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李麟昊不解的问道,白虎摇摇头说道:“也许这就是命吧,这样的安排,也许我真的是不能善终了”。白虎这么感叹生死,一切的轮回命数,李麟昊也是感觉到了某些东西的不可抗拒。但是李麟昊就在这时说道:“可是这样跑,又有什么意思吗?那魔君要要不了多久就会追上来的,与其现在逃跑。不如背水一战,逆天改命。哪怕是不成功,则成仁”。李麟昊说话的态度很坚决,白虎笑道:“你小子说话倒是好听。那可是你老子,怎么可能随便就把你杀了,你仿佛在逗我”。
“你放我下来,既然你不想,那就让我自己去操作,我今天早已做好了准备了。你要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就解除约定好了”,李麟昊有些生气,但是白虎忽的一声就笑了,道:“你看你这个样子,简直就跟小孩子一样,这样可不行啊。麒麟兄…”白虎这样一说话的时候,李麟昊知道白虎是考验自己了,李麟昊现在突然觉得,必须好好冷静一番了,要不然怎么能和强大的灵君然相斗呢!
可是灵君然在后面可是紧追不舍,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当时弓箭之用,诚十百倍于其他兵器,非但力劲及远,擅是术者,精研而熟娴之,穿杨贯虱,百步射人,万无一失,较之现代之火器,无多让焉,故十八般武艺,以弓弩始而以白打终,其重视之也宜矣。”李麟昊一听这意思,灵君然天生带有这股傲气,而且似乎很享受这个狩猎的过程。李麟昊道:“白虎兄,你送我上去,要是在背后攻击你,我还有个照应”。白虎听闻此言,嘴巴一扔,就将李麟昊放到了自己的背上。
远远就看到了麟昊跃上虎背的时候,灵君然道:“你这小子,到底又能怎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为父的意思,你究竟是想要不孝到什么程度”?李麟昊听着这样一番话,要是放在往常,他已经怒火中烧了。首先他不相信灵君然是自己的父亲,其次就算是,他也觉得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对他来说,眼前的灵君然就是最大的敌人,只有恨之入骨,没有多少值得去怜悯,去怀旧的东西。
李麟昊道:“北看千万野牛奔腾,踩牛身如履平地。南临汪洋巨浪拍头,一剑炸开江海。西上烂陀山以剑问佛,斩杀罗汉二十三。”灵君然有些懵,根本不知道李麟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麟昊是压根没有跟他废话,而是手里的那把麟嘉刀,开始和李麟昊共鸣了。“兄弟,真是很久没能这样子了呢”,李麟昊对着手里那把麟嘉的时候,眼冒着光,而麟嘉刀也开始嗡嗡的鸣叫着,像是要被解封了一般。
凝视着灰暗的天空,蒙蒙的像一张无形的网,束缚着灵君然的思想,灵君然的感觉,曾有想要大声的喊出来冲动,却被这种压抑的氛围包裹的严严实实,无法挣脱,无法言语,压抑到自己无法诉说。进而一个人被湮没在这空洞而又深邃的夜里。此时的天空中竟然飘起了小雨,但是那雨可不是平时的那种雨这么简单,就像是细针一般,开始不断的散落。灵君然眉头一皱,没想到这小子的水法,竟然也有了造诣。而且白虎因为金身的庇佑,这些雨对它来说不算什么,李麟昊像是作为施法者,似乎像是也不受侵袭。
灵君然突然觉得有些懵逼,怎么眼前这小子,怎么仿佛还学会了幻术一般。不过从内心的角度而言,灵君然是窃喜的,毕竟自己的孩子能成长到这个地步,悟性已经是相当之高了,但是毕竟自己是通天教的教主,说道就要做到,既然说要白虎死,自然就不能让它活,要不然这一说法,岂不是要被天下英雄所耻笑。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麟昊透过麟嘉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麟嘉的初代拥有者吕光。相传吕光在攻打龟兹城,他左肘上的肉印出现了两个字——“巨霸”。夜晚其营帐外面有一黑色物体,大小就像断堤,头上的角不停摇动,目光就像电一样,等到黎明之时四周布满云雾,于是就看不见了。白天查看它停留的地方,南北长达五里,东西宽达三十余步,卧在地上留下的鳞甲,依然可以看到。吕光笑着说:“黑龙也。”不久西北方起了乌云,暴雨把痕迹冲没了。说这么多的原因是灵君然为什么能看到幻象呢,这就跟李麟昊那把麟嘉脱不了干系了。说时迟,那时快,空中哪里还是雨点啊,那就是黑色的墨汁,倾泻而下的时候,随着李麟昊的一声默念,水法·巨霸黑龙就真的腾空而起,众多墨雨就像是听从号令般的集结,形成了一条黑龙。
灵君然何许人也!这些在他看来,也不过都是雕虫小技罢了,毕竟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些东西还不足以对他形成什么制约。灵君然手中的重剑一挥,本以为可以斩断这些东西,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是粘稠的,而且那种臭的恶心的味道,就像是积久的泥沼散发的恶臭,让人有点猝不及防。对于灵君然这种清心寡欲,自视甚高的人而言,李麟昊觉得无疑可以恶心到他一把。当然这也确实不出李麟昊所料,灵君然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会藏着这一招,而且这粘稠的味道,他也确实的能感受到恶心。
灵君然没有多想,随即就用了万佛朝宗罩,灵君然知道要是不这样去做的话,想起来要是这些东西掉落的自己的身上,怎么都是非常恶心的。灵君然心说话:“NM,这不符合设定啊,要是这么搞下去,怎么能符合老子大魔王的身份,不带这么玩的。不行,老子要来一招狠得”。李麟昊也是等了半天,算计来算计去,终于算是把灵君然框进了一个,他极其讨厌的环境之中。而李麟昊等的也就是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