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京城一年半,一直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他尽量不让自己有空去想别的,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难免思念白芙。
如今相思已久的女人终于再次抱入怀中,他哪里还能忍得了,三两下就扒光了白芙的衣裳,欺身而下。
生育过的女人出落的越发娇媚,原本娇嫩的蜜桃如今已经成熟,鼓鼓胀胀的呼之欲出。
偏偏那柔软的腰肢依旧纤细,不盈一握。
蒋巅身上如同有火在烧,热的厉害,来不及脱衣裳,解开腰带便压了下去。
白芙本是不太愿意白天做这种事的,但男人迫切的神情和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都让她不忍拒绝。
许是真的分开太久了,她对蒋巅亦是相思入骨,不过是一阵灼热的亲吻和滚烫的抚触,就让她软了身子,在他怀里喘息起来,对那仓促的进入也不觉得太难受,反而攀上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蒋巅跟她成亲三个来月就离开了京城,离京前的一个月还没能见到她的面,之前那两个多月也因为不能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只能隔三差五偷偷去找她一回,趁着夜色一亲芳泽。
满打满算,两人真正同床共枕的日子也不过半个月而已。
一个刚刚食髓知味的男人,转眼却又去军营里茹了近两年的素,这期间难捱可想而知。
此时抱着白芙,只觉得她是世间最可口的美味,也不记得要好好品尝了,只想囫囵的吞下去,一如他们刚圆房那晚一般,像个愣头青似的只知道不停的冲撞,其他什么都不记不得了。
直到发泄过两回,蒋巅才算冷静了一些,拥着白芙缱绻的亲吻她圆润的肩,白皙的脖颈。
白芙娇娇的哼了两声,软绵绵的缩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搭着他遒劲的腰,带着倦意道:“瘦了。”
这一年多四处征战,饮食方面自然不能像在京城一般精致,他的确是瘦了一些,也黑了不少,不过身子倒是更健硕了,即便现在彻底放松下来,也依然能让人感受到那一块块肌肉下所蕴含的力量。
蒋巅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唇边,一根根去吮她的手指。
“是瘦了,想你想的,不是有句话叫为伊消得人憔悴吗?”
白芙笑着白了他一眼:“去军营待了一年多,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蒋巅低笑,又去吻她唇角:“哪里有油了?你尝尝。”
白芙扭头躲开,蒋巅去追,两人闹着闹着又缠到了一起。
蒋巅这回没再像刚才似的横冲直撞,趁白芙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等白芙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牢牢压住,闷哼一声又闯了进来。
他总觉得自己的疯症虽然是因为被人下药,但可能骨子里原本也有一些这样的天性,上战场时就会血脉贲张,在床上挞伐她的时候就喜欢欺负她。
自从知道她身子好,禁得住他折腾的时候,就总是喜欢用些她受不住的姿势闹她,尤其是看她扭着头哭着向自己求饶的时候,心中就格外沸腾喧嚣,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直至那酥麻的感觉从下腹直冲上头顶,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才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吻她汗湿的背,抚她纤细的腰。
白芙觉得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山,快被他压死了,蒋巅却不愿起来,明明才刚发泄过,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撞她。
白芙气的抬起胳膊肘撞了过去,但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于蒋巅而言就像被猫儿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疼不痒。
他笑着又在她身上腻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吩咐下人打水,带着白芙去净房沐浴了。
…………………………
蒋巅回宫时,宫中的许多官员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威猛将军去趟卫国公府去了这么久,回来以后不仅衣裳换过了,就连胡子都刮了,一看就是洗漱沐浴过的。
难不成他先回了趟自己的将军府,才按新帝的命令去了卫国公府?
众人不明所以,不过此刻也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雍亲王入京,卫国公齐述与另外几名老臣取出了先帝所留遗诏。
遗诏分为六份,其中一份写明,如果将来新帝,也就是徐锐或者徐钺中的任何一人登基,继位后不能尽到君王本分,致使大魏民不聊生,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则五位顾命大臣可将其余五份遗诏凑齐,拥立两人中的另一人继位。
若是五位大臣不能达成一致,凑齐三份便可改立新主。
而这五位大臣手中的遗诏每一份都只有一个字,分别是“择”“明”“主”“而”“立”。
卫国公手中拿着的是“择”,以及那份对此事做出了解释说明的遗诏。
但真正能发挥作用,改立新主的,只有这份写着“择”字的遗诏而已。
徐锐这些年昏庸暴戾,对朝中老臣多方打压,除了卫国公以外,其他几人以纷纷致仕,其中一人还已经离世,临去前将自己手中的遗诏交给了卫国公。
也就是说,齐述一人手里便有两份可以改立新主的遗诏,他只要再凑齐另外三份中的任一一份,就可以与之一起站起来,拥立新主登基。
雍亲王进京前,他联络了这些老臣,最终其余几人纷纷表示赞同,支持新主登基。
如此一来,即便雍亲王只是打着勤王的旗号而来,待朝中奸佞尽除后,他们也可以用手中遗诏逼迫徐锐禅位,让雍亲王登基,而雍亲王亦不会受到后世指摘,说他谋朝篡位。
谁知这遗诏还没拿出来,徐锐却被他自己宠信的太监总管刘璋杀死了,这下遗诏倒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过为了昭示正统,他们还是将这份遗诏宣读了出来,如此一来,雍亲王徐钺的登基也更加理所当然。
经钦天监测算之后,登基大典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七月二十六日。
朝中为了登基大典事宜,以及驾崩的炀帝的丧葬事宜,开始忙碌了起来。
蒋巅离开皇宫回了自己的将军府,果然见到府中一片狼藉,虽然下人白天已经收拾了大部分了,但依然可见四处凌乱的杂物以及损毁的痕迹。
徐锐在得知他随徐钺一起反了以后,立刻命人查抄了将军府。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将所有银票都给了白芙,而这座府邸因为他以前并不常住,所以也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徐锐当时命人查抄的时候,听说府里什么都没有,就知道蒋巅一定是早做好了造反的准备,气恼之下命人将府里砸了个稀巴烂。
可惜无论他怎么砸,对蒋巅而言都没什么损失。
管家见蒋巅从宫中回来了,忙迎了上去,歉意的道:“将军,府里实在是太乱了,一时半会儿怕是收拾不出来,很多地方还需要请匠人来重新修补。”
“不过您的院子已经先收拾出来了,虽然也有些残破,但暂且歇一歇还是没问题的。”
谁知蒋巅却一摆手:“没事,你们慢慢收拾,我去我丈人那里住。”
说着也不管管家惊愕的眼神,随意收拾了几件衣裳打了个包袱,就轻车简从的向卫国公府去了。
白芙上午被蒋巅闹了大半天,中午午膳随意吃了几口就歇午了,睡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昏昏沉沉间觉得胸口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气,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见自己的被子里鼓着一个大山包,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里面拱来拱去,宽大的手掌四处作乱。
她的院子里守满了人,能不惊动她就让下人放行进来的除了蒋巅不会有别人了。
这个家伙!上午才刚走,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
白芙皱眉推了一把,想让他起来。
蒋巅从被子里探出头,笑着吻她的唇角:“阿芙,醒了?”
你这么折腾,能不醒吗!
白芙白了他一眼:“别闹了,待会儿还要去爹娘院子里用晚膳呢。”
蒋巅含糊的应了一声,又去吮她的唇:“还有时间,我们快些,来得及。”
什么跟什么啊!上午不是都已经闹过好几次了吗!
白芙微恼,伸手又去推他,他却用自己的身子轻轻撞她,喃喃道:“乖乖,我这样怎么去岳父岳母的院子?你总得让我泄泄火才是。”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埋进了被子里为非作歹。
白芙的衣裳早被他解开,此刻锦被下衣襟大敞,他又对她的身子越发熟悉,知道怎么让她欲罢不能,不一会儿就闹得她再没有了拒绝的力气,顺势褪下她的裤子,分开那两条纤细的腿凑了过去。
白芙惊呼一声,紧紧抓住了被单,脚背一时绷直一时弓起,眼中蒙上水汽。
“蒋巅,别……求你……”
蒋巅低笑,直闹得她浑身发抖,才钻出被子压住了她。
“喜不喜欢?”
白芙别过头不理他,他咬着她的耳朵抬起了身子,轻轻压了下去,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入。
…………………………
蒋巅虽有心一直把她压在床上不起来,但他刚刚回京,作为女婿,今晚怎么都该去正院吃顿饭,跟齐述与顾氏还有几个小舅子正式见个面才是。
何况这次如此顺利的进京,岳父也有很大功劳,一是他主动开城门相迎,二是他之前在过年时送他的那个锦囊,里面装了先帝留下的号令三军的兵符。
有了这个兵符,他们才可能用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京城。
所以闹了白芙一回之后,他还是起身擦拭干净,带着她一起去正院用饭了。
白芙一想到爹娘肯定知道自己刚刚在院子里跟蒋巅做了什么,就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吃饭的时候头都不敢抬,只顾红着脸埋头扒饭。
蒋巅在席上说了自己的府邸正在修缮,最近怕是要暂住在卫国公府的事。
齐述正愁他要是非要把自己的女儿和外孙接出去怎么办,就听他冒出这么一句,仿佛是瞌睡的时候有人递了个枕头,顿时觉得这个女婿看着也不是这么不顺眼了,难得对蒋巅温和了一回,表示他的府邸可以慢慢修,不着急,在卫国公府住多久都没问题。
只可怜了身子都快被蒋巅撞散架的白芙,听到之后饭都吃不下去了,转头看了一眼蒋巅,正看到他投来的饿狼般的目光,嘴巴一瘪,差点儿没哭出来。
再说京城其他人等,得知蒋巅住进了卫国公府,一个个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
卫国公只有一个女儿,且已经出嫁,威猛将军怎么会住到他们家?
就算是他自己的府邸没修好,要暂住在别处,那也不应该是卫国公府啊,要知道在这之前,这两人可以说是毫无瓜葛,半点儿情分都没有。
蒋巅没打算再隐瞒自己跟白芙的事情,有人问起自然也就如实说了。
众人得知实情后自然又是一番震惊,但无论是蒋巅还是齐述,都是有从龙之功的人,他们即便再怎么不敢相信,私底下再怎么议论纷纷,明面上却也不敢说什么。
而魏大小姐魏澜听说了这件事后,则立刻给卫国公府递了帖子,去拜访顾氏和白芙。
等离开了正院,两人一起带着蒋昱去花园玩儿的时候,魏澜才戳了戳白芙的腰,低声道:“你瞒的可真紧!我刚知道的时候吓了一跳!”
她这两年与白芙相处的很好,两人十分亲密,连带着她原本内向的性格,也在面对她的时候活泼了很多。
白芙讪讪地道:“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实在是事关重大,我爹一再叮嘱我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所以……”
“我知道。”
魏澜笑着道:“先帝不仁,若是知道你与蒋大将军的关系,只怕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我来是因为想起当年在东街那间茶肆里,你说你相公也曾说过别的女人像仙女。”
“那时我还在想你相公如此孟浪,难怪你会生气,如今才知道……原来你说的就是蒋大将军!”
她说着又掩唇低笑起来,越想越觉得好玩儿。
白芙提起往事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嗔道:“谁让他自己不会说话,引起那些不必要的误会。”
魏澜见她说话的样子,就知道蒋巅一定是很宠着她的,心里也为她感到高兴,但还是好心提醒道:“蒋大将军有从龙之功,如今身份非同一般,不知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
“你们的事情公布之后,很多人家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还有一些人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明里暗里的编排你的是非,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白芙轻嗤一声,不以为意。
那些人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说蒋巅之前一直不在京城,她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尤未可知,别回头给蒋巅戴了绿帽子蒋巅还不知道。
蒋巅若是个小心眼儿的,没准儿就会多想,影响两人的感情,进而影响两人的婚事。
毕竟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私下在一起了,并未过明礼。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初蒋巅怕齐述反悔,不肯把她嫁给他,死缠烂打的非让齐述给他写了婚书,虽然没有去户部登记过,但双方都签了字还用了私印,也是赖不掉的。
而且别人不知道昱儿是不是他的孩子,难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白芙想到儿子,目光柔软下来,看着前方被奶娘抱着玩耍的蒋昱道:“我这辈子已经知足了,若是他真是那样出尔反尔听信小人之言的人,那我就带着孩子自己过,反正我爹我娘都疼爱我,巴不得我一辈子留在娘家呢。”
魏澜闻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正准备再说什么,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回头看去,只见齐瑧齐瑄两兄弟正站在不远处,蒋巅则黑着脸站在他们身边。
显然是蒋巅要来找白芙,知道这里有其他女眷,拉了两兄弟来作陪。
白芙面色一僵,扯着嘴角尴尬的笑了笑。
“我……我说着玩儿的。”
蒋巅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解释好多少,走近后沉着脸对魏澜道:“我有些话要跟内子单独说,不知魏大小姐可否先回避一二。”
魏澜心知蒋巅一定是听见了她们刚才说的话,比白芙还要尴尬,赶忙道:“正好我这就要走了,将军你跟阿芙慢慢说吧。”
说着忙不迭的施礼告退。
白芙借口去送她想躲开蒋巅,却被蒋巅拉住手腕。
“世子,三弟,麻烦你们送魏大小姐出去一下。”
齐瑄本是来找大姐和昱儿玩儿的,见状不大满意的撇了撇嘴。
但他今年也已经八岁了,不再像以前那般不懂事,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哦了一声。
齐瑧似乎看出他的不情愿,温声笑道:“瑄儿你在这里陪昱儿玩儿吧,我带人送魏大小姐出去就是了。”
齐瑄听了喜不自胜,转头就让人拿来自己的网兜,给蒋昱捉蝴蝶去了。
齐瑧带着一众下人一起去送魏大小姐,虽然是男子,但各自身边都带了下人,倒也不算逾矩。
被蒋巅留下来的白芙,自然是被带回了院子,扔到床上好好收拾了一番。
蒋巅看着床上满身狼藉,娇喘连连的女子,再一次哑声问道:“跟我过,还是自己在娘家过?”
“跟你,跟你……”
白芙哭着回他,娇声求饶。
蒋巅这才最后撞了几下,掐着她的腰发泄出来,退出她的身子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白芙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其实我还是想自己在娘家过,真的。
…………………………
七月二十六,新帝登基,改年号为延宁,并下旨整顿税收,将炀帝在世时定下的诸多不合理的税收科目全部免除,受灾及被战火波及的地区,则免除全部赋税两年。
政令颁布,普天同庆。
八月二十三,新帝册封威猛将军蒋巅为镇国公,加封恩阳县主为郡主。
九月初八,镇国公蒋巅迎娶恩阳郡主,十里红妆,万民空巷。
直到趴在齐瑧背上,被他背着上了花轿,白芙犹觉得仍在梦里。
她以为自己已经在那种状况下嫁给了蒋巅,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穿上嫁衣,坐上花轿的一天了。
心里虽然不是没有过遗憾,但也并未太过在意,毕竟对她而言,能跟蒋巅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没想到,他曾对她说过的,要给她的,竟真的牢牢记得,即便已经没有这个必要,却还是一样不少的给了她。
那些对蒋巅抱有妄想,对白芙暗中针对的人,此时纷纷闭上了嘴。
已经成婚近两年,孩子都生下来了,却还坐上花轿嫁到夫家的,白芙真可谓是魏国有史以来第一人。
这样的状况原本会饱受非议,但此时此刻,没有人敢再乱说什么。
因为从这件事,所有人都能看出,镇国公蒋巅重视这个女人,卫国公齐述重视这个女人,就连当今陛下亦对其颇为厚爱。
徐钺曾亲口对众人言明,镇国公是因朕之缘故才未能及时与恩阳郡主完婚,郡主亦是因朕之故才饱受委屈,何人对这门婚事不满,便是对朕不满,有什么话直接来找朕说便是了。
此话一出,谁还敢说白芙的不是,谁还敢说她与其他男人有染,蒋昱不是蒋巅的孩子?
敢这么说,那就要做好准备,随时被带进宫去在皇帝面前好好的说一说了。
白芙听着花轿外人们热闹的喧嚣声,听着送亲的仪仗吹着欢喜的唢呐声,在一片有限的红色视野内,泪流满面。
此生,遇见你,何其幸哉。
此生,得你如此对待,何其乐也。
愿来世,依旧与你一起,生死相依,死生不离。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结束~撒花~
番外不定时更新~摸摸哒~
最后,推书:《怨偶甜成》
简介:
楚魏两国为共同伐燕,欲将曾同在大燕为质的珍月公主楚瑶与世子魏祁凑成一对儿,以示两国交好。
公主楚瑶:让我嫁给那个混蛋?做梦!
世子魏祁:让我娶那个泼妇?不干!
两家长辈:为何?
楚瑶:他五年前偷看我洗澡!
魏祁:她五年前污蔑我偷看她洗澡!
长辈一听:如此甚好!成亲!
婚礼当晚,被硬凑成一对儿的两人再次发生争执,于卧房画一长线,互放狠话:谁先迈过来谁就是狗!
一年后,魏祁:汪汪。
此书已开,大家搜书名就好~至于马甲什么的,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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