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用了吧,这都已经很晚了,一会儿我还要回一趟刑侦大队……”
“噗嗤”
正当我正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委婉的拒绝这个请求的时候,萧楠噗嗤一下就笑了。
我微微一愣,当即问道:“咋了?”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会那么认真,我就是客套客套而已,我家就我一个人住,就算你要上去,我还不放心呢,行了,我下车了,认真的方大队长。”
萧楠说完,拉开车门就走下了车。
而我呢,还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萧楠的背影久久不能自己。
其实说实话,萧楠长得漂亮,又是从国外回来的心理学专家,在法医领域又是一把好手,再看看她住的环境,这可市整个嘉市最有头有脸的人住着的小区,像这种有钱,又漂亮,性格还那么好的女人,换了是谁谁不动心。
当然,其中也包括我,但谁让我满脑子都是林白呢,就算我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关于林白的案子,不去找林白,这并不代表,林白这个人,从此在我心里消失了。
我看着萧楠进入小区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很多时候,我总感觉萧楠和林白其实是一个人,但回过头来想想,又怎么可能呢,她们不管是身高还是体型,亦或者是行为举止都在告诉着我,她们是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将车开回家后,我就上了楼,这一推开门,我妈就跟文革时期那些红袖军审问犯人一样和我爸双双把我逼在了沙发上问这问那的。
看上去,他们心中怕是已经认定了萧楠这个准儿媳妇了吧。
在被他们“审问”了长达两个多小时之后,我终于回到了房间,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我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面竟然全都是我妈和我爸说着萧楠这个名字的声音,我有点儿无语,从小到大,愣是没见有什么事情,他们两个能够这么上心的。
我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小说,顺手将傅博文这个案件的结案笔记写了一下,然后就洗澡上床睡觉了,说真的,这还是我近一个月以来,第一次那么早躺在床上安然自得的睡觉。
而这一觉,愣是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半,我妈来敲我房门,见我蒙着被子,还以为我床上没人,所以她一下就掀开了我的床铺,我被一下惊醒,而她,差点儿都被吓的心脏病犯了。
是的,我和我妈的这些囧事,其实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更别说再加上一个我爸了,每每发生这种事,我爸都会追着我满世界打,谁让我吓到了他的心头肉呢。
这一次也一样,我妈被吓到的时候他正好走过我的房间,一见我妈说了一个妈呀,我撇头往我房门外看的时候,老头子已经卷起袖口,准备修理我了。
我立马站在床上,然后光着身子,指着我爸,惊魂未定的说道:“爸,你冷静点儿,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个什么东西,臭小子,你给我下来。”我爸瞪着眼睛,指着我的鼻子一边开口吼道,一边形式淡淡的朝我正前方走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顺手从一边拿起我昨天放在旁边的衣服裤子就直接从床上跨到了书桌上,然后窗门一开,直接终身一跃,整个身子直接就跳到了隔壁寸头家。
我见我爸火冒三丈的趴在窗上指着我大声喊道:“你个臭小子,你等着,别以为你跑到隔壁家我就治不了你了。”
说完这句话,我爸一个转身,就从我房间门口走了出去,也就在这时,我左手撑着旁边的水管,重新又趴回了我的房间,然后迅猛的穿上了衣服,直接就从正门口跑了出去。
跑出去的时候,我爸正从隔壁寸头家走入。
所以我说,伦护妻狂魔到底是谁,我爸当仁不让啊。
我原本打算在外面吃点中饭就去医院看看林司羽和周今,顺带着,也看看即将要被起诉的杨雄怎么样了,这小子,毕竟是我们曾经保护的对象不是,做人也不能做的太绝。
可就在我刚走到杨雄病房门口的时候,只听里面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等我朝病房窗户内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胡东,他正站在杨雄的病床前,一脸无奈的看着杨雄。
而杨雄呢,则是坐在了病床上,一脸震怒的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全部丢到了地上。
我下意识的贴着病房大门,而后隔着开了一道缝的房门听见杨雄在那近乎于奔溃的对着胡东说道:“他一个傅博文算个什么东西,又他妈不是我杀的他,凭什么我要为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的行为买单?凭什么?”
“你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能怪谁?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利用了博文的感情,也利用了那些粉丝对你的感情,你说说,你对得起谁?”胡东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站在杨雄的跟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突然,杨雄拿起自己的枕头就朝着胡东砸了过去,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你一整家公司都靠我来养活,你凭什么来这里给我指手画脚?”
“砰……”的一声,只见胡东伸手就掐住了杨雄的脖子,后者整个人都靠在了病床之上。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博文当时求爷爷告奶奶的把你那首连给三线歌星提鞋都不配的歌拿去给全国各大制作人看,你以为你会有今天的成绩?要不是博文托尽了关系,让你去参加比赛,让你去表演,让你去参加那些综艺,你以为你现在是谁?那些粉丝为了见你一面,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你对得起谁?做人,要懂得感恩,艺人?你还不配这两个字,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想我已经杀你几百次了,接下来的几年,请你在监狱里面好好想想吧。”胡东一脸震怒的将自己的双手放开,而后转身扬长而去,我也在第一时间,从这病房的门口,跑到了一旁的楼梯间,直到胡东从我面前走过,我才出来。
等我再次回到那间病房的时候,杨雄整个身子都锁在了病床的角落,我抿了抿嘴,敲了敲门,杨雄没有搭理我,而我,则是有些像不速之客一样,走进了房内。<igsrc='/iage/4241/2638017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