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男孩的事情,在江子默那里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韦少安知道即使他问也不会得到任何答案,所有的疑团只能埋在心里,这个学校就像笼罩在层层迷雾之中一样,让他只能心惊胆战、惶惶不安地度过每一天。
江子默似乎有些累了,当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简单地洗过澡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休息。韦少安心里不由得微松了一口气,他很庆幸不用担心明天早上去医院接少聪却起不了床的问题。可是事实证明,他实在太低估江子默的邪恶,也过于乐观自己的处境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韦少安就爬起来洗漱换衣,准备出发,毕竟从学校到凯恩医院搭公交再转地铁至少要两个小时,即使立刻出发到了市里时间也不早了。
“你准备就这么走了?”韦少安蹑手蹑脚正要朝外走,但实在是怕什么来什么,经过江子默房门前的时候,原本紧闭的门扉突然被一把拉开,一只有力的手臂一下圈上他的脖子瞬间夺去他的呼吸。明明他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江子默怎么还是听见了他走动的声音?
韦少安被江子默的手臂紧紧圈禁,手里拎的背包叭答一声掉在地上,由于轻度缺氧脸色不禁微微涨红。江子默侧头看着他憋闷涨红的脸颊,突然伸出舌尖在他的耳廓上轻轻一舔,韦少安身子顿时一颤,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赶这么急,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说吗?”江子默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些许未尽的睡意,身上的睡袍松松地半敞着,慵懒的语气淡淡透出让韦少安不安的意味。
“我只是不想吵醒你。”韦少安努力控制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回答。
“韦老师可真是又细心又体贴啊。”江子默的头靠韦少安更近许多,几乎脸贴上了脸,细细的吻沿着韦少安的发际边缘密密落下,“我有一件礼物想送给你,但一直都没找到机会,不如就现在吧,你先回房间去,等我一下!”说罢松开韦少安的脖子,神秘地笑着朝自己房间里走去。
礼物?韦少安怔了怔,随即有些心焦地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七点了。“等我回来再看可以吗?我……”
江子默脚步微顿,语气骤冷:“你弟弟现在正好好地待在医院里,你不去他也不会走,你要是真怕赶不上他出院,我就跟他们说,让他再多住几天好了。”
冷冷的话语里是浓浓的威胁,韦少安被吓得心脏紧紧一缩,指掌骤捏成拳。不!不可以!少聪的身体再经不起折腾,他沉默半晌,把手中的提袋放到走廊边缘,安静地走回了房间。
两分钟后,那扇隐蔽的木门被推开,一脸笑意的江子默拿着一个餐盒大小的黑丝绒盒子走了进来。韦少安双眼紧紧盯着那盒子,忐忑不安地站在离床边远远的书桌前一动不动。江子默走进来看着他的样子唇角勾起一丝微笑,刚刚尚还有些迷朦睡意的眼睛已经完全清明,甚至可以说亮得有些吓人。
“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他轻声招呼,充满了哄诱的味道。韦少安只觉得脚底像粘了块铅板一样,他越是那样说他越是挪不动脚步。山不转水转,江子默在床边等了几秒,见韦少安仍是抵着书桌一动不动,不禁摇了摇头,“我还真没发现,原来你喜欢这里。”伴着暧昧不清的话语江子默失去耐心大步朝韦少安逼近。
“啊——”随着一声惊呼,韦少安被逼至身前的江子默双手托住臀部,不等他反应身子一轻已经被放到了书桌上。江子默紧逼上前,以身体推开韦少安的双腿以极其暧昧的姿态立身其间。韦少安极力地想向后缩,但江子默的双手仍紧扣在他的腰上,令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别扭地向后倾身,只是这样的姿态却令两人敏感的部位越发的贴近了。
韦少安别扭地一动也不敢动,江子默也不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直看得韦少安头低的都快埋进胸口里,他才转开视线拿起被搁到一边的丝绒盒子,韦少安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起来。“啪”地一声脆响,韦少安脑子里绷得紧紧的那跟神经线随着声音狠狠一震,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江子默的手上。
珍珠……项链……么?
珍珠非常漂亮,在晨曦中泛出莹莹的宝光,颗颗浑圆,每一颗都有龙眼那么大,长长的一串足有十二颗。可……他又不是女人,更何况,这一串珍珠虽然不少,但作为项链好像还不太够长……
韦少安在疑惑,江子默把珍珠托到韦少安的面前笑得很神秘,“漂亮吗?”
韦少安带着深深的戒备看着江子默,谨慎地保持着沉默。
“这种珍珠被古人称作南珠,古时候的皇帝喜欢把它们镶嵌在自己的王冠上。”江子默的语气里并没有什么炫耀的意味,只是以很普通地语气向韦少安介绍,就像之前为韦少安介绍这所学校一样。他把那串珍珠拎起来在韦少安面前轻轻摇晃,灿灿宝光在韦少安眼前划过,在他眼底留下游丝般的残影,浑圆粉润的珠面上甚至可以清晰地映照出他不安的面容。
“很漂亮对吗?”江子默又问了一次,语气有些咄咄,目光一瞬不瞬注视着韦少安。
韦少安慢慢吞吐一口气,被逼无奈只能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很漂亮!
“送给你的。”韦少安刚一点头,江子默立刻道。
韦少安看着那串珍珠有些无言,他又不是女人,他刚要开口拒绝,江子默却猛地一个欺身,将他整个人都压倒在书桌上,他盯着韦少安,嘴角带着一丝邪笑轻声道:“我给你戴上。”
戴上?戴在哪里?怎么戴?
“你……你要干什么?”韦少安惊呼一声,伸手想抓住自己的皮带,却被剥退到肘间的薄夹克限制住动作,令他双手无法前伸只能撑在身后勉强半抬起身体。他真的不知道江子默动作怎么能那么快,他穿戴整齐的衣服在江子默灵活的手指下不过几秒钟就已经变成一团松散,衬衫从裤腰中被拉出,扣子被扯开,腰上的皮带也被松开,江子默的手指从敞开的拉链处伸进去调弄着他敏感的隆起。
“不……不要这样!”韦少安挣扎着推拒江子默的手,但是被撑开的双腿,被束缚的姿势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江子默为所欲为。
“今天不是要去见弟弟吗?你很想他吧?”江子默的唇在韦少安的唇边游移,却不吻下去,淡薄荷气漱口水味道淡悠悠冲进韦少安的呼吸里,令他心底的不安愈发浓郁,他实在不知道江子默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刚才江子默的威胁始终烙印在他心底,如果只是要满足一下江子默晨起的,那就满足他好了,只要让他能看到平平安安的少聪,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呜……”冰凉的桌面贴上温热的臀肉,让韦少安不由打了个冷颤,江子默的手熟练地探向他的身后。事已至此,他放弃挣扎,闭上眼睛放软了身体,只希望江子默能够快点完事放他走。只不过,他似乎猜错了什么……
江子默的手指在韦少安身体内外纵情挑逗,他紧紧盯视着韦少安蹙眉仰首的脸,紧闭的眼帘,颤抖的睫毛,染上绯色的脸庞上痛苦而迷乱的神情实在诱人至极,他禁不住低喘着印下一个吻重重吮在韦少安的喉头。无休止的痛楚与燃烧的快意反复煎熬着韦少安,他想挣脱江子默设下的**陷阱,但两人紧贴着近乎光裸的身体互相摩擦出的炽热将他最后一点坚持烧成飞灰。
“呃……”韦少安终是忍不住咬着牙哼吟出声,身体颤抖着释放出来。而就在他最柔软的这一刹那,一个带着奇特凉意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身体,他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撑直了身体朝自己的身下看去。
珍珠……
江子默笑眯眯地看着他,手下继续用力。原本松散的珍珠串,不知道为何突然变得坚硬,就好像一串用珍珠做成的冰糖葫芦正在江子默的推送下一颗一颗地被塞进他的体内。
这么珍贵的东西……他的意识一时间仍旧沉浸在**的余韵中尚未清醒,有一刹那的恍惚,但也仅仅只是一刹那而已,随即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别……”龙眼般大小的珍珠带着特有的冰凉滑润一颗颗挤进狭窄而暖窒的,圆润的外壁滑过腔口的感觉让他一阵阵地战栗酥软。突然,江子默手猛地向后一抽,已经被塞进去一多半的珍珠猛地被扯了出来,坚硬的珠面一颗颗飞快地碾压过体内某处敏感的所在,韦少安被那猝不及防的强烈感觉惊震,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出来,身体不自禁地剧烈颤抖起来,已经脱出夹克桎梏的双手仿佛不受大脑指挥,猛地一下就抱住了正在他身上作恶的江子默。
虽然韦少安和江子默发生关系已经不止一次,但是像这样的挑弄还是第一次,身体里被顶入那种异于人体的存在,实在让韦少安难以承受。
“唔……不……不要……不要再进来……”韦少安喘着气,指尖完全掐进了江子默的后背,还好他的指甲早被强制剪掉,不然,江子默身上真丝的睡袍现下只怕早已经碎成布条了。江子默真没料到韦少安的反应会如此强烈,眉眼间不由挑起少许惊喜的意味。他抓开韦少安紧抱住他的双手,将他牢牢压在桌面,坚定不移地将那串珍珠再次朝那粉润翕张的小嘴里塞去。
等到韦少安终于被从桌子上放下时,时钟已经走过了八点半,江子默终于还是忍不住在中途代替了一次珍珠进入了韦少安的身体,那种诱人的吮吸与温暖令他难以自控,其实他原本真的只是简单地打算送他一串珍珠带去探望他弟弟而已。
韦少安双腿发软,他已经被江子默拽下了桌子,翻转身体,双腿大开以一种更羞耻的姿态背立在江子默的面前,只能依靠支撑在桌面的双手和江子默托抱在他腰间的手臂力量才勉强站稳。两人的身体已经分开,江子默带着几许惬意的满足半拥着他,手仍旧不老实地在他臀股间不断游移,尤其贪恋在仍旧被迫含着十二颗珍珠的秘处。“很舒服吧?”江子默一边笑着,还一边不停地在不自觉缩紧的皱褶上轻揉慢按,时不时地还伸出手指朝内顶去,将那串硕大的珍珠更深地推入韦少安的体内,韦少安再也站立不稳,一个手软趴倒在桌面上。
“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它,真是让我意外。”江子默轻轻舔舐韦少安的后背,密密的细汗带着淡淡的咸与奇特的奶香,他很喜欢这个味道。江子默指节的每一次探入都让韦少安忍不住想呻吟,那串珍珠也不知被什么东西串起来的,只要他稍微一动,那珍珠串就像是活了一样在他身体里不停扭动,而当他想要坐下去的时候,那串珍珠又会突然绷得笔直,直直地挺立在里面,硬硬地磨蹭着他最敏感的所在,那折磨人的感觉简直令他都快要哭出来了。
“可以,可以了吧?放,放开我,我该走了。”韦少安喘着粗气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试图挣脱开江子默的桎梏,并伸手朝自己的身后探去,试图将那折磨人的珠串弄出来。江子默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原本还算愉悦的神色一下变得阴沉,“谁说你可以拿出来?”他突然一声低喝,吓了韦少安一跳,探向自己身后的手不由得僵住。江子默一把扣住韦少安的手,力道大的就像把铁钳一样仿佛要将他的手腕掐断。
“今天,不许拿出来!”江子默一字一句地在韦少安的耳边叮咛,听在韦少安耳中却是字字惊雷。
难道要让他身体里埋着这样的东西去接少聪吗?!
江子默似乎看懂了韦少安眼中的震惊与疑惑,扬起一丝含着邪意与得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如果你敢擅自取出来,或者……让它不小心滑出来……”江子默揽过韦少安的脖子,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我会考虑把你弟弟转到某个乡镇医院去自生自灭,我想你应该猜到你弟弟其实已经欠了凯恩医院很大一笔医药费了。”
卑鄙!
韦少安的喉结滚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瞪着江子默,任他在自己的脸上轻拍一下后扬长而去。
呯!
房门关闭的声音,重重敲击在韦少安的心头,敲碎了他最后一丁点自尊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