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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真的要接那越国公主入府了吗?”
锦瑟抽泣着,她为自己命苦的主子愤愤不平的同时,也无奈于眼前这个备受痛苦折磨的男人。
玄墨木讷的摇了摇头,“除了淳儿,本王谁也不要。”
“可是可是抗旨是要满门抄斩的。”
“呵呵”玄墨苦笑,“满门抄斩,本王与皇上是同胞兄弟,与太后是亲生母子,若真要满门抄斩,他们岂不是也要同本王一起赴死?”
锦瑟想了想,的确也是这个道理。
“那王爷准备如何?”
“本王一直在想,淳儿她避而不见肯定是因为还在生本王的气。若她仍身在皇城,必定已知晓赐婚之事,以她的性格,大婚当日是必定会出现的。”
玄墨暗淡的眼眸中显出了一丝希望之光。
“王爷的意思是,要以此逼公主现身?”锦瑟的眼睛也亮了。
玄墨点了点头。
“可是,就算找到了公主,她也绝不会再回来的。奴婢很早以前就听公主说过,她此生除非不嫁,若嫁必定不会与他人共侍一夫。”
“本王知道,本王也绝不会让她委曲求全。到时候本王会带着你们离开皇城,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她向往的那种生活。”
玄墨望向窗外,仿佛这一切的美好已近在眼前
大婚当日,皇城的墨王府张灯结彩,一袭红衣的玄墨站立在府门口满心等待着奇迹的发生。而城郊的别苑内平静如水,笑靥如花的纳兰淳正坐在荷花池边逗趣着觅食的小鱼。
她不知道他要另娶良人,他亦不知道她已忘却前尘。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如意惊慌失措的从前院一路奔向纳兰淳,那喊叫声大的连池中的鱼儿都被吓得四处逃窜开了。
“怎么了如意?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纳兰淳站起身,将手中的鱼食尽数扔进了池中,刚刚离开的鱼儿立刻便又围了过来。
“外外面来了来了好些的人,他他们说说是宫里”
如意手指着前厅的位置,半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宫里?莫不是夫君他出了什么事?”纳兰淳红润的脸色瞬间便替换上了一层苍白,她连如意的话都没有听完,就急匆匆的向前厅跑去。
“夫人,不不是”
如意强撑起身体赶紧跟了上去。
当纳兰淳赶到前厅时,便看到正中端坐着一老一少锦衣华服的两个女人,而立在她们两侧的除了宫婢宫奴,还有好多面目狰狞的侍卫。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家的园子里?”
“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太后和皇后竟敢不跪!”
太监不男不女的声音响彻在了前厅之中,听着甚是刺耳。
“太后皇后?”
纳兰淳惊讶的望着面无表情的两个女人,犹豫了片刻,便缓身跪拜下去。
“纳兰淳叩见太后,叩见皇后。”
太后冷哼一声,憎恶的向下瞟了一眼。
“纳兰淳,原来你还真是那个洵国的公主,闻名不如见面啊。哀家还以为能把皇上和王爷迷得心智全无的,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没料到竟是如此一副下贱无耻的臭皮囊。”
侧座的皇后跟着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纳兰淳猛然抬起头,不解的眼神中带着隐隐的怒气,她根本就听不明白太后所说的话,更不愿平白无故的遭人辱骂。
“太后,恕民妇无礼。您说的什么洵国公主、皇上、王爷,民妇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民妇也一概不知。民妇与夫君久住于此,从未入过皇城,又岂会招惹是非。”
“一概不知?哼,哀家到差点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了。既然如此,那哀家就受些累,告诉你到底招惹了怎样的是非。”
太后强压着内心的怒火,不紧不慢的接过宫婢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你本是边陲小国洵王的小女儿,几个月前随和亲的姐姐纳兰雪来了北寒。不曾想在上元节竟与哀家的两个皇儿不期而遇。他们一个是这北寒国的皇上赫连玄澈,一个是王爷赫连玄墨。可不知为何皇上下旨赐婚你与玄墨后,又在大婚之日恼怒昏倒,他口口声声说你才是他要迎娶的浔国公主,还要将欺瞒他的玄墨置于死地。之后玄墨出使越国,又与那越国公主两情相悦,你一气之下便只身离开了王府。”
太后看着呆若木鸡的纳兰淳,嘴角边勾起了一抹冷笑。
“听说你后来被那寒幽谷神医的弟子所救,虽然身体无恙,却是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情。而玄澈先与玄墨找到了你,便将你带回这园中,隐瞒下了所有的事实。”
纳兰淳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汹涌的夺眶而出。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夫君他他是王澈,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他不会骗我的。”
“纳兰淳,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一个小小的侍卫就能拥有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好的园子吧?”
皇后眯着丹凤眼,接上太后的话继续刺激着已近崩溃边缘的纳兰淳。
“不妨实话告诉你,这座园子是先皇赐予皇上的别苑。皇上之所以把你藏在这里,无非是想报复墨王,等到他的心愿达成,你自然便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纳兰淳,本宫不知道你的失忆到底是真是假,但你妄想以此勾引皇上,破坏他与墨王之间的兄弟亲情。”
皇后厉言出声的同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太后,她故意提到兄弟亲情,无非是想激起太后对纳兰淳更深层的憎恨。
“贱人,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城府如此之深,先是与墨王入了洞房,现在又同皇上日夜缠绵,这与那些水性杨花的青楼女子又有和区别?”
皇后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太后将按捺了许久的怒气通通撒了出来。
“不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纳兰淳声泪俱下,此刻,她多希望玄澈能突然出现,将她救出这炼狱之中。可眼及之处,别说是玄澈了,竟一个熟识的下人都没看到,就连如意也在随她来的路上被人绑去了。
太后没有吭声,而是向身边的太监递了一个眼神。那太监便会意的点点头,渡着步子走到纳兰淳面前,撩了一下浮尘,尖利起了嗓门
“宣太后懿旨,浔国公主纳兰淳魅惑皇上,企图破坏皇族亲情,理应当斩,顾念在她曾是墨王王妃的身份,现特赐毒酒一杯,以留全尸。”
显然,这套说辞是事先便准备好的。
“不不可以我要见我夫君我要见他我要问清楚”
纳兰淳声嘶力竭的喊着,在听到太后懿旨的瞬间,她的整颗心就如同被一把利器狠狠地剜去一块似的,除了彻骨的疼痛还有深深的绝望。
皇后立刻咬着牙冷言道:“哼,这个时候还想见皇上,你就别做白日梦了,皇上是不会再见你的。来人啊,把酒给她灌下去。”
话音未落,另外一名太监便端着早已准备好的毒酒走到了纳兰淳身前。
“我不要喝,你们都给我滚开——”
纳兰淳站起身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两名侍卫狠狠地拽住手臂,用力的按跪在原地。可怜她只是一个怀着身孕又大病初愈的弱女子,又怎敌得过身强体壮的习武之人。到最后只能是被那宣旨的太监捏着嘴巴,强行灌下了毒酒。
酒穿喉而入,瞬间她的五脏六腑便如刀绞一般,身子猛然一倒,一口滚烫的鲜血便喷洒而出,染红了光洁亮堂的地板。
皇后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走到纳兰淳身前,俯身在她耳边讽笑道:“本宫实话告诉你,这杯毒酒其实是皇上所赐,他说,只有你死了他才能彻底摆脱纠缠,而墨王也才能与越国公主安稳度日。”
此时的纳兰淳痛苦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却伸出手一把抓住皇后的裙摆,断断续续地说:“他他不会原谅你们的”
皇后本是得意的表情立刻便僵住了,在她心里玄澈可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一个嗜血的魔王,若真要被他知道是自己和太后合伙害死了纳兰淳,那后果可就不单单是株连九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