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马上开战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孙膑一直死死地黏在八云墨的身旁,八云墨回想到半个小时前,就不禁捂了把脸。
明明都已经蓄势待发感受一把真真正正的战争,天赋学习能力已经全力发动。
如果按照八云墨的预算的话,这场战争后起码能够学会一大票的强力技能。
嬴政的至尊王权,安琪拉的炽热光辉,太乙真人的大变活人........等等。
这些输出爆炸,让人起死回生的技能让八云墨心动不已。
就在八云墨整个人充满战意,身上黑气缭绕的时候,突然一个软软的身体扑在八云墨的怀里。
“田忌!不要啊!”
“卧槽你是怎么出来的!”
“田忌!你的能力后果太危险了!千万不要冲动啊!”
“卧槽!放开我!爸爸我能一打五!”
“放心吧!田忌,我会保护好你的!”
“卧槽好恶心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八云墨和孙膑的互动,附近的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墨子,看起来你在稷下的关系很好呢......”妲己用爪子捂住嘴,轻轻的笑着。
“好个屁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
“锵!!——”
花木兰讲重剑狠狠地挥向眼前的“幽灵”。
明明将全部力气都用了出来,对面却只用一根手指将花木兰的攻击挡了下来。
花木兰深知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她只希望能够多撑一会,眼前的人绝对不是长城守卫军能够阻挡的!如果集结整个长安的武力,也许只能和“幽灵”打平。
“花木兰.......好久不见.......”
花木兰的瞳孔像是野兽一般收缩,惊叫道:“这个声音......你是谁?兰陵王么?”
“幽灵”不为所动,声音波澜不动。
“不用猜了,这次的魔种入侵不是因为别的,是我一手策划的。”
“什么??!!!你........”
“现在你不用说话,你听我说。”
花木兰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深知:她无法撼动眼前之人一丝一毫。如果他真的想做些什么,花木兰自己根本无法插手!
而且既然“幽灵”自己承认了,不妨听一下“幽灵”说些什么。
“不知道武则天那个女人有没有找过你谈话,回去你告诉她,这个世界要完蛋了,让她遵从那个预言,别再动小手脚了。”
“还有.....”
透过黑影,明明看不清“幽灵”的脸,花木兰却觉得“幽灵”的双眼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以后......小心点吧,也许现在我救不下你,但是....我只能寄托于这个世界的碎片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感受到“幽灵”话语中的善意与复杂,花木兰越来越觉得“幽灵”认识自己。
“你到底是谁?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未来.......王者大陆会有一次大的灾难,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不过最晚不超过两年.......”
“你到底是谁?!”
花木兰将重剑挥砍,虽然知道不能伤害“幽灵”分毫,但是花木兰总觉得莫名的压迫感。
“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越来越脆弱了,世界线即将崩溃,这个孩子留给你们,也许在未来能够为这个大陆提供一分助力..........”
花木兰将剑投掷向“幽灵”,然而“幽灵”消失不见,只留下向隐藏在面具下沉闷的声音。
“兰陵王!是你么?!”
然而一起都消失不见,除了留下一个红发兽耳男孩,再也不见黑影的身影。
“百里玄策,全场醒目担当!”
远处,“幽灵”从黑影处露出身形,如果让稷下学院和起源之地的人看见,一点会惊叫出声!
那竟是八云墨的脸!只不过少了几分的稚嫩,多了几分沧桑。
漆黑如墨的黑发变成了干枯的白发,脸上布满了类似于符印的咒文,不只是脸上,手上、胳膊、身体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的咒文。
“希望........来得及吧.......”
。。。。。。。(玄策的故事)。。。
玄策不会忘记那个日子:来历不明的马贼冲破边关的城镇,然而齐心协力的守卫军和民众守住城门。率先进入城镇的马贼走投无路,挟持了无力反抗的老弱们作为逃离的砝码。
那时候自己多么害怕啊。可哭喊声刺痛小小男子汉的心灵,他推倒藏身的水缸,冲了出去。
之后的记忆已不太清晰……那些不是普通的马贼……他们最后都死于首领之手……哥哥没有赶到,谁也没有赶到。他被首领选中,作为祭品去唤醒某种强大的东西。所有人四散逃窜,在绝望和恐惧中,少年眼睁睁看着无名剑士代替自己卷入邪恶迷雾。
直到周围一切归于寂静,圆月安静照耀着亘古不变的戈壁,那个男人带走了他。
好些年来,他和自己单方面称之为师父的这个人,生存于几近干涸的月眼海旁。经年累月的残忍训练使他成长为出色的暗夜行走者,可称得上伙伴的仅有手中的飞镰。
师父蛰伏着,自过去部下手中取得情报,时不时消失又归来。他不信任任何人,永远独自行动。如此风格影响下,这个游荡在戈壁的小疯子也惯于以一己之身“惹是生非”。
自灾厄之后幸存的人们零星聚居,竭力在残酷环境和魔种的威胁下谋取生存。自然,有人的地方,总不会缺少各种欺压和争斗。
这个小疯子就是法外之地不公的克星。他起初仅仅挑战强于己身的魔种,很快便学会了穿梭于戈壁绿洲之间,去嘲弄、对抗依仗力量玩弄他人命运的混蛋:劫掠的马贼、横行霸道的游民首领、丝绸之路的生财者以及试图占地为王的跳梁小丑们。这种疯狂的乐趣使他得以宣泄痛苦,去报复旧日悲剧的制造者。
……直到遇上那强大的对手。
她的武技足够强大,雕刻瓣鳞花的大剑刀锋绽放,令魔种溃散;她的意志足够强大,玄策竟然产生面对严格家长般的心理压力;这就是长城守卫军吗?她如何能做到毫不在意背负的污名,单刀直入剥开玄策的天真。
知道吗?你的师父是“幽灵”,徘徊于长城的“幽灵”......
知道吗?昔日悲剧的背后另有主谋。
知道吗?有个人一直在寻找你。
多少次他在圆月的照耀下,遥望长城的方向。月光点亮漫长的,通往故乡的道路。最痛恨的哥哥,最挂念的哥哥,是否也在月光之路的另一头,遥望戈壁上的自己和没有实现的约定呢?
“玄策,你想回去吗?”回想起师父那天的问话。“那就跟她回去吧。不过,先让我试试看你是否会哭着鼻子逃回来。”
风沙骤起的戈壁,令人惶恐。
飞扬跋扈的钩锁激起沙石,携带着少年的怒火。他不知道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如何按捺住会再度被抛弃的、会再度要失去的痛苦。
内心的嘶吼化作自由伸缩的飞镰,攻击再攻击,却完全无法命中——师父自隐匿中现身时,短刃牢牢架在少年的脖子上。
“不肖弟子。”
“你……终于承认是我师父了吗?”少年突然大喊。
“不,我不需要弟子,也不需要同类。”
遮面的男子发出喟叹,松开手臂。
疯狂自少年血红的双目中褪却,锁链松弛着坠地。他眼睁睁目送着那苛刻养大自己的身影,消失在风沙中,仿佛一去不返。
“我是不吉利的人吗……所有人最后都会离开我。”少年在月光下喃喃自语。
“他没有抛弃你。他只是选择独自去面对恐惧。”木兰轻声说。她很清楚,经历过“那次”之后,看似和平的风沙深处隐藏着难以想象的恐惧。
“你们不是敌人吗!你怎么敢断定师父在想什么!”
“大概因为,我们都有着自己要守护的故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