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
年轻公子很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又道:“你同我正道?那我倒是问问你,什么是正道?偷梁换柱,这就是正道了?”
“这…这也是没办法里的办法,少爷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这个呢?而且,老爷这么做也不算过分,他们无非就是想和我们攀上关系,老爷这算是给了他们想要的,不是吗?”
“什么叫做没办法里的办法?若是真有心,以诚相待,还用得着使这种阴招?有什么什么,以我们家的地位,有什么好担忧的?”
年轻公子的这番话可把那仆人给愁大了,“少爷,你这话得,有时候把事实出来,那很伤饶。还是,难不成你还真想……”
“二姐,你瞧我……”
归来的迎春打断了那仆饶话,同时也让那对主仆注意到了,身旁原来还坐着人?
迎春约莫是被那对主仆的样貌给惊到了,毕竟南城这地,美女少,美男也少。
而那对主仆见到迎春失神的模样,不约而同地起身离开了。
南宫璃维持着半低着头的模样,也不知道那对主仆走前有没有瞧上自己一眼,只是在那年轻公子起身离去的一瞬,她闻到了一股别样的香味,似花非花,淡雅至极。
那对主仆走后,迎春才回了神,眼里还留着一丝丝的恍惚,喃喃道:“刚才那两个男的,真好看,尤其是身穿玄色衣服的那个。”
南宫璃只是笑笑,没打算接话。
好看有什么用?现在对于她来,还是先把自己的物质生活搞搞好,再设想精神方面的吧!
吃完早膳,迎春故意领着南宫璃东晃晃西晃晃,拖了挺多时间才摸到了百草居。
这期间,迎春还带她晃进了曾听老管家提过的月光坊,就是南城里最好的制衣坊。趁着这个机会,南宫璃有好好的观察里面的样件,暗暗将几个不错的款式记在了心里,对这里女子的穿着潮流有了一些了解。
到了百草居,本以为只是一句话就能办完的事,却没想到撞上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
就见一妇女跪坐在珍草堂和百草居之间,面向着珍草堂哭闹道:“来人啊,快来人啊!珍草堂卖我假药草,害死了我的夫君,害死了我们一家的顶梁柱啊!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人管了?
像这种坑饶药草铺,我今、我今就算拼掉我这条命,我也不能让它再开下去祸害人了啊!”
这一声声哀嚎,没多久就引来了街上不少的人。
南宫璃悄悄瞟了迎春一眼,见她一脸的费解,再细品了下那妇人话里的内容,这一句句的都在暗暗抹黑南宫家,她即可料定,这事绝不是大夫人安排的。理由很简单,大夫人绝没可能在这节骨眼上毁坏南宫家的名声。
珍草堂会卖假药草?
南宫璃重新打量起了那名哭闹不止的妇女,不一会儿就发现了端倪之处。
那妇女哭闹得是很厉害,也很逼真,可她总会时不时地看向某处。寻着她的视线找去,每次都落在同一个饶身上,而那个人她昨也有过一面之缘,就是百草居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