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跟上。”
“嗯。”
挂断电话,看向下面躺在地上的人,皇甫璟正看过来。
两人视线相碰,男人微微颔首,随之转身离开。
皇甫璟眼睛动了下,遮住眼底的暗沉。
想看看我的颓废?
我会让你们看个够。
——
如豹子般的奥斯顿马丁行驶在马路上,过快的车速让外面的景物像鬼影。
皇甫轩烈拿起手机,脸上是从未见过的严肃,“有她的消息吗?”
“有是有,就是……”
“吞吞吐吐,结巴了?”音量变大,语气也变的暴躁。
电话里的人赶紧说:“听说苏小姐已经死了。”
呲!!
车子急刹,在安静的夜色下响起一串刺耳的刹车声。
“听说?我皇甫轩烈需要的是你的听说?”他握紧手机,眼睛阴鸷。
“我们没办法找到苏小姐,是从三少手下的人那里套过来的话。”害怕的声音传来,皇甫轩烈眯眼,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收紧,再收紧。
电话里的人听不见声音,恐惧在心里升起,连呼吸都放低了。
“不用查了。”忽的,皇甫轩烈开口。
他松开方向盘,手指轻敲喇叭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跟着二爷。”
要说在乎,没有谁比皇甫夙寒更在乎的了。
“是。”
挂断电话,把手机扔一边,皇甫轩烈看着前方。
苏羽儿,皇甫璟的心,皇甫夙寒的心,甚至是……
皇甫庄园。
一个人匆匆进了院子,没多久便出来。
季伯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转身走向后院。
“老爷。”来到棋盘旁,皇甫正雄夹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嗯。”
季伯,“三少和二少在酒吧打了一架。”
皇甫正雄正拿出一枚黑子,听见他的话顿了下,随之落在棋盘上,“谁赢了?”
季伯看一眼棋盘上的布局,白子的气势开始减弱。
“二少。”他说。
“嗯。”皇甫正雄并不意外。
季伯看一眼皇甫正雄,说:“这件事怕是已经传到太太和于小姐耳里了。”
从苏羽儿失踪开始,似乎很多被隐藏的东西都开始逐渐浮出。
皇甫正雄不紧不慢的拿过一枚白子落下,声音不咸不淡,“羽儿那丫头怎么样了?”
季伯皱了好一会儿的眉头舒展,“老爷放心,苏小姐很顽强。”
皇甫正雄笑了,“这丫头,身上有一股劲儿。”
季伯点头,“是啊,一天一夜了,都没哭过。”
皇甫正雄落下黑子便没了兴趣,站起来。
季伯赶忙扶住他,另一只手拿过拐杖递给他。
皇甫正雄接过杵到地上,笑着说:“不会的,你别看她平时一副柔弱的模样,但其实有爪子的。”
季伯眼里浮起笑,扶着他朝前走,“是的,所以三少才会放不下苏小姐,二少也……”
皇甫正雄停住,脸上的笑逐渐敛去,他看着远处的黑暗,眼里有锐利流动,“如果这次她能靠自己的本事回来,那任何人都伤不了她。”
季伯惊讶的看着他,“您是要……”
“……”皇甫正雄没再说,眼帘垂下,缓步朝前走。
——
扑通!
“嘶!”苏羽儿摔在地上,胸口也被震痛,疼的她龇牙咧嘴。
她动了动,想坐起来,手一用力,掌心传来尖锐的痛。
她看过去,这才发现手心被磨破了皮。
赶紧松下力道,上下看了看,不由叹气。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原本白皙的手全是伤痕。
没办法,为了在这里不被野物攻击,她徒手把枝桠扳下,在石头上磨的锋利,又去找吃的,上上下下,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身上现在不用看都知道是青紫。
但没关系,外婆在等着她,皇甫夙寒在等着她,她必须回去!
这个信念支撑着她,不管有多苦,多累,多害怕,都没有关系。
趴在那缓了会,苏羽儿咬牙把扎进伤口的碎屑弄掉,坐起来看向脚边。
她走的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什么东西给绊倒。
可这看过去,也就是枯树枝,断枝桠,还有隐隐的被她绊出来的泛黄的东西。
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当成枯黄的树叶。
用脚拨了拨,拿脚尖去踩了踩,硬硬的。
苏羽儿一顿,眼睛瞬间变亮,下一刻也顾不得手上的伤,拨开枯黄的树叶,把这个泛黄生锈的东西拿起来。
“是匕首!”苏羽儿惊呼,眼里的亮光大盛。
这一天一夜,也许是她运气好,也许是老天爷看她可怜,所以并没遇到什么野兽。
但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道理。
所以,她很需要利器。
现在看到这个,她高兴的像看见了希望。
宝贝的赶紧把匕首放包里,又去找草药嚼碎了敷到伤口上,避免自己感染,引发高烧,病毒。
有了匕首,苏羽儿走的快了,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igsrc=&039;/iage/29464/970688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