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他组织大军进行搜索,太上皇米礼义的行踪,他知道救兵如救火的道理,所以他片刻的不休息,他知道他的士兵们昨天晚上雨夜突袭,那是多么的辛苦,多么的劳累,但是为了他们的皇帝陛下,为了他们的太上皇,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命令这些人再次出发。
青龙营和白虎营的人,他们昨天晚上雨夜突击完成以后马上安排就地休息,他们还眯了几个小时,而韦斯根本就没有合过眼,全靠身边带着一大壶咖啡来提神。
他知道太上皇一行已经失去了联络快6天了,这6天时间内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想象皇帝陛下的愤怒。
韦斯他不是这件事的直接责任人,但是他作为皇室忠心不二的臣子,他认为他完全是有必要,全力以赴的保卫皇室的安全。
如果他们南洋军连皇室的安全都不能保证,那他们还有什么作用可言?
结果他们才搜寻了半天,就接到了对方派来的使者,对方声称是荷兰兵,他们已经到了太上皇,太上皇已经落入了荷兰兵的手上,这个消息传来令韦斯非常的震怒。
他全力以赴做这么多事情,就是避免这样的结果发生,结果这件事最终还是发生了,他都有一种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觉。
韦斯他非常生气地对卫兵们说:“我要见他们的使者。”
四名负责带信的荷兰兵被他们押了上来,他们也不懂得说汉语或者爪哇语,只能够把信交给了交给了韦斯。
在目前南阳军控制的范围之内,汉语为官方语言,但是在地方还是流行一些地方性的语言的,比如说在马来半岛流行的是马来语,在北暹罗地区流行的是暹罗语,在南岛群岛地区(印度尼西亚群岛)就流行爪哇语和巽他语。
韦斯他既是搜捕行动的总指挥官,也是前敌指挥官,他的指挥部已经比较靠前了,距他们荷兰兵也不过是二十里,荷兰兵不懂得说汉语,但是韦斯却懂得说拉丁语,因为他们知道一点,那就是随着他们跟西方人交接日多,掌握一门外语是非常有必要的,就连他们的皇帝陛下都在学习说拉丁语,所以韦斯他也学着皇帝的样子,娶了一个会说拉丁语的老婆,让她来教说拉丁语,所以他的拉丁语还是非常的熟练的。
韦斯他冷冷的说道:“你们说太上皇落在你们的手上有什么证据?”
这名使者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没有什么证据,不过对方说他们一个叫米礼义,一个叫张定桥,其中叫米礼义的,受了极重的伤,随时都要死掉。”
听说太上皇受了极重的伤,韦斯他勃然大怒,他说道:“如果太上皇他有什么事情你们都得陪葬。”
这名使者他结结巴巴的说道:“现在我们希望你们放弃了对我的包围并提供一些药物和食品给我们。”
韦斯他可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他直接就说道:“在没有见到我们的人之前,我连一坨屎都不会给你们,更不用说是食物或者是药物了。”
荷兰兵他面对南洋军大帅级别的人物,他是有些底气不足的,因为对方身上的那股杀气可是压得他死死的,而且韦斯他本来就是一个锋芒外露的人,他的双目如鹰,凌厉的眼神,看着人就让人动都不敢动的样子。
荷兰兵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如果你们不提供这些东西的话,不怕我们伤害你们的太上皇吗?”
韦斯他直接告诉对方,他说道:“除非我们确认了你们手上的是我们的太上皇,否则我不可能答应你们任何条件,我不可能因为你们的几句话而接受你们的讹诈。”
现在在韦斯身边的就是青龙营的营长和白虎营的营长,他们两位听说了,这么重大的情况以后,也都聚集在了他们的总司令这里共商对策,对方这么一说,他们肯定是不可能相信的,他们死死的咬住敌人不放,他们相信最多大半天时间就可以咬上对方了。
现在对方突然就来告诉他们,荷兰兵成功的抓住了太上皇,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凭着对方的一两句话就就听信了对方的谣言,而且还直接的听从对方的话,还给他们粮食和药物什么之类的。
当他们刚刚拒绝了这些使者的要求之时,他们马上又听到了传令兵的传话:“荷兰人第二批使者到,他们据说带来了中央警卫团的张定桥中校,张中校有话跟司令说。”
传令兵这么一会报,韦斯他马上就觉得不妥了,一股阴影涌上了心头,那就是对方来报出张定桥的号,现在据说是压着张永桥来,那肯定对方手上是有牌的,事情正向着他想象中最恶劣的方向发展。
既然是张定桥来了,他是太上皇身边的侍卫,如果见了他的面,可以了解一些东西,所以韦斯他决定亲自去见。
韦斯他带着两大营长直接的走出军营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拿他的望远镜一看,这么一看,他大惊失色,手上的望远镜差点掉在了地上。
米礼义他被布鲁诺几个人押着来到了南洋军的阵地之前,100米之外就停了下来,他们派出了一名荷兰兵前来报讯,当他们看见南洋军派出了几个人空着手过来以后,他们还是不敢吊以轻心,命令两个人把弯刀架在了米礼义的脖子之上,而且前面还有两个人挡着,就是防止对方突然间来抢人。
韦斯和两大手下空着手直接就来了。
说真的,如果是别的人不可能出动韦斯这等大人物前来看,但是韦斯他通过望远镜一看,发现对方押着的居然是他们的太上皇,韦斯他就惊得慌了,就决定带着两名亲信的手下前来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不是对方的使者主动来相告,说到中央警卫团张定桥前来求见,他差点就要冲出去向太上皇行礼了,但是他知道对方说这句话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对方如果知道手中的是太上皇,不可能就这样押着他来。
所以韦斯他马上就猜到了一种可能,他毕竟是一个十分聪明十分厉害的人。
米礼义他像囚犯一样押着来这里,他内心也是有些紧张的,但是当他看见韦斯带着手下两大营长来,他就大致的看出来了,对方应该是猜出了些什么,但是他还是怕对方会做出错事,然后主动的说道:“我就是中央警卫团张定桥中校,太上皇身边的侍卫长,见过韦斯大人。”
韦斯他本来就是一个反应非常快,非常聪明的人,既然太上皇当众这么喊了,他几乎马上就明白了什么事情,他就知道应该是张定桥和米礼义都落入了敌人之手,所以他们将身份互换,希望能利用这一点破绽,看有没有机会逃出来。
所以韦斯他就压着自己内心的兴奋和激动,他说道:“太上皇他有没有事?”
米礼义他说道:“太上皇他受了很重的伤,他需要医生马上为他看病,还需要一些药物,你们马上安排。”
韦斯他说道:“没有问题,我马上去安排。”
布鲁诺他是听得懂汉语,但是仅次于一般般的交谈而已,对于稍微复杂一点的,都理解的有点不清楚,对于对方这么一说,他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来,但是他一看见对方看见张定桥,马上态度就变得恭敬,有求必应,他就知道对方是确认了他们的身份,所以他感到心安,他们手上的大鱼是真的,是对的。
韦斯他对布鲁诺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劫持了太上皇,就是与整个南洋帝国来作对,如果你识相的话,马上放了太上皇,我们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们可以自由离去。”
布鲁诺他知道自己手上是有牌子的,刚才他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是十分的淡定了,他说道:“你认为觉得这可能吗?”
韦斯他沉吟了一下,他说道:“你们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如果是合理的,我们可以答应,但是如果你们敢伤害我们的太上皇,你们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我们南洋帝国会动员我们所能动员的每一份力量,把你们荷兰人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布鲁诺自从知道他自己手上有一张牌,一张好的不可以再好的牌以后,他就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难道还不知道你们的太上皇就落在我们的手上吗?如果你们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我们就敢把你们的太上皇给杀了,后果由你们来负责。”
韦斯他知道现在是一个非常危急又十分微妙的时刻,他们知道他必须表现出强硬来,如果还是像早前科恩在处理这问题的时候一样,那就是对方拿着人质就迫令他们跪下来一般的配合敌人,那也是不可以的,那样子不单止救不回太上皇,说不定还会让对方摆了一道。他说道:“我们已经派出大军包围了整个区域,如果你们敢伤害太上皇半根寒毛,我们就敢把你们杀个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