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轻微一早就去见孙书雅了。【高品质更新】
打完电话让医生晚上过来,他就留在家里收拾东西。
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穿一套,带一套就可以了。由于上个学期猛蹿个子,以前那些衣服有些不合身,大部分都要重新买,与其带过去太麻烦,还不如直接在那边买了。
所以一半的时间在房间里打游戏,一半的时间在厨房跟李姨聊天。
“听说您的孙子出世了?”
“是啊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眼睛可大了,可好看了。”
谁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看过新出生的婴儿,都是皱巴巴的,还很红,脸上也可能会有红色印子,一点都不好看。
“您不在家多呆一段时间?”
“我要是在家再呆几天你们怎么办?”
“我可是会很多菜咯,今天叫我做鱼吧!”苏幕柽想了想:“李姨你儿子还在工地上上班吗?”
“孩子出世了。”李姨一直带着笑容的脸出现一点忧愁:“家里开销又大,他现在去外面的工地了,那边工资要高些。”
“我上次听我哥说他们公司在招保安,薪资不错,要不要试试?”
“保安?”
“是呀,工作相对轻松,工资也挺高,还能和您经常见面。我记得我看过照片,还挺适合当保安的。”
“那……”李姨像是在考虑着什么:“要不要学历?我家儿子没有……”
“您让他过完春节就过来吧。其他的我去问我哥。”
他怕后来的事重新上演,李姨的儿子就是在工地上出事的,从三楼摔下来,摔断了腿,他的儿子才两岁不到。
“就这么说定了。”苏幕柽宅着芹菜叶:“教我做鱼哈。”
晚饭时间到了,舒轻微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坐在占据了餐桌所有的座位,看着面前满桌的菜,特别是自己做的味道还不错的红烧鱼,数着饭粒。
时针指向八的时候,他终于站起来,将已经冷掉的饭菜收到厨房,留了几个菜在流理台,喊李姨过来一起的吃的。
将狗粮放好,打电话告知医生不用过来了,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抱着肥肥,球球跟在他后边,回房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将房间的窗户打开透气,外面的院子里依旧白雪覆盖,几片枯黄的叶子孤零零的挂在他忘了名字的树上,一阵寒风吹过,哗啦啦的声音也聚不起来,沙哑的嘶鸣。
在窗户边站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到寒意时已经很冷了,他只穿着睡衣,关上窗户。
舒轻微的房间这段时间一直充斥着一股药味,帮他打开窗户通通风也好。
求求和肥肥他们可能玩累了,窝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抱着睡着了。
他倒是不怕突然之间多了几条小狗,经过舒轻微鉴定,两只狗都是公的。
舒轻微的房间从来不锁,因为除了舒轻微自己和他几乎不会有人进去。
果然充满着药味,虽然没有前几天那般浓重了,打开落地窗,这次没有在窗前站着,拉开窗帘开了窗就窝到床上,裹着舒轻微软软厚厚温暖的被子,翻看床边放着的一本书,困意来了,打着呵欠躺进被窝里。
早晨醒来,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眼睛眯起,头和嗓子都有点痛。
“感冒了吧?”
一回来就看见自己卧室的门是虚掩的,大床上的隆起确切地告诉他他在他床上,一走到窗边清冷的风就迎面吹来,床上的人儿动了动,将被子裹得更紧,只露出鼻子及鼻子以上的部分,额前的碎发乖顺地贴在额头上,有些长,遮住了左眼。
将窗户拉上,日出东方。
“嗯……”
“要不要喝水?”
他从床上爬起来,揉揉额角:“我自己下去倒。”
舒轻微歪倒在床上。
“昨晚没回来恩。”
“显而易见。”
揉揉头发,要剪了,太长了,“愉快的夜晚?”
“还不错。”
苏幕柽干笑了两声,喉咙有些疼,声音嘶哑。
转身找热水喝去了。
“对了。”餐桌上,“吃完早饭,医生过来换药。”
舒轻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那个,你们公司还缺不缺保安?”
“怎么?你想当保安?”
“不是,我帮李姨的儿子问的。”
“你问的是哪个公司?”
都已经可以选择了?速度还挺快的嘛。“要保安的。”
“不知道。”
“哎?”
“这种小事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他安排。”
“谢谢。”
“不谢,有条件的?”
这么一件小事还要条件?
果然是生意人。
“什么条件?”
“等后天告诉你。”舒轻微卖了个关子。
夹了榨菜丝,吃了一口,味道很好,走的时候要从家里带几包过去:“那就后天在电话里面说吧。”
舒轻微看着他。
“我买了今天上午的车票。”苏幕柽也回看他:“火车票。”
舒轻微放在筷子,两手交叠。
“还有将近2个小时。”苏幕柽看着墙上古老的大钟。
“吃饱了。”他也放下筷子,“医生等会儿就过来,车我昨天叫好了。”
舒轻微的眉目一点一点地冷下来。
他站起来:“再见。”
从楼上把行李——也就是一个书包,拿下来时,舒轻微依旧坐在餐桌边,背对着他,背挺得很直。
“对了,帮我照顾好球球和肥肥,如果没时间让给李姨,她知道买什么吃的。”
舒轻微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再见。”嘴角掀动:“保重。”
这次买的也是坐票,周围都是些大叔模样的人,应该都是出来打工的农名工,大包小包的,能闻到腊肉的味道,年轻人很少,大学生应该都没有开学。
三十个小时,睡了醒醒了睡,手机两块电池玩到没电,去了两次厕所,喝了两瓶矿泉水,直到下车。
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住了一夜。
第二天上公交掏零钱的时候,找不到手机了,在包里翻了好几遍,没有。
手机被偷,哀悼。
看来是不能送给他表弟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钱包没有丢,放在书包最下面,上面都是衣服。
舒轻微说找他们老爸给生活费,嘴上这么说的,但是还是给他打了钱,还不止一点点,每天吃大餐唱K都够了。
更何况大一刚开学的时候他爸给他打了一大笔钱,够出国四年的费用了,是他所谓的公平对待。
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床铺,宿舍的其他几个人都没有来。
用隔壁宿舍的同班同学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顺便吃了点同学热情递过来的特产。
徐鞑风风火火的赶来。
他本来就准备去买电脑的,这下,又要买电脑又要买手机。
“火车站汽车站乱得很,钱包没被偷,身份证还在,你就偷着乐吧。”
“是啊,所以你就别说,这叫什么开导,快点看看哪款手机好。”
“知道知道了,记得中午你请客。”
买完电脑和手机直接回了寝室,就在学校周边的小饭馆请徐鞑吃的。
又要换手机卡,在学校外面的一家营业大厅买了一张卡,“所有的号码都弄丢了。”
“在QQ上说一声呗。”
“于北辰的号你有对不对?”
“我找找。”
“我老爸去美国了,还没有给我号码呢。”
“没有于北辰的,但是有骆杨的。”
“哦,那报给我吧。哦,对了,我前一个号码也报给我,我要每天打几个!”
“人家要的是手机,你的卡应该早就躺在哪个角落的垃圾桶里了。”
“他有那公德心?”还扔垃圾桶里。
“去,听着号……”
徐鞑一出寝室的大门准备回家,路笃就站在门前,拉着个行李箱。
得了,徐鞑立刻回家将东西带过来,住回宿舍不回去了。
分了路笃带的特产,一边说着过年过得怎么样,一边路笃和徐鞑两人说他什么都不带过来,还把徐鞑当作苦力,就吃一碗4块钱的面。
晚上睡觉前给舒轻微发了条短信息,最后署上姓名。
刘畅在他们都住进去的第二天回来。
苏幕柽给骆杨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手机丢了,找他要于北辰的号码。
于北辰的号码换了好几个,他只记得认识与北辰时他用的那个手机号码,其他的都只记得是139还是多少的前面3位数。
骆杨打电话过来恭喜他破财了。
“今晚有没有空?”
“干什么?”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请你吃饭。”
“……”
“还有……”
“……”就知道还有!
“我准备买电脑,你来帮我看看。”
“早说嘛,我前天才买的!”
“两个一起有优惠?”
“不知道。”
“我有同学在卖电脑,我们去那边看看。”
“……现在挨宰的都是熟人。”
“……”
骆杨跟他买的同一型号的电脑,配置相同,价格却比他的便宜好几百。
“记得请我吃饭……竟然比我的少了600!”
“只能说,我同学没有宰我,倒是你被陌生人宰了!”
“请吃饭!”
开学前一天于北辰才回来。
他和骆杨去机场接的他。
于北辰说这两个月都憋死了,每天呆在多伦多的家里,要么看着他爸要么对着他妈。
“你不知道那边的食物有多难吃!木头,再给我盛一碗饭!”
“这已经是第五碗了。”他表示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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