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乔浚厉声。【风云阅读网.】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是谁,只想去找言默。
女人有些被吓到。
她后退了一步,双手抓着裙摆。
乔浚不想再跟她纠缠,一步迈出,冲着她身后的门直接走过去。
女人惊的马上让开路。
乔浚大步走进门内,走回宴会大厅,直奔言默的方向,但在穿梭人群的时候,陆忱西看到他,他匆忙靠近他,故意在他的身边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同时,对他说了一句话:“酒里有问题。”
乔浚的双脚猛然停下。
他转头去看人群。
宴会上的所有人都带着面具,花花碌碌,姹紫嫣红,他找不到刚刚说话的人,但是那个声音很熟悉,好像是陆忱西。
他来了?
他怎么会来?
他说酒里有问题?
乔浚的双目马上望向言默,刚好一个服务生端着酒水走到她的身旁。
他急切的再次迈出脚,快速走过去。
言默身旁的服务生很是亲切,笑着道:“小姐,需要喝点什么吗?”
言默摇头:“不用了。谢谢。”
“这里有一杯水。”
服务生拿起那杯水,没等言默再次拒绝,站在她身旁的徐斌突然一步挡在服务生的面前,用手阻着他拿着水的手,冷声道:“我家夫人已经说了不用,请你不要再打扰她。”
服务生有些为难。
这杯水一定要送到她手上,让她喝下才行,还有她的男伴,怎么不在呢?这跟黄董和黄小姐说的不一样,他们说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分开,可是
“乔浚,你回来了。”
言默欣喜的忽然开口,看着向她走过来的乔浚。
乔浚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她的全身,确定她没事,才看向徐斌面前的服务生,双目盯了一下他手中的水,然后又看向他另一只手上托盘里的香槟。
服务生见他回来,马上笑着开口:“先生,需要”
“阿斌。”
乔浚完全没有理会他,直接叫着徐斌。
徐斌转身面对着他,微微低头:“乔总,您有什么吩咐。”
“该回去了。”
“是。”
乔浚的手揽着言默的腰,带着她走向宴会的大门,徐斌跟在他们的身后,服务生见状手足无措,他努力的想办法,却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终于走出宴会的大厅,言默稍稍安心了。
看来这次还比较顺利。
她侧头,抬目,看着乔浚,他已经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俊逸的面容,但是他的表情冷冽,面容紧绷,双目透出隐隐的怒意。
“出什么事了吗?”她担心的问。
“没有。”
“可是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
“回家再说。”
“好吧。”
言默也想赶紧回去,但是,他们在走到电梯前等着电梯上来的时候,乔浚突然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腹部莫名的绷紧,腹下更是不受控制。
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莫司南房间的那杯酒?
可莫司南没理由这么做,那么是游丝雪?她的目标不是他,而是莫司南,他误喝了他的酒?
乔浚忽然深吸一口气,用力的吐出。
言默听到他的喘气声,再次看向他。
这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一串串小小的汗珠,表情非常隐忍,眉头深深的蹙着,脸色很是难看,额头上的青筋都用力的爆出,就好像是病发是的样子,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呼吸很深,很粗,看起来尤为焦躁。
“你怎么了?头又痛了?”
“不是。”
“那是哪里不舒服?”
“我们快点回家。”
“你到底怎么了?”
乔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热的就好像火烧一般,他拉下脖颈的领带,扯开领口的纽扣,竭力的忍耐着,但是这个东西的效果太霸道,他越是忍耐就越是难受,越是难受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
电梯到了顶楼,门慢慢的拉开。
他急躁的一步走进去,大手拉着言默。
身后的徐斌也一步走进,但是一只脚才刚刚迈进电梯,就有人在身后抓住他的衣服,将他从电梯里拽了出去。
“徐助理?”
言默叫着他,走出电梯去看,他已经不见人影。
哪去了?
怎么回事?
“老婆小默小默”
电梯里的乔浚炙热的叫她。
言默赶紧又回到电梯内看他,而他此时的神情很奇怪,双目好像醉酒一般,迷蒙却又猩红。他一把抓住她,喘着气道:“快回家,快我忍不住了那个酒里不但被下了东西,还有其他的总之快回家快”
言默听着他的话。
原来他不是病发,而是
怎么会这样?
是谁做的?
不行,已经顾不及徐助理了,他身手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事吧?还是先把乔浚送回家,不,还是先送他去医院比较好。
言默赶紧按下关门的按钮。
电梯的门慢慢的拉上。
乔浚真的就快失去理智了,他不想这样,因为失去理智的他一定会变的非常急躁,非常粗暴,她的身体不行,她的身体承受不了,所以他要忍耐,他必须控制住自己,但是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叮----”
电梯没有下到1楼,而是在11楼包间层停下,而门外却并没有人。
言默马上又按关门的按钮,但是电梯却好像坏掉了,完全拉不上,也下不去,就好像有人故意要让她来这一层,而这一层肯定有陷阱。
怎么办?
她心慌的不知要如何是好。
电梯内的乔浚呼吸越来越重,看起来越来越痛苦。
罢了。
就让她看看。有什么陷阱等着她。
扶着乔浚走出电梯,警惕的看着四周,一步一步走在长廊上。长廊很静,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声音,言默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可是突然,乔浚猛然转身,抬脚狠狠的将一个人踹倒在地。
言默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
虽然乔浚全身都燥热的难耐不已,但这一脚却还是力道十足,那人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腹部,疼的站起不来。
言默刚要松口气,乔浚又抓着她的手,一把拉过她,反身再次抬起脚。
这一脚,时机不是特别好,没有踹到人,让那人躲了过去。
言默紧张的看着四周。
到底还有几个人?
是谁派来的?
又是黄曼?
乔浚的视线已经开始晃荡,他的意志就快要被吞没,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知道自己就要发狂。他看着眼前的人,想着必须快点解决他,所以他主动出击,跟他对打起来。言默站在他的身后紧张的看着他,还好,乔浚的身手比那个男人好,眼看着他就要将他打趴在地上,但是,刚刚被踹倒在地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从身后抓住言默,拉着她往某个包间走。
“放开我!放开我!”
言默大叫着,挣扎着。
乔浚听到她的声音,看着她被人拖走。
他狠狠的攥紧拳头,用力的打在那人的太阳穴上。男人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人晕倒,摔在地上。
乔浚马上去救言默。
言默已经被拉到包间的门前,抓着她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房卡,刷开房门。
乔浚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但时间却已经不够。
他伸出手,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就能抓到她。把她救回来,把她拉回自己的怀中,但是,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他眼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被隔绝在门外,而她则被关在门内,跟那个男人一起。
乔浚疯了一般的用脚踹门。
他不能让那个男人碰她,他要杀了那个男人,他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给我开门----”
他大吼着不停的踹门,撞门,但是这扇门却非常的结实,怎么都不开。
门内。
男人拉着言默到床边。
他将言默丢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言默紧张的看着他,手用力的攥紧,双唇微微颤抖,却傲然威胁:“我警告你,最好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老公他一定会杀了你。”
男人并没有动摇,继续脱着衣服。
当他**着上半身,向她压来的时候,言默突然伸出攥着拳头的手。
原来。
她早就做了准备,在来宴会之前,她偷偷在自己身上藏了一个电击器,而在刚刚他将自己丢在床上的时候,她从身上拿出那个电击器紧紧的攥在手中,当他毫无防备的向自己压过来的时候,她伸出手,按下电击器的按钮,对着他的身体,电他。
男人瞬间瞪大双目,身体剧烈的颤抖,然后双目一白,晕倒在床上。
言默赶紧起身,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砰----砰----砰----”
“开门----给我开门----”
撞门的声音和乔浚的吼声一同响起。
言默马上跑去门前,将门打开。
乔浚看到门开了,看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焦躁的询问:“你没事吧?”
言默摇头:“我没事,我把他电晕了。”
乔浚马上抱住她。
这一放松,他身体里的药劲猛地冲上来,而他又抱着她,贴着她柔软的肌肤,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他一下子爆发了。
“小默,我忍不了了。”他说话的同时,吻已经落在了她的颈上。
言默知道他已经到极限了,但是:“再等一下,那个男人还在这里。”
乔浚突然将她抱起,急切的走到床边,用脚将那个男人从床上踢下,然后压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乔浚,他还在。”
“”
“乔浚”
“”
乔浚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满身满心的只想要她。
洗手间内。
黄曼站在镜子前打扮着自己。脑中幻想着跟乔浚一夜**的画面,脸上满是红润的笑容,但是,当她走出洗手间,想要去观察乔浚和言默的动向时,她忽然觉得身体不对,莫名的发热,莫名的躁动,就像那次她在乔浚的房间里喝下那碗‘汤’的后果一样。
怎么会?
她明明将那两个杯子摆放好,自己喝的是没有问题的香槟,难道是那个服务生弄错了?
不行。
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她要趁自己还清醒,赶紧去找浚哥哥,她安排好的人会将最麻烦的徐斌引开,这次她找了好几个人,一定可以制服他,而只要浚哥哥和言默都按照她的计划喝了她准备的东西,她就有机会分开他们,然后让浚哥哥跟她独处,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她走进宴会去找他们,但是乔浚和言默已经离开了,那个服务生也不见了。
她慌张的离开宴会,身体炙热的让她如醉酒一般东倒西歪。
她扶着墙壁,双目开始迷离。
这时,她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拿出手机,看着爸爸的来电,激动的马上接通,但是手却猛的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她立刻屈膝去捡,双腿一弯,竟失力的跪在地上,身体也跟着瘫软的躺了下来。
路过的一个男人看到她的样子,走过来询问:“小姐,你怎么了?”
“热好热好难受”她的手无力的扯着自己的胸口。
男人看着她的胸口,不禁窜动了一下喉结。
“小姐,你没事吧?”
黄曼迷蒙的双目看着他。
她的视线模糊的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在她的脑海里却自动的勾勒出乔浚的脸。
“浚哥哥浚哥哥”
她叫着,双手伸向他,将他抱住。
男人有些慌张:“我不是浚哥哥,你认错人了。”
“你是浚哥哥,你是我的浚哥哥。浚哥哥,我好热我好难受求你了帮帮我”
男人突然沉默。
黄曼以为他不愿意。
她抱着他的身体,慢慢的坐起身。主动的去亲吻他。
“浚哥哥,求你了”
男人的喉结又一次窜动。
“我带你去楼下套房。”
“好,浚哥哥,我爱你”
男人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走下楼。
黄曼那么幸福的笑着。
终于终于可以成为浚哥哥的人了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莫司南的房内。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他震怒的质问。
游丝雪看着他隐忍的脸,再次抱着他,娇声道:“司南,最近都你不愿意见我,也不愿意碰我,我真的是太想你了,我怕你会离开我。所以就在你的酒里放了点东西,但是这不会伤害你的手身体,只要你像平常一样跟我”
“给我滚!”
莫司南大力的推开她。
游丝雪的双脚向后仓皇了好几步,差一点就摔倒。
她那么心痛的看着他。
“司南,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才会做这种事,我真的”
“我叫你滚。”
“司南”
“阿逸!”
莫司南咆哮一般的大吼。
套房的房门被打开,韩逸大步走进房内。
莫司南命令:“把她给我丢出去。”
“是。”
韩逸用力的抓住游丝雪的手臂。
游丝雪挣扎着,慌张的道:“司南,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你不要把我丢出去,我可以帮你减轻痛苦,我可以帮你,我是真的爱你,司南司南司”
韩逸按照命令将她丢出门外。
莫司南因为刚刚喝的太多,药效迅速发作。
他强忍着,再次命令:“马上叫医生过来。”
“是。”
“还有派人去找乔浚。”
他也喝了酒,他现在肯定也跟他一样,希望别被人钻了空子。
韩逸听着他的吩咐,再次领命:“是。”
宴会一直开到凌晨三点,而在凌晨四点的时候,乔浚终于慢慢的醒了过来。
他的记忆不是特别清晰。
他只记的电梯在11楼停了,他跟两个男人打了起来,言默被其中一个拉进一间房内,房门被锁了,他打不开,他用力的踢,用力的踹,用力的砸门,但是门就是打开不,不过最后门开了,言默安然无恙的在他的面前,他抱着她,身体又开始剧烈的躁动,他忍不住,他想要她,然后他的记忆就断了。
“嗯”
身旁有轻吟的声音。
乔浚笑着转头,双目准备迎接言默的睡脸,但是在他的瞳孔里,呈现的就是黄曼的面容。
他的双目震惊的瞪大。
怎么是她?
小默呢?
昨晚的人明明是小默,怎么会变成她?难道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
“浚哥哥”
黄曼轻声呢喃着,身体向他的怀里靠了靠。
乔浚猛然的坐起身。
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随之也从黄曼的身上掀开,乔浚的双目忽然凝视,在她的身下,在雪白的被单上,竟然有着一抹鲜艳的血红。
“嗯冷”
黄曼蜷了蜷身体,慢慢睁开双目。
她看着乔浚,看着乔浚帅气的容颜。
她笑着坐起身,双臂抱着他**的身体,一脸幸福道:“浚哥哥,你醒了,昨晚你折腾了人家好多次,很晚才睡下,现在天还没亮,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折腾?
好多次?
乔浚一把推开她。
“昨晚不是你。”他那么坚定。
黄曼立刻红了眼眶。
“浚哥哥,你忘了吗?你怎么能忘呢?这是我的第一次,你怎么可以做过后就不承认?”
乔浚不想跟她废话。
他现在唯一想要知道的,是言默在哪?
他马上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大步的走向房门。
黄曼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她不顾自己的身体,跑下床抱着他。
“浚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放开。”
“浚哥哥,你昨晚说过的,你爱我,你不会抛弃我,你会娶我,这些你都忘了吗?”
乔浚眉头深蹙,大手拉开她的手,直接走出房门。
黄曼哭着看着他。
她不甘心的咬牙。
她匆忙穿上衣服,继续追赶他。
另一件包间内。
言默全身酸痛的从昏睡中醒来。
昨晚真的,从第二次后就失去了意识,她重新又体会了一次全身瘫痪的感觉,比那次在车上还要累。还要疲惫,全身如同中了化骨绵掌,骨头酥的完全无法动弹,不过只要能够消除乔浚身体里的躁动,她愿意被他怎么样都行,但是
“醒了?”
言默耳朵一阵嗡鸣,双目震惊的瞪大,瞳孔不安的震荡。
刚刚的声音,不是乔浚的。
不会吧?
怎么回事?
她昨晚明明跟乔浚在一起,怎么醒来后是其他男人的声音?是不是因为深秋了,他昨晚没盖被子。着凉了,感冒了,嗓子哑了?可是那个声音听起来不是沙哑,而且还有些熟悉。
“身体怎么样?没事吧?”他又一次开口。
言默的双目极度恐慌的慢慢移动。
她一点一点看到了他的脸。
莫司南。
竟然是他。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你不记得了?”莫司南笑着反问。
言默摇头:“不昨晚不是你,不是你你到底为什么在这?”
“因为”
“砰----”
房门被粗暴的打开,乔浚走进房内,韩逸被他打倒在门口,被抢了房卡,黄曼跟着跑过来,站在乔浚的身后。
言默看着乔浚。
乔浚也看着她,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着她身上的痕迹,看着她身旁的莫司南。
言默注意到他的视线,她马上用被子遮住身体。
“不是这样的,乔浚,不是这样的,我昨晚明明”
“浚哥哥。”
黄曼打断她的话,走到乔浚的身旁,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当着言默的面,故意说道:“你真的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已经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浚哥哥。”
言默整个人都愣了。
什么你的人?什么一切都给了你?
她已经弄不明白了。完全弄不明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变成这样?
乔浚的双目一直盯着言默,他再次甩开黄曼的手,大步走过去,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睡袍,包裹住她的身体,然后将她从床上抱起,转身疾步离开这间房,但就是这么巧,就好像是被设定好的一场戏一样,他迎面又碰到了那个戴着水蓝色面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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