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以来,赵静雅对吴忧的怨恨可是一天都没有放下。
如今看到吴忧似乎已落到了丁少溪手里,自然是显得有些得意忘形,急速向丁少溪勾眼,示意他严惩吴忧。
“呵呵,小美人,你就放心吧!我丁少溪的声名,又岂是容他人说用就用?我的女人,又岂是容他人说骗就骗的?今天这小子是死定了!”
丁少溪得意地向赵静雅眨了眨眼,脸上尽是一股淫邪之色。
更是不顾身边有许多外人在场,一只大狼爪在赵静雅的一对丰臀上抓了几把之后,又慢慢悠悠地逆游而上,径直反手伸进赵静雅的上衣里,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紫葡萄。
“哦……”
赵静雅也不知是天生**,还是想要附合丁少溪的意思,也是恬不知耻地不顾在场其他人的感受,居然配合着发出几声销魂地呻呤。
我擦了个去,这对奸夫**,简直是无耻到家了……
一看此情,吴忧无语地快要吐了!
赵静雅是个下贱货,他是知道的,却是想不到,丁少溪可是名门子弟啊,竟然也这样不知羞耻,贪淫无度,简直就是给他家族丢脸!
而两人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为,更是让周围那些悍马堂的弟子们差点抓了狂。
至于那位副堂主陈功,虽然也是心痒,却是不敢在丁大少面前表现太过,只得强忍着保持矜持。
那表情,简直是憋屈到姥姥家去了……
“小子,你确实够狂!”
丁少溪的手指在赵静雅的身上玩弄了个够,这才眯着眼,将傲慢地眼神投向吴忧:“整个江南省内,还没有人敢惹我!你小子算是头一个,竟然还敢冒充我,沾污本少的名声?”
“呵呵,你的名声?”
吴忧一听,脸上不禁落下了一道轻蔑之色,不屑地笑道:“丁大少,你这算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么?你的名声,还用得着沾污?我看……早就污得不成样子了吧?”
似是故意要激怒丁少溪,吴忧不但语意轻蔑,居然还发出一串肆无忌惮地狂笑。
“你……”丁少溪显然被吴忧的狂笑声给激怒了,双拳暴握,眸子里的邪芒也在急剧收缩着。
丝毫也用不着怀疑,如果他现在手里有枪的话,吴忧绝对会被他打成马蜂窝不可!
“老大,老大,咳,咳,收拢一点……”
对于丁少溪那种喜怒无常,杀人于无形的手段,胖子可是了解得很清楚。
一见丁少溪要动怒了,胖子心头大急,赶紧暗中拉了拉吴忧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招惹丁少溪。
吴忧并没有对胖子的提醒做出反应,等到笑够之后,他才将森冷如刀的目光投向丁少溪,却是并没有再开口。
丁少溪愤怒地目光与吴忧对视着,然而,他那点气势,在吴忧面前一比,便立即弱爆了。
仅仅与吴忧对峙了不到十秒,丁少溪便觉承受不了吴忧锐眸中逼荡开的强悍气势,只得被迫移开视线,却是略带几分不甘地说道:“说吧,吴忧,咱们之间的过节,到底该如何了结?”
不知为何,在如此情形之下,就算他丁少溪明知道自己这一方人多。但在吴忧如此凌厉的强势之下,他还是觉得自己便瞬间被对方给比了下去。
至于刚开始时自己那股气势,也是瞬间淡然无存……
当然,对于吴忧的了解,仅在这与他对峙的一瞬间,丁少溪更是觉得又多了一重迷茫!
这个吴忧吴大师,似乎对什么都无所畏惧!这世间,难道真的就没有让他惧怕的事物吗?
对于吴忧,他从一开始就并不在意,哪怕是知道他是扬名宁海的吴大师时,他也只是嗤之以鼻。
因为,在省城金陵,各大武道世家林立,似吴忧这样的“大师”,简直就是多如牛毛,最多也不过是给人看家护院的命。
因此,就在前不久,丁少溪受命代表家族去视察宁海的分公司,有下属在提到近日在宁海声名鹊起的吴大师,并提意他前去拜访时,丁少溪的反应,却是只有一道冷哼!
他是什么人?省城盛安集团的少董,丁家的未来掌舵人,竟然去看一个只配看家护院的武者,这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
丁少溪直接拒绝手下的建议,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宁海的头天晚上,居然被一个疯狂的泼女拦了车,还指着自己的鼻子一通乱骂。
丁少溪大怒,正想要发作时,才发现这泼妇倒是挺有姿色。而且在得知对方认错了人之后,便很是顺理成章地将这女人收着了自己的****。
当然,这个女人,就是赵静雅。
从赵静雅口中得知有人胆敢冒充自己的名声忽悠赵静雅,丁少溪勃然大怒,让人展开调查,这才知道,冒充自己的人,竟然就是不被自己看中的吴忧吴大师。
当时,丁少溪得知实情之后,就想要对吴忧出手,却是被其手下挡住,表示吴忧在宁海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丁少溪如果想要对付他,必须要从长计议。
于是,这一回丁少溪听取了手下的意见,安排手下暗中留意吴忧的行踪,一旦吴忧有什么异常行动,便立即向自己报告。
丁家在宁海的信息网络十分强大,吴忧的行踪,他们大部分都能捕捉得到,这也是吴忧他们刚一到省城,丁少溪便第一时间知晓的原因。
现在,丁少溪已经知道吴忧是为了他家的天香丹而来,也知道吴忧在省城没有可以依恃的力量,无异于龙深浅滩,他必须得借助这个机会,将吴忧拿下!
“如何了结?呵呵,丁大少,我说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烧糊涂了吗?”
吴忧径将一对厉眸逼视着丁少溪,脸上尽是轻蔑之色,很是玩味地笑道:“我们现在还能有什么过节?我觉得你连谢我都来不及呢!”
“你……放屁!”
气势与风头都被吴忧给抢了,这本来就让丁少溪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现在还被吴忧这番当众戏弄,丁少溪又如何能忍?
当即他便瞪着一对牛眼对吴忧暴喝道:“吴忧,不要以为你在宁海有些势力,就可以在金陵为所欲为。我告诉你,这里是省城,比宁海大得多,不是你嚣张的地方!”
“呵呵,嚣张?实话告诉你,我吴忧从来就不知道嚣张为何物!”
吴忧冷冷一笑,漠视着丁少溪,傲然说道:“莫要说这里只是省城,哪怕是在帝都,哪怕是面对京城那些掌政大佬,我也是实话实说,不卑不亢!”
“你……”丁少溪顿时被吴忧的这番狂言傲语给气得够呛,却是丝毫没有反驳之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