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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启禀皇上,白玉匣上的图案已经雕刻好了。”
正在批阅奏折的玄澈立刻抬起了头,“这么快?赶紧呈上来让朕看看。”
暗夜便走上前将白玉匣放在了桌案上。
玄澈用手轻触着那一朵雕工精细的并蒂莲,脸上露出了赞叹和欣喜的笑容。
“淳儿她若是见了一定会很喜欢的,那日她和朕说,荷花虽美,却终有凋零的时候,这世间无一物是亘古不变的。那今日朕就送她一朵亘古不变的荷花。”
说着,玄澈便抱起白玉匣走到暗夜身边,满心期待的说:“走,现在就回别苑去,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欢喜的样子了。”
可就在两人刚迈出谨罡殿的时候,玄澈身边的另一个侍卫疾风迎面跑了过来,他施了礼后,便焦急的说:“启禀皇上,刚刚属下路经太医院的时候,听到內侍的几个小太监说,一个时辰前,墨王府派人请走了所有的太医。属下还听说墨王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进了王府,并赶走了所有参加婚宴的宾客。”
玄澈猛然一怔,一种不祥的预感由心而生。
“可知那浑身是血的女人是何人?”
“回皇上,属下已向从王府回来的陈大人打听过,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像是已故的墨王妃。”
“什么?你再说一次,像是谁?”
玄澈嘶吼着,此刻他的胸口就如同被锤子重重的敲击了一般,闷痛的连整个人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而站在一侧的暗夜也是一脸的惊愕。他早晨随玄澈出园子的时候,还看到纳兰淳站在门庭前笑着向他们摆手,这还不及半天,竟变成了他们口中“浑身是血的女人。”
任凭谁也是不能接受的。
“皇上,你先别着急,陈大人他只是说看着像,但并不一定就是,也保不准是哪家的姑娘在王府门前突然遇到了意外,王爷才带回府里医治的。”
看着玄澈几近崩溃的样子,疾风赶紧上前安慰。
“若只是普通的女子,他会动用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吗?若只是普通的女子,他会赶走宾客中断婚礼吗?他不会,他不会。”
玄澈摇着头,口中轻喃着“淳儿,是淳儿”继而将怀中的白玉匣推给暗夜,便发了疯似的朝着宫门外跑去
“赫连玄墨呢,赫连玄墨在哪儿?”玄澈死死地拽着一名下人,眼中迸发出的怒火和急火像是要把这里的一切燃尽似的。
下人半张着嘴,被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伸手怯怯的指向后院的位置。
当玄澈冲进纳兰淳所在的房间时,正赶上玄墨准备处置那一帮“回天乏术”的太医。
太医们忽然看到皇上进来,都先是一愣,然后便又伏倒在地,大声的求饶起来。
而玄澈就像没看见没听见似的,几步便跨到了纳兰淳身边。
“淳儿,淳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朕啊”
如意看到玄澈,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立刻便跪倒在了他面前。
“少主,真的是你,你快救救夫人吧,这些太医说她已经回天乏术了。”
“如意,究竟发生了何事?我走时你们不都还好好的吗?”
玄澈询问着如意,目光却一下也没离开过纳兰淳。
“早晨是好好的,可就在你们离开后没多久,太后和皇后便带人进了园子,还把我们所有的下人都关进了柴房。等奴婢被放出来的时候,夫人她已经被灌下了毒酒。之后太后又命人将我们扔到了墨王府门口”如意再一次叙述起那凄惨的一幕,便又难以自持的哭了起来。
“他们竟然敢”
玄澈紧紧地攥着拳头,浑身散发着一股惊天的杀气。他不是没想到太后会知晓纳兰淳的存在,而是没想到那老太婆竟会残忍地将她置于死地。
“她只是喝了一杯毒酒,难道你们就无人能解吗?”
玄澈转头质问向那一群仍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们。
为首的老太医赶紧跪着向前挪了挪,颤着声音言道:“皇上饶命啊,臣等并不是解不了这毒,而是这毒已侵入到了五脏六腑之内,根本无法清除。再加之王妃滑胎时失血过多,整个人已”
“你说什么?你说淳儿她滑胎了?你说朕的孩子没了?”
玄澈猛然打断太医的话,这样的噩耗对他而言是比死还要痛苦的。那可是他与纳兰淳的第一个孩子,是他们生死与共的一个见证。他还想着将来把自己的皇位传给这个孩子,然后便带着纳兰淳去游历天下,共享繁华
可如今这所有的一切都已幻化成了泡影,再也不可能实现了。
“皇上,臣等已经尽力了,以王妃现在的情况,就算是神医来了也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神医对啊还有莫言在,他一定一定可以救淳儿的”
玄澈暗自叨念了几句,便站起身,不管不顾的抱起纳兰淳就要走。
一直沉默不语的玄墨立刻便挡在了玄澈的身前。
“你要带她去哪里啊?她是我的王妃,除了我,谁都不能带她离开这里。”
“赫连玄墨,你难道不清楚她这个王妃的头衔是怎么冠上去的吗?若不是你欺瞒朕骗了那赐婚的圣旨,淳儿她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那你呢,就从来没有欺骗过她吗?如果不是你将她藏在别苑,太后和皇后又怎么会加害于她?如果不是你非要我与那越国公主成婚,她有怎么会被送到这里而失去孩子?难道这所有的一切你都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吗?”
玄墨怒慫着玄澈,在面对纳兰淳时,就算这个人是权倾天下的皇上,他也绝不会有半分的退让。
“朕不想再和你多说,朕现在只想救活她。若你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就赶紧让出路来,朕要带她去寒幽谷,这世上只有莫言才能救得了她。”
“莫言,是啊,他是神医的嫡传弟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玄墨如梦初醒,兄弟两也头一次在纳兰淳的问题上达成了共识,只是这样的共识来的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