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铜、陈兰、梅成用钱财珠宝收买了张、于的亲卫,一下子拉进了彼此间距离,称兄道弟起来。在亲卫的配合下,顺利对张辽、于禁安排了相关的程序。
是夜,张辽的帅帐里,烛光摇曳,罗帐低垂,巫山云雨,春光无限。黛丽丝稍理云鬓,轻解罗裳,柔和温暖的烛光,给体态曼妙、风骚入骨、雪白润滑的胴体镀上了一层令人喷血的金色,更显得天资国色,绝色倾城。
看着张辽虎背熊腰、肌虬胸隆、英俊彪悍、雄壮威猛的身体,特别是魁梧奇伟、突兀欲出的长物,黛丽丝芳心大动,一种初恋的感觉油然而生,如玉的俏脸竟泛起了红晕,更加妩媚动人。
黛丽丝双眼迷离,心猿意马,象喝醉了一般,一阵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地抚摸着张辽强壮无匹的身体。不一会,她碧眼喷火,嘤咛一声,张开修长匀称的双腿,竟骑在了张辽的身上。巨物入室,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黛丽丝全身酥麻,欲死欲仙,****突涌。在黛丽丝温香软玉、柔情似水的引导下,已赤身裸体的张辽在酒精和女人的双重刺激下,如干柴被烈火点燃,欲火攻心,血脉贲张,象一头被激怒的雄狼,虎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翻身扑向玉体横陈、雪峰高耸、空谷幽兰、玉泉流淌的黛丽丝。两只洪荒野兽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凶狠地肉搏着,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红烛高照,温暖如春,无限春光在险峰,幽谷流水润罗兰。这一晚,张辽睡得很香很沉,犹如在九天彩云之上。
天刚刚泛起了鱼肚白,明媚的阳光穿过树林,洒落一地碎金。
张辽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着透过窗棂的晨曦,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顿感神清气爽,奇怪的是空气里,渗杂着幽兰的体香。
张辽定睛一看,却发现窗边郝然坐着一位美轮美奂的绝色美人,穿着明湖色的罗衫裙,满含柔情看着张辽。
“将军,您醒了!”美人见张辽醒来,道了一个万福,嫣然一笑,明眸皓齿,金发碧眼,螓首蛾眉,美丽不可方物。
“你是何人啊?!”看到美人如诗如画,光彩照人,张辽反应不及,目瞪口呆,一时竟然痴了。
“妾身名叫黛丽丝,按照刘铜将军之命前来照顾大人您,事情唐突,还请将军不要见怪。”美人话语如莺声燕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个刘铜还真会做事,美人快快请起。”张辽翻身下床,爱怜地搀扶起黛丽丝,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关切问道:“看姑娘的口音、肤色、容貌、名字,不象是中土人士,请问姑娘的来历。”
黛丽丝闻言娇躯一震,楚楚可怜地哭泣起来,眼泪夺眶而出,象晶莹的珍珠流淌了下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张辽心软下来,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把黛丽丝抱在怀里,黛丽丝惬意地躺在张辽宽大温暖的怀抱里,楚楚可怜地向张辽一一道来她的情况。
听完黛丽丝肝肠寸断的诉说,张辽听得虎目含泪,饶是铁石心肠的他也是悲愤不已,他拍案而起,对着南方破口大骂:“江东鼠辈,碧眼小儿,阴险毒辣,变态狂魔,就懂得糟蹋女人,根本不算是男人爷们!如果不是靠着孙坚的余荫,用阴谋诡计积心处虑暗杀了孙策,坐享父兄其成,靠他三脚猫的所谓韬略功夫,那些哪里轮到这个丧尽天良的恶棍独霸江东,大发淫威呢。”
关羽在曹营时,张辽与之意气相投,情同手足,时常在一起习文练武,纵论天下大势。因为他们都是草根出身,靠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性命相搏,才得到今日荣耀和地位,故而十分鄙视不费吹灰之力就坐领江东的富二代孙权。
张辽骂完后犹不解恨,转头饱含情意地向黛丽丝大表决心:“姑娘,如今丞相命吾督将领兵,征讨孙权,他日吾就亲手宰了这个狗一样的东西,为你们父女报仇。”
“得知将军有这份情意,黛丽丝就心满意足,此生无憾了。妾身愿意终身服侍将军,万望将军接纳。”黛丽丝整理云鬓,碧目含泪,盈盈下拜,长跪不起。
“我们昨晚都成了夫妻了,美人何必客气,无须多礼,快快请起!姑娘美若天仙,沉鱼落雁,美丽不可方物,真乃江东二娇!想不到张辽光棍多年,此生竟然有幸得此等佳丽,真乃三生有幸啊。等吾破了孙权,凯旋之日,便是我张辽八台大轿迎娶你之时。”张辽满心欢喜,爽朗大笑道。
原来张辽的原配夫人于两年前去世,留下儿子张虎。夫妻两人伉俪情深,加上张辽戎马葱茏,常年征战在外,就没有续弦。
不料现在天降良缘,张辽、黛丽丝两人一见钟情,加上成为了事实夫妻,又是从孙权哪里抢来的女人,张辽非常有成就感。
“感谢夫君收留,黛丽丝一定尽心尽责服侍好夫君,为将军生儿育女,让张家人丁兴旺,富贵长存。”黛丽丝柔情蜜意,满面春风,含情脉脉,依偎着张辽。
黛丽丝指着台面的一大包东西,笑道:“刘铜将军人真好,心又细,这包金银珠宝就是他送来的,作为我们结婚安家用度。”
张辽大喜道:“夫人啊,因为吾原配夫人去世,只有一子,便把这几年打仗立功得的赏赐都分给了麾下将士,致使身无长物,家徒四壁。刚才吾还怕委屈了夫人你呢,这下可好,刘铜这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呀。刘铜这个兄弟,我认定他了。”
“是啊,将军以后可要好好栽培他,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良苦用心啊。”黛丽丝呡嘴,轻轻笑道。
张辽那边卿卿我我,风花雪月,风光旋旎,春色满园关不住。
这边厢于禁就没有这么风光无限了,可是他却做了一个好梦,在梦中他封候拜将,由杂号的虎威将军迁为左将军,封威侯,假节钺,位极人臣,分邑五百户,封一子列侯。他坐在鎏金华丽的马车之上,在五彩云层中往来驰骋,威风凛凛,神采飞扬,众皆称贺,羡慕不已。
“于将军,我等来向您请安来了,看你气色不错,定是做了一个美妙的梦,可否分享一下?!”还没有踏进于禁的大帐,梅成富有磁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三位将军,进来,进来!”人逢喜事精神爽,于禁一改平时严整威重的面容,十分热情地与梅成、陈兰、刘铜打着招呼。
“哎哟,于将军,您起得可真早!证明你生活有规律,懂得养生,将来长命百岁不是不可能啊。看到将军身体康健,龙精虎猛,威风凛凛,我等真是打心眼高兴啊。”陈兰不失时机地道。
“看于将军气色非凡,神采奕奕,必定是昨晚做了一个好梦!今后我们哥仨的前途命运就靠将军大人您的照拂了。”
“好说,那是必须的。都是自家兄弟,休要客气。”于禁笑道。
哥仨不仅带来了热气腾腾的美味早膳,还呈上了一大袋光华灿灿的金银珠宝,于禁不禁眉开眼笑,开心不已,乐不可支,笑得合不拢嘴。
让于禁更加高兴安心的事情还在后头。
看着正在兴头上的于禁,刘铜禀道:“将军出身平民,起于微末,跟随曹丞相以来,从基层的都伯起步,一步一个脚印,亲冒矢石,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方到军司马、陷阵都尉、益寿亭侯、偏将军、虎威将军。冒着生命危险,以性命相搏,过着刀头添血的日子,日夜担惊受怕,方有今日之地位荣耀威望。确实来之不易,要倍加珍惜才是。”
梅成谦卑道:“将军天威所至,敌人莫不闻风丧胆,我等仰望将军久矣,完全是慑于将军威名,才放弃抵抗来投。指定非将军不降,是得知将军宽厚仁义爱护将士,才慕名而来。”
陈兰道:“将军文韬武略乃曹军之翘楚,战功赫赫,丰功伟绩有目共睹,又得丞相厚待重用,前程似锦,鹏程万里。我等慕名来投,欲庇荫于将军门下,谋取永久之荣华富贵。”
“将军虽然位列五子良将,位高权重,深得丞相倚重,然而丞相毕竟年事已高,不出数年定会传位长子曹丕。俗话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将军欲求富贵长存,百年安逸,须提前谋划,超前投资,统筹布局才行。”刘铜趁热打铁道。
于禁粘须陷入了沉思,仰天叹道:“三位兄弟所言甚是,如不是你们及时提醒,吾几乎误了大事,诸位深谋远虑,于禁佩服之至。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丞相百年之后,曹丕登上大宝之位,吾等素无与他来往的前朝老臣宿将,定不得其重用。为了自身及妻儿老小的千秋大计,切实需要从长计议、深谋远虑才是。然计之安出?”
刘铜笑道:“人在世上,无非是吃喝拉撒睡,追求全家幸福安乐和富贵荣华,公子王孙、平民百姓概莫能外。吾闻曹丕好色、贪财、爱马、喜剑,其好色程度几乎到了疯狂地步,竟然与丞相争夺袁熙老婆甄宓,令人发指。曾因事向族叔曹洪借钱,曹洪贪钱吝啬,竟然不借,令曹丕颜面大失,深以为恨。以吾观之,他日曹丕登位,以曹丕睚眦必报之为人,曹洪必死无葬身之地!”
于禁脸色微变,点头颔首,向刘铜投去赞许的目光。心里庆幸没有得罪过曹丕,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将军勿忧,如今曹丕喜爱之物,我等兄弟早已筹备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需将军一封书信,便可大功告成。当然,我们也准备了一份财宝进献丞相。”刘铜笑着安慰于禁道。
“三位兄弟想得如此周到,准备得这样严密,为兄佩服。你们对吾之深情厚谊,禁永远铭记,以后我们就是塞过亲生的兄弟了。”于禁大喜过望,四双大手紧紧地叠在一起。
陈兰道:“将军文韬武略乃曹军之翘楚,战功赫赫,丰功伟绩有目共睹,又得丞相厚待重用,前程似锦,鹏程万里。我等慕名来投,欲庇荫于将军门下,谋取永久之荣华富贵。”
“将军虽然位列五子良将,位高权重,深得丞相倚重,然而丞相毕竟年事已高,不出数年定会传位长子曹丕。俗话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将军欲求富贵长存,百年安逸,须提前谋划,超前投资,统筹布局才行。”刘铜趁热打铁道。
于禁粘须陷入了沉思,仰天叹道:“三位兄弟所言甚是,如不是你们及时提醒,吾几乎误了大事,诸位深谋远虑,于禁佩服之至。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丞相百年之后,曹丕登上大宝之位,吾等素无与他来往的前朝老臣宿将,定不得其重用。为了自身及妻儿老小的千秋大计,切实需要从长计议、深谋远虑才是。然计之安出?”
刘铜笑道:“人在世上,无非是吃喝拉撒睡,追求全家幸福安乐和富贵荣华,公子王孙、平民百姓概莫能外。吾闻曹丕好色、贪财、爱马、喜剑,其好色程度几乎到了疯狂地步,竟然与丞相争夺袁熙老婆甄宓,令人发指。曾因事向族叔曹洪借钱,曹洪贪钱吝啬,竟然不借,令曹丕颜面大失,深以为恨。以吾观之,他日曹丕登位,以曹丕睚眦必报之为人,曹洪必死无葬身之地!”
于禁脸色微变,点头颔首,向刘铜投去赞许的目光。心里庆幸没有得罪过曹丕,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将军勿忧,如今曹丕喜爱之物,我等兄弟早已筹备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需将军一封书信,便可大功告成。当然,我们也准备了一份财宝进献丞相。”刘铜笑着安慰于禁道。
“三位兄弟想得如此周到,准备得这样严密,为兄佩服。你们对吾之深情厚谊,禁永远铭记,以后我们就是赛过亲生的兄弟了。”于禁大喜过望,四双大手紧紧地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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