三少答道。
何小姐听完咯咯笑了起来,最终笑的前仰后合。花三少不解的问:
“有什么可笑的?”
“你说的这绝对是个极品笑话,我平生第一次听说有人担心被双规去暴力抗法,如果不是来到这你恐怕早就成通缉犯了,真是有个性。”
花三少失落的说:
“我爹是个老党员,从小他就希望我长大以后也能做个党员,于是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入了党,放假回家的时候他对我说他做了一辈子党员从没犯过错误,所以也不希望我犯错误,我不想让他失望。”
何小姐摇头叹息道:
“看来咱俩落到今天这地步都是俩老头惹的祸!不说这些了。我饿了,想办法弄点吃的!如果手里拿着一百万活活饿死那可太惨了。”
花三少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值得庆幸的是如今总算和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走在了一起,可是不成想竟然连最起码的温饱也解决不了,无奈之下只好站起来四处张望,可是看了半天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就在此时两个衣冠华丽的商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道:
“大哥,今天这笔生意你可是赚大发了,听说大昌赌场开张,趁着运气好咱们是不是去赌两把?”
“我也正有此意。”二人说着匆匆向前走去。
听到二人的对话何小姐当即眼前一亮,可是立即又陷入了迷茫之中,叹了口气说道:
“可惜啦!手里一文钱的本钱也没有。”
“一文钱是可以有的。”花三少说完从脖子上摘下一根红头绳拴着的小布包又继续说:
“这是我娘亲手做的护身符,里面正好有一枚铜钱。”
何小姐接过一看那是很小的一个三角形的红布袋,她也管不得是不是护身符赶紧把小布袋撕开,果然从里面取出一枚乾隆通宝的铜钱。拿着这个铜钱小湘君兴高采烈的朝先前走过那两个商人追去。
“别忙,小心摔跤。”花三少说着紧随其后。
来到大昌赌场之后何小姐便带着花三少在赌桌之间来回转悠,只见这里面都是掷骰子的她不禁叹息道:
“原来赌场里都是这种玩法?”
“没玩过吧?”花三少担忧的问。
“的确没玩过,不过学过。”何小姐说着靠近一张赌桌闭上眼睛静静聆听竹筒里骰子的动静,连续等了几把才拿出一枚铜钱押了大。
赌徒们看到何小姐的一枚铜钱都有些不屑,没人把这一文钱当回事。当然一旦何小姐赢了庄家也得输给她一文钱!
但是结他们恐怖的一幕发生了,何小姐的钱竟然以市场倍增学的速度激增,从一文赢到两文、再赢到四文、八文……仅可是仅仅十几把的功夫何小姐的一文铜钱竟然变成了几十两银子,众赌徒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这个身穿奇装异服的人。
何小姐跟本不理会这些人如何看自己,随手拿出两锭银子交给花三少说道:
“外卖、外卖,都饿死我了。”
花三少已经看傻了,对于这种排山倒海般的赢钱方式他自认只在电影里看到过,想想这些银子即将归自己所有嘴角不禁流出滴滴口水。听见何小姐吆喝花三少才如梦初醒一般,不敢耽误,赶紧出去买好吃的……
花三少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只见何小姐独自坐在赌桌上数银子,其他赌徒远远的观望谁也不敢再上前跟她较量。花三少来到赌桌旁仔细数了数也是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何小姐这么会功夫竟然赢了二百多两银子。
何小姐拿起吃的一边吃一边吩咐花三少:
“把银子收好,千万别丢了,这可是本小姐的血汗钱。”
众赌徒闻言立即露出鄙视的神情肯定在心里咒骂:
“哪是你的血汗钱?明明是我们的血汗钱。”
收拾妥当以后花三少背着银子出了赌坊,何小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小花同志,以后你就跟着姐姐混吧!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花三少打量何小姐几眼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才几岁啊就在我面前装大?”
“你多大了?”何小姐问。
“我二十六。”为了在岁数上押过何小姐花三少特意多说了几岁。可是万万没想何小姐信口开河的说:
“我二十七正好比你大一岁。”
“那你长得可真嫩!”花三少知道自己上了当所以不再理睬小湘君径自向前走去,从此花三少跟着这个不知姓名、不确定年龄的赌场老手走上了在大宋的奋斗之路……
何小姐带着花三少在汴京城中大杀四方,几天功夫就赢了上千两银子,她这个人称得上是逢赌必赢,用高超的赌技赢的那些赌博前辈目瞪口呆。可是这样一来负面效果也不小,十天之后整个汴京城中的所有赌徒已经没人有胆量敢跟何小姐赌博,因此二人的财路就此断掉又失业了。
郁闷的休息了天天这日何小姐实在闲的烦闷便问起了花三少:
“老花,你说这地方除了赌博之外还有什么本小利大赚钱快的行业?”
“那除了抢劫就只有做**了。”花三少随口说道,因为在花三少的心里跟本没有本小利大赚钱快的营生,当然除了小何小姐在赌桌上赢钱以外,但是赌博是技术活需要过硬的技术。
“这个提议不错,做**是个好营生。”何小姐有些兴奋的说:
“你帮我取个艺名,咱们也找家妓院去接客。”
花三少愣愣的看了何小姐半晌摸摸她的脑门问道:
“你发烧了吧?”
“你才发烧了呢!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跟我说说这大宋有什么出名的***咱们抄袭一下取个响亮的名字做招牌,也好多骗点银子。”
“宋朝名妓恐怕只有李师师和梁红玉吧!”花三少说道。
何小姐想了想摇头说道:
“这两个名字不好抄袭,还有吗?”
“明朝倒是有几个,什么柳如是、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
“等等!”何小姐打断花三少的话抢着说:
“李香君这个名字挺不错,我叫何湘妍,照她的名字改一下我的艺名就叫小湘君好了,而且据我所知明朝在宋朝之后,如此一来以后那个李香君就是抄了本姑娘的名字,咱们从抄袭者一下子变成了被抄袭者。”
“原来你叫何湘妍。”直到此刻花三少终于知道了这位何小姐的真是名字。
何湘妍也没工夫说闲话一边拉着花三少往外走一边兴奋的呼喊:
“接客去喽!”
带着自己的女友去接客花三少心里那个滋味就别提多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