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金陵不到三百公里的杭州,虽然不是最旺的季节,但依然吸引着众多的游客前来游玩。
周文定就在这种时候,跟肖华出现在这里。
由于全程高速,再加上周文定的车技也棒,所以只是花了三个小时不到,便到了杭州城里。
肖家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以前种茶虽然赚了不少,但随着茶山让人占去,收入也是降了不少,日子过得虽然不算差,但也绝对不算太好。
座落在郊区的一幢五层洋房,就是肖华的家了。
“这里不错啊,风景秀丽,空气也好,的确是一个宜居城市。”周文定说道。
“那以后你到这里投资,就可以享受这里的自然风光了。”肖华娇笑道。
“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如果金陵那里没有投资的话,我会选择这里的,但现在,暂时就没有办法了,不能盲目投资啊!”周文定认真地说。
“这倒也是,你的时间本来就紧,我们还没有上手,想真正帮到你,还得有一段时间。”肖华点头说。
说话间,肖华就打开了大门,推门进去。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然后便看到一个中年妇人从正厅里转了出来。
“妈,我回来了!”肖华高兴地叫了起来。
“小华,你怎么这么早啊!”妇人惊讶地说。
“不早了,我们是正常到达。”肖华走过去,拉住了妇人的手。
然后,她又指着周文定,介绍说:“妈,这就是我现在的老板,周文定周神医,也就是要帮我们出头的人。”
妇人一听,马上就热情地招呼起来:“周神医,我也听说过你的事了,特别是几天那件事,你真是太厉害了!”
她指的是大车祸那次,电视都播出去了,她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所以周文定点了点头,微笑道:“阿姨,你太客气了,我就是一个正常人。”
“噗!老板,我妈又没说你不正常,你干嘛这么说,弄得人家以为你不正常一般。”肖华娇笑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妇人吓一跳,一把拉住她,斥道。
“没关系,阿姨不用责怪她,我们平时说话挺随便的。”周文定微笑道。
“就是,妈你真是落后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讲那么多规矩,开心才是第一位的!”肖华得意地说。
“你这孩子啊,我真是没办法了,你这样的性格,遇到一个古板一点的老板,你就哭去吧!”妇人无奈地说。
“问题是我命好,遇到了对我好的老板,所以不用担心这种问题。”肖华得意地说。
妇人无奈地看了周文定一眼,歉然说道:“周神医,你看看我们家肖华,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啊,你可要担待一点。”
“没关系,我们平时也都会开开玩笑的,只要不是工作时间,大家私底下都是朋友。”周文定微笑道。
“听到没有?妈,你还没有请老板进去呢!”肖华得意地说。
“对啊,我也是糊涂了!周神医,请进!”妇人一拍脑袋,说道。
周文定微微点头,便跟着走了进去。
别看只是自建的房子,但却一点都不比那些大小区差,装潢方面都是非常不错的,而且里面的摆设也非常有意境,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乡下的房子。
“我们家毕竟是种茶的,在茶文化方面有一定的造诣,所以家里也很干净,很讲究。”肖华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你们家也太干净了一点!”周文定微笑道。
“其实以前也没有这么干净,事情多,不过最近两年没有多少事情做,就将屋子收拾得干净一点。”妇人说道,招呼他坐下。
“妈,爸他们去哪了?”肖华问道。
“他啊,一大早就出去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了。还有你爷爷他们,也是去喝茶了。”妇人微笑道。
肖华看了周文定一眼,说道:“要不,你表演一下给我妈看看?”
“没问题,反正也正好渴了。”周文定点头说。
肖华马上就开始烧水,妇人一怔,说道:“小华,你怎么麻烦周神医啊?”
“这不是麻烦啊,他一向都喜欢冲茶的,而且也要让你们放心,他表演一下,你们才更有信心啊!”肖华说道。
“好吧,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妇人说道。
“没什么的,正如肖华所说一样,我喜欢冲茶,因为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周文定微笑着说。
“好吧,总之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妇人尴尬地说。
“没事,真的不用客气。”周文定说道。
过了一会,水就烧开了,周文定开始熟练地洗起了茶具来,肖家的茶具都是非常好的,毕竟也是种茶世家,对于这些都是非常讲究的。
看着周文定那些动作,妇人眼里异彩连连,至少从这些方面能看出,周文定在茶艺方面的造诣的确很高,自己的女儿一点也没有夸大。
过了一会,周文定就洗好了茶具,开始了冲茶,妇人更是眼睛都是不眨一下地看着,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一会时间,茶冲了出来,鼻子里闻着那股清香,妇人脸上露出了不自禁地说:“这种香味,我很久都没有闻过了!周神医,你真是高手!”
“阿姨,请喝茶!”周文定微微一笑,将倒出来的茶递过去。
妇人勉强平静了心情,拿起来,也不忌讳烫,一口就喝了下去。
“好,好,好!”她连连说了三个好字,眼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
“妈,我没有骗你吧?”肖华得意地说。
妇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对她说道:“小华,你这次真是请对人了,周神医这水平,够了!”
“那是当然的,我们老板的水平都不够的话,估计真找不到人了。”肖华骄傲地说。
“那是!我们家有救了,终于可以将茶山拿回来了!”妇人激动地说。
“一定没问题的,这次我过来,就是帮你们拿回来的,如果他敢耍什么花样,那他就是作死!”周文定霸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