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明向右一个侧身。
叶兆良又扑了个空,想找人拼命的都拼不到。
刘建明左腿一别,别在他的小腿上。
叶兆良失去平衡,如同恶狗扑食一般扑在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啃泥。
他桀骜不驯的昂起脑袋,还想爬起来拼命……
刘建明手中的半截棒球棍猛然挥下,“啪!”的一声,敲在他的天灵盖上,敲得他当场就懵了,昂起的脑袋直挺挺的又垂了下去,下巴磕牙水泥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跟一瞬间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没力气拼命啦?”刘建明蹲了下来,讥讽道:“想跟我作对,首先你得要有那个本事,而且还要明白,和我刘建明作对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这次给你个警告,收点利息。”
话音方落,半截棒球棍再次狠狠的砸下——
“啊!”
叶兆良惨叫一声,伴随着“咯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左胳膊诡异的耸拉了下来。
“记住!再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刘建明冷冷的道,把半截棒球棍扔在了地上,扔在了他的眼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kig,出什么事啦?”白鹭一阵小跑奔到了面前,看到当前的局面,眉头一皱,疑惑道:
“这人是杀手?”
瞧他一身行头,绝对不是个普通吃瓜群众。
刘建明摇头。
白鹭:“那是雇佣兵?”
刘建明还是摇头。
白鹭:“那他袭击你总归没错吧?我们抓他回去,看看倒底是谁指使的。”
“……”刘建明一阵的无语,摆了摆手,道:“算啦,这家伙曾经是我同仁,和我有点私人过节而已,我已经给他教训了。我们走吧,不用管他。”
“可是,这王八蛋把我们车砸烂了!他一定要赔偿我们。”白鹭道,身边的公车早已面目全非,不仅后视镜不翼而飞,连车顶都有两个很明显的凹痕,更不用说左侧的车载玻璃全部碎了。
“要他赔偿是吗?很简单啊!”刘建明踢了踢“挺尸”的叶兆良,蹲在他耳边,道:“本来呢,你偷袭我,我废了你一条胳膊也算是暂时扯平了。但是,你把我们的车废了,所以,赔偿金你还是得出,否则……我只能拿你另外四条腿其中之一抵债了……”
说完,目光不怀好意的在他另外完好的四条腿上逡巡了起来。
“别!别!我赔!我赔!”叶兆良忙不迭回答,几乎吓傻了,这家伙说到做到,绝不是开玩笑的,现在左胳膊已经废了,再被废掉一个,面子可就丢大了。
“要我赔多少?”他问。
刘建明把目光转向白鹭。
白鹭连忙道:“这车损坏如此严重,重新修复至少需要一百万美金。”
一百万美金?!
你怎么不去抢?!就那破车,一百万美金都够买三辆全新的了。
叶兆良倘若不是被揍瘫了的话,他一定会跳起来找这个女的拼命。
“听到没?一百万美金,现在就拿来,否则就拿你这条腿换!”刘建明随手抓住了他的左腿。
叶兆良连忙挣扎,几乎吓尿了,叫道:“师兄,我现在就算想要赔偿,也拿不出这么多钱给你啊!”
“那是你的事情,现在拿不出来,我马上就要收利息!”刘建明又把半截棒球棍寻了回来。
叶兆良几乎崩溃,大叫:“好!好!我赔!你们谁借我一下手机,我给你们转账。”
“ok。”刘建明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叶兆良,这玩意是自己的系统手机,就算有人想拿它做什么手脚,耍什么花样也不可能。
叶兆良当然不敢耍花样,他先联网抛掉了价值一百万美金的股票,然后悉数转到了楼上所提供的指定账户里。
“谢了,你运气真好,这条腿保住了。”刘建明在他左大腿上拍了拍,起身向白鹭竖了竖大拇指,一齐坐进车里,开着破车扬长而去。
“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叶兆良恨得咬牙出血,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车的底盘下,掏出了还没有摔坏的手机,拨打了电话。
“喂,我在地下停车场,快点来……”
……
街道马路上,行驶的破车中。
“嘻嘻嘻嘻嘻!kig,你真的太坏了!那家伙恐怕要恨死你了!不过,这家伙可真大款啊,一百万美金,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我还以为你真要打断他另外一条腿呢。”白鹭掩口窃笑,讹诈来的一百万美金被二一添作五,一人分了五十万,这心里啊,别提多美了。
“靠!我又不是虐待狂,有那么暴力么?只是想让他多长点记性而已,别老做那种鸡蛋碰石头的事。一百万美金,对于那个家伙来说真的不算太多,能够爬到总督察,总归有自己的来钱渠道。”
还有的东西刘建明没有说出来,凭这家伙的尿性,私底下要是不干点黑色的行当的话,都不是他的性格了。
“呵!想不到你对港岛警察还挺了解的嘛?”白鹭笑道。
“我在港岛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做过一次又一次的uc(卧底),还不了解他们的话,那我不是白混了?”刘建明反问道。
白鹭笑了笑,又问:“你这是把车开去哪?去修吗?”
刘建明摇了摇头,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嫌钱太多了么?反正是公车,咱们开回局里吧,随便找个借口,自然会有人报销。”
白鹭双手竖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佩服你,没说的!”
绿灯亮的时候,身后一辆出租车突然超了过去。
“司机,再开快点,五分钟之内到时代商城,这一张全部是你的。”出租车后座,阿鸡显摆的捻着一张大额美钞装逼道。
“好的,ok!”司机忙不迭答应,心中美滋滋,暗叹真是遇到土豪了。
“死鸡,你疯啦?!坐趟车你给这么多?”阿霞把女儿放在大腿上,肉痛的抱怨道。
“哎!”阿鸡拉长了嗓音,抖着美钞,“这玩意我多得是,南非去了一趟,吗的,现在回来,穷的我只剩下它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把它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