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ay当然不知道匪徒在想什么,见到他举枪放弃反抗,又想到云来茶楼歹徒的凶残,心中不怎么放心。
于是,手指头不离扳机,又喝令道:“把枪扔了!扔远一点!”
“呵呵。”阿刀心中不屑的嘲笑了一声,知道她心中还是满害怕的,更加坚定了能够拿下她的信心。
“呼!”的一声,把手枪扔进了草丛里,虽然月光还算明亮,但是周围杂草丛生,要想凭借朦胧的月光再找回来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男人失掉了枪,等于失掉了百分之五十的战斗力。
枪都没了,还能算男人么?
阿ay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离开掩体,走到匪徒面前。
掏出别在腰上的手铐一扔,命令道:“自己把自己铐上。”
阿刀“哗啦!”一声,接住手铐,稍微停顿了一下,考虑制服楼上的办法。
见到匪徒磨蹭,阿ay柳眉一竖,枪口指了过去,呵斥:“快点!耍什么花样!?”
“……”
阿刀没有吱声,老老实实的把手铐戴上,铐住左右手腕。
阿ay彻底放下心来,总算没有辜负组长殷切的期望,成功活捉匪徒一只。
还看不起女人?
女人怎么啦?!照样缉捕最强悍的凶犯。
想到组长接下来的表情,即将来临的赞扬,说不定还会请自己吃饭,吃着吃着,就吃到床上了,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不断的yy,心中美美哒!
就在这个时候……
“啊!”
阿刀突然惨叫了一声,听起来非常的痛苦,捂着腹部蹲了下去……
把正在yy中的阿ay吓了一跳。
“怎么了?!”
阿ay一脸疑惑的问道,连忙跑到匪徒身边查看……
谁知——
低头惨叫的阿刀突然目光中寒光一闪,猛得抬头,起身,肩膀向女警撞了过去——
阿ay一惊,想要扣动扳机已经来不及了。
“噗通!”
阿ay被撞了一个趔趄,不但手枪丢了,脚步不稳之下,还差点摔倒。
刚想施展警队教授的搏击之术反抗,就被手铐的锁链死死的勒住颈部,勒的是那么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大脑缺氧,哪里还有力气用来反抗?
现在的姿势就是:阿刀站在阿ay的身后,双手伸到她脖颈之下,仿佛正从背后给她带项链一样,手铐的合金连接处刚好卡死她的脖颈部位。
让阿ay无法反抗分毫,只能下意识抓住他的双手无助的挣扎。
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此必胜的局面都能被歹徒翻盘,不以死谢罪,还怎么有脸去面对组长?
当然以死谢罪是开玩笑的,到现在还是老处女,苞开未开就死了,未免也太low了,即便到了阴曹地府也没脸见祖先啊。
不是有句话叫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阿刀当然不知道已沦为人质的女警,脑袋中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实一点,到车里来!”阿刀呵斥道,力量惊人,是典型的骨头里都是肌肉的人。
庄稼汉出身,职业杀手,内地、港岛通缉多年的悍匪,岂是一个女流之辈能够反抗得了的。
“呃……呃……我……我喘不过气了……松……松一点……”阿ay吐着舌头直翻白眼,力量不是一个级别的,只能任凭匪徒摆布。
阿刀并不是真的想要杀了女警,至少目前还不想,前面肯定还有警察拦路,有这个女警做人质,说不定能够成功冲出去。
稍微松开了一点束缚,让她能够喘口气,拖着她就挪向车门,企图挟持女警驾车逃离。
谁知——
“住手!放开她!”
一声爆喝,刘建明双手握枪蹦了出来,由于追得太急,还稍微有点气喘。
看到枪口瞄准自己,阿刀立刻缩到了人质的后面,脑袋紧贴着女警的后颈,能够感觉到她的温度,还有很好闻的洗衣皂的味道。
就跟家乡村子里对门的二丫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阿刀心神一宁,杀心少了很多,这样清纯的女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了。
刘建明晃动枪口,几番尝试,皆不能锁定藏匿在阿ay脑后的匪徒的脑袋。
很显然,匪徒是个经验十足的老手,并不会留下任何的破绽。
“别逼我,放我条生路,我安全之后,一定会放了她。”阿刀平静的说道,语气平淡,让人信服。
“你想挟持她逃命?!”刘建明不屑的笑了笑,“实话跟你说吧,前面两个道路出口全部被我们o纪封掉了,”
刘建明竖起一根手指,“还有一个连的机动部队,几十把16,你觉得有可能活着离开?还是想死后数一数自己身上的弹孔?”
刘建明左手向海上一引,“水警总队已经封锁了这片海域,看到海面上的亮光没有?那些星星点点的全部都是船,你没有出路的。”
“呵呵。”阿刀就“呵呵”了,出道至今,什么样的绝境他没有遇到过,内地被公安上天入地的通缉,多少次险死还生,还不是都逃掉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一定不会成功?
不是有句话叫做:有些事情,你去拼了,并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去拼,那么一定不会成功!
但是阿刀不知道的是……
还有一句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赌博,不可能把把都能赢的。
“少废话,把枪扔过来,扔到我这边!我不想杀这个女的,不要逼我。”阿刀固执的说道,故意勒紧了手铐锁链。
勒得阿ay直翻白眼,舌头伸得老长。
“ok!”刘建明很随意的把手枪一扔,“噗通!”一声,掉在了阿ay脚边的草地上。
阿刀心中稍定,这个警察的枪法极度精准,他早就见识过了,没了枪,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阿刀自信近战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家乡逃跑的时候,他曾经徒手毙杀三名士兵。
那可是经受过战争洗礼的真正的军人。
阿刀松开了一点束缚,女警大口的喘气,咳嗽不止。
“这样吧,”刘建明考虑了一下,用商量的语气建议道:“你挟持的只是一名普通的警员,份量实在太低,而你又是内地和港岛一致通缉的要犯,上级很有可能会采取极端措施,你并不安全……”
“你想要人质,不如我来换她?我是总督察,我作为人质,上级一定会顾忌。”
“你考虑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