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欧雪阳实在找不出形容词来形容城奕莲,他想了想,说,“齐帆这人,我看......”随即想到什么,立马打住改口,“齐帆是齐博宣的儿子?”
城奕莲淡淡的嗯了一声,欧雪阳已经穿好衣服起了床,给自己倒了杯温牛奶,弄了几片吐司,才搬来电脑开机。
喝了口牛奶,欧雪阳的嗓音透着股耐人寻味,“齐博宣,浅樱浅依的养父。齐帆,齐博宣唯一的儿子,两年前接管齐氏,恩......有非常重的恋姐情节,对浅樱浅依比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还要好。”
“so?”
输入密码,欧雪阳熟门熟路的进了皇门系统,脑中的思路却和嘴上的速度一样不停,“你会看齐帆不爽,我猜的不错的话,是因为阿樱吧。”他非常肯定,倒也停了手中的速度,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口,略显小心翼翼的问道,“莲,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问城奕莲这个问题,却是第二次被城奕莲拒绝回答,转移话题,“劳伦斯怎么样了?”
“这你应该问谨。”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欧雪阳非常无奈。
浅樱与劳伦斯大婚当天的那股不明势力,是他们皇门的人,下令绑了劳伦斯也是城奕莲的主意,就算浅樱动用了千门的力量也没有查到皇门身上,因为他们绝对有足够的自信才敢出手。
而当天最不爽的人不是城奕莲,而是秦慕谨,想到秦慕谨当天翘的高高的唇角说,“那就阉了劳不举吧。”那云淡风轻的温柔样,欧雪阳习惯了十几年都忍不住打寒颤。
浅樱原本是主角,却因为城奕莲的插曲,和浅依调换了身份,虽然并不会结婚,就连形式估计都走不成,但是秦慕谨还是非常一百万分的介意,当天火气重的结果就是,噙着那抹足以腻死人的笑整整一天,让欧雪阳都不得不觉得腮帮子酸疼得慌。
而现在的劳伦斯,不知道是死是活。
城奕莲想了想,说,“死不死都不关我的事,不过,那份名单呢?”
这,才是他的目的。
威胁浅樱,谁叫他有经验呢?
任何一样只要她在乎的东西,就绝对是筹码,让他威胁的十分爽。
“那份名单确实在劳伦斯身上。”欧雪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声,问他,“你知道他把名单藏哪吗?”
城奕莲似笑非笑,“胆小如鼠的人无外乎会贴身收藏,那个地方,可是关系着人口问题,你让谨卸了它吧,留着的话,难免以后祸害社会。”
欧雪阳不置可否,“你打算拿着这份名单干什么?”
这是浅樱要的东西。
为什么拼了女人最重要的声誉也要拿到它?欧雪阳百思不得其解,而他却清楚明了的知道,这份名单关系着的东西,绝对不是一星半点,他不敢确定的问城奕莲,“这份名单,你迫切的要拿到它,是因为它有当年那件事的线索吗?抑或者,是阿樱依依离开的......”
“不。”城奕莲轻声打断他,“雪阳,你什么时候脑子这么不好使了。如果这份名单关系着当年的事,那么它就不会一直存在了十年,以她们两个的身手,绝对可以拿到这份名单,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更何况,还有个神偷翎羽在千门,这可是个连白宫和卢浮宫都不曾失手过的神偷,你说劳伦斯即便有那么多眼线保镖,能难倒她们吗?”
“这份名单没有当年的线索,但是却含着当年她们隐瞒的秘密的含义,而这含义要破了,才能找到线索,她们并不急,因为这含义,还真不是那么好弄懂。”城奕莲难得说了这么多话,顿觉口干舌燥,他揉揉眉心,继续向欧雪阳分析,“会等到现在才向劳伦斯动手,是因为她们不急,因为这份名单,只有她们打它的主意,机会刚好来了,她们恰好又上了而已。”
而他会知道浅樱要这东西,也不过实在偶然情况下得知。
“你也说了,这份名单对她们来说,似乎意思模糊的就好似可有可无,你这么肯定,她们会受这个名单威胁?”欧雪阳并不赞同城奕莲开始的想法。
城奕莲笑出声,“看来你并不了解浅樱,浅依尚且不知,但是浅樱,我能想到的她能想不到吗?就好像她想到了我已经猜到这份名单对她的可有可无重要性,但是同样的,她也绝对猜到了,我能更深层次的猜出这份名单的意义。”
“当年的事情线索下,她们所隐瞒的秘密的含义吗......”欧雪阳轻喃,城奕莲沉了双眼,玩味之色与之递加,“她害怕我的聪明和细心,所以,威胁她谁叫我有经验呢。”
欧雪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他觉得这句话都快成了他的口头禅了,每次面对城奕莲,说的这话绝对不下三遍!
“打算......”凝了眼已经不见那辆车影的车道,城奕莲慵懒的换了个站姿,拖长了尾音,“做一件特别伟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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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菜一如既往的辣的上道,味道杠杠,浅樱和齐帆吃了饭,齐帆因为突来的电话需要回公司一趟,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浅樱理解的看了他一眼说会自己回家,便把他推上车,直到车子走远,浅樱才拉了行李箱找了家附近环境不错的咖啡厅。
刚才浅依发了信息给她,让她找个空档,有事情找她。
要了个靠窗隐蔽的角落位置,浅樱掏出电脑,登进邮箱,三两下扫完内容,浅樱眼如铜铃瞪大,不可置信。
她不不假思索思索开了视频通讯,浅依刚接通,浅樱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静潇洒样,眉心也陇上一层愁云,眉间紧皱,“这份委托出自谁手?”
“不知道。”浅依似乎在酒店刚洗完澡,整个人穿着松垮的真丝睡衣,嘴角温柔的笑着,手上擦着湿润头发的手依然不停,“查过了,根本没用,这个人太神秘了,什么都没留下,只有这封邮件,我试着回复,对方似乎设置了拒绝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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