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老将耐心地讲述了这里的利弊,要知道,毛文龙原是东江镇的总兵,一品武将,最后被蓟辽督师袁崇焕给灭了。五年后的今天,毛文龙的儿子毛承禄叛国被灭,毛文龙的部将孔有德,耿仲明,李九成等纷纷叛变,基本上,朝廷会将所有的东江镇将领,都看成是潜在危险。
“岳父大人!”毛仲叫得格外亲切,谁叫人家两个娇滴滴的大闺女整天都那么殷勤地伺候他,染他舒服得好象神仙呢?“我毛仲是斩杀毛承禄的人,又连败清贼军,战绩辉煌,朝廷怎么会疑虑我?”
陈老将就给他解释,“对也不对!原先倒不怎么着,现在,我等有大明最厉害的兵器,关宁军都知道了,威力惊人,可以击败满清主力,所以,才高处不胜寒呐。而且,你也姓毛,这才是要命的。”
“那就烦请岳父大人随便修改吧。”
“改成陈姓怎么样?”陈继盛担心地看着毛仲。
“随岳父您的姓?行啊!”毛仲没心没肺地随口答应,让陈继盛大感意外。
“好是好,可是,同姓不婚,于礼不合,”陈继盛犹豫不决:“要不,我想到一法,还是求皇帝赐国姓!想来,皇上一定能够允许,多大的荣耀?”
“随便吧!”让陈继盛不可思议的一句话之后,毛仲提议,飞豹军也应该改个名字,总觉得它有些江湖气,粗俗。还有,要做好军事准备,最好调集皮岛的明军一部,加强海洋,长山各岛屿的巡视,防堵孔耿叛军可能的逃窜。毕竟,关宁军的战力,非同小可,孔耿叛军一定不敌,逃跑的方向只能是北面岛屿或者东南往鸭绿江口一带。
陈继盛对毛仲的警惕非常赞赏,又说了一会儿话,毛仲告辞。
在家里,香雪正在刺绣,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毛仲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望去,只见这丫头身段风流,单薄丝绸衣物,俨然飘逸韵致,隐隐约约透露出淡淡的芳香,盘起的乌亮头发,使后颈现出赤裸雪白,腻如瓷器,优雅颀长,不由得爱心萌动,从后面搂了,双手把在她胸前,紧紧贴住身躯,香雪自然吓了一跳,回头看看是毛仲,低吟一声,就将刺绣丢弃了,瘫软在他怀里:“你个坏人,又来捣乱。”
毛仲奇怪问:“你怎么喜欢了刺绣?”
香雪说:“随便玩玩嘛,当了你娘子,就得有女人味道。”
毛仲将她身材翻转,紧紧抱起来,吃了好几回:“算了,你是江湖女儿,别玩了,叫我看看你的手?是不是给未来的孩子做小玩具呢?”见她手指上有血迹,赶紧用口含了。香雪含情脉脉,红霞满面:“想不到你个坏蛋,还知道心疼人呢!”
毛仲道:“我不心疼你还心疼谁?谁叫你是我的那个呢。”
“那呢?哪个?”香雪被他的设问引起了好奇,娇嗔道:“大麻子将军,你给我说,我是你哪个?丫头?娘子?还是夫人?”
毛仲道:“性伴侣。”
香雪一愣:“啥意思?”
毛仲一把将她抱放床上,压了一回,笑道:“知道意思了吧?”
香雪道:“快放开,小心姐姐来了不好看。”
毛仲无赖道:“姐姐来了又怎么样?我连她也欺负了。”
不料,香雪突然将手伸到了毛仲腋下猛挠,害得毛仲飞快地逃开:“看谁欺负谁呢!”
两人说笑一会儿,恩爱异常,毛仲看着她的刺绣成果,欣赏评论着,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香雪,你能不能招集些军营内外的妇女们,制作些豹子的披挂?”
香雪道:“有什么用处?”
毛仲道:“我想用来蒙在战马身上,恐吓满清骑兵,敌人骑兵果然骁勇厉害,如果不是步枪手榴弹等火器,我军恐怕要付出极大代价。”向她详细讲述了自己的规划。其构思的源头没有说,是他灵光一闪,想到了美国援华抗战时陈纳德空军队在飞机上画出鲨鱼图形的做法。
“呀,豹子不是黄色?那是犯禁的!”香雪惊呼。在军中,根本没有黄色布匹,更没有黄色染料,这让毛仲一阵沮丧。
香雪的眼睛,俏丽地流着波光:“要不,用些染料,在白布上做些黑红的条纹就不错。”
毛仲想想也是,就将任务托付给了她,香雪很得意,保证在十天之内完成,要求是:“你再亲亲。”亲完了以后,还不行,“你把我的靴子脱了,给我捏捏脚,”毛仲笑道:“女人的脚就是男人的头,摸不得。”香雪笑着揪住他的衣服:“本夫人就赐你摸一回,”毛仲将她靴子去了,将那些缠布都扯开:“天还热,别缠脚了,哇,香雪妹妹的脚,赛过大老虎!”话还没有说完,头上就被暴了一顿栗子。她的脚确实没有缠过,和香桂不同,不过,现在毛仲才开始注意这些。
“迟了!”香雪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己的脚。“反正我已经将自己嫁出去了。什么都不怕了。”
毛仲一面捏脚,一面说:“我就喜欢大脚板板,听说马皇后还是淮西第一大脚呢!”
这一说,让香雪很激动,毕竟那时,女人的一半美丽在脸上,一半在脚上,只有小脚才能走路时扭出动人的风姿来。于是,她奋不顾身地朝前一扑,将毛仲扑倒在地上,“麻子哥,我陈香雪今天就心疼心疼你!”
“非礼啊!”毛仲作势惨叫起来。
“哼,”香雪揪住了毛仲的胸前衣服:“非礼?当年你敢打姑奶奶的屁股,姑奶奶今天就敢把你压在地上欺负了!”
恩爱缠绵,使毛仲在旅顺过得非常舒心。香桂的端庄成熟,理性,香雪的小女儿家家的情致,火辣,将毛仲军营内外的生活点缀得极为灿烂,某一天,忽然想起:“呀,都快仲秋节了。”
“这些天,你不去训练军士,懒在家里,让我们两个好生伺候,将来到了战场上,可怎么杀敌?”香雪嗔道。
一家三口,正在用餐,香桂用筷子头点了香雪一下:“老提战场战场,咱家毛仲已经打了这么多凶险的仗,下回,该轮着别人了,是不是?以我看,有了步枪手榴弹,不用咱们家人上阵,别人也能拿下来。也省得功高震主。”
毛仲觉得还是她说得对:“那好,我们就脱下铠甲,回到田园风光里快活,我来问你,香桂姐,你们老家在哪里?”
香桂一时愣住:“老家在辽东,老老家在江浙,怎么,你要入赘啊?姐姐喜欢。”
“辽东,那也得我们收复了辽东再说嘛。”毛仲道:“只要姐姐的兵器作坊足够供应,这一回,我们一定要长驱直入,痛捣盛京,捉了皇太极,然后拴了脖子,给你当宠物玩。”
三个人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就连偶尔上来添菜的丫头都笑得捂住了嘴。
吃了饭,香雪就引人给毛仲看她们的功劳,三十八面白底黑红条纹的马形布幕,看得毛仲格外喜欢,用手背在她胸前偷偷碰了一下,因有俩丫头在场,恨得香雪直瞪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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