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我给你列举吗?”丁海杏举起他的手道。
“不用了,不用了。”战常胜抱歉地说道,“总是对你食言。”
“呵呵……不用抱歉。”丁海杏看着他浅笑道,“过了这么多年,从结婚那一天我就有心里准备了。”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道,嗔怪地瞪着他道,“真是被你给死死的攥在手心里儿。”
战常胜闻言错愕地看着她指指自己道,“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是啊!是啊!魅力四射,迷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丁海杏双眸直视着他,清澈如水的双眸倒影着他的身影。
战常胜俯身,唇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着丁海杏的精致的眉眼,一路而下,犹如春雨拂面,带着一种缱绻的温柔以及疼惜当他的唇印到丁海杏的红唇时,一股无法诉说的柔软以及酥麻仿佛烟花一般,一瞬间绚烂开放,传遍了她的全身,整个人仿佛掉入了一个温柔而又让人沉溺的漩涡之中,随其而动,不能自已。
一吻结束,战常胜起身将丁海杏公主抱在怀里,而她整个人已经仿佛一潭春水一般摊在他的怀中。她的脸靠在战常胜的胸前,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呼吸深深的加重,身体也被这一吻,吻出火花。
战常胜抱着她快步走到房门口一脚踢开,脚后跟一磕关上了房门,将一室的旖旎关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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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思夜盼的迷彩服终于有了消息,过了元旦新鲜的热腾腾的刚从工厂运来的迷彩服与战靴。
战常胜在办公室内直接穿在了身上,在镜子面前照了照。
“咚咚……”敲门声响起,战常胜提高声音道,“进来!”随后想起自己穿的衣服,随手一挥,外放的真气死死的摁着房门道,“等一下,等一下。”麻溜的将身上的迷彩服给脱了下来,装好了,才又道,“进来。”
刘长征推门进来道,“老战在办公室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没什么?”战常胜站起来看着他道,“坐!”
“没什么?”刘长征走过来坐到他的对面道,“我咋听说你接收了一批好东西,莫不是在这里偷摸看呢!”
“没有,没有。”战常胜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随即问道,“二号找我来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我前些日子找你说的事呗!”刘长征挑眉看着他说道,“你不会贵人多忘事吧!”
“记着呢!”战常胜看着他说道,“让大侄子过来进行体检和考核吧!”
“老战,够意思。”刘长征顿时笑眯眯地说道。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战常胜事先声明道。
刘长征打断他的话道,“老战你放心,那兔崽子考核不合格的话,不用你说,老子亲自将他带回来。”
“还有如果孩子自己受不了退出的话,你可不能埋怨我。”战常胜笑意吟吟地看着他道,“不是我夸大,训练很艰苦,那些退出的你应该也有耳闻。”
“知道,我只想给孩子一个机会,机会如果抓不住的话,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与一号无关。”刘长征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我就没问题了。”战常胜看着他说道。
“谢了,老战。”刘长征起身道,“不打扰你工作了。”
“我送你。”战常胜跟着站起来道。
“不用,不用,你忙吧!”刘长征摆着手离开了战常胜的办公室。
战常胜眼神晦深莫测地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腹诽:这体检报告出来,老刘希望你可别怨我。
刘长征替儿子争取到了机会,脚下的步伐都轻松了许多。
以他的政治嗅觉,老战的这个部队大有潜力可为。
虽然他没有见过,但是从工程兵建筑营房的时,上面的投入与规模,就知道不能小觑了。
那后勤保障,我的妈呀,蛋禽肉奶,啧啧……就是潜艇兵也没他们吃的好吧!
而且选拔上来的可以说都是基地的尖子兵。
这是要干什么?只要稍微有点儿政治头脑,又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什么吧!
这些日子老战接到的电话那真是铃声都没歇过。
儿子虽然在现在的部队也会有不错的发展,但是跟老战比起来还是有差别的。
起码在训练上,谁也不像老战这般心狠。
所以为了儿子的前程他是第一次豁出去脸面求人,只为给儿子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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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战常胜推开家门道。
“爸,您回来了。”沧溟他们跑过来道。
拿鞋的拿鞋,拿公文包的拿公文包,接军帽的接军帽,还有接过军大衣的,放在固定的位置。
总之孩子们围着战常胜转,直到将他迎到了客厅。
“今儿奇怪了,怎么没去找你们景妈妈。”战常胜坐在沙发好奇地看着他们道。
“爸你忘了,景妈妈这些日子忙,没时间教我们。”沧溟看着他笑了笑道。
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夜,第二天孩子们可高兴了,打雪仗、堆雪人玩儿的好不痛快。
云露露等雪化了之后,根据丁国栋大伯子提供的信息,还真让她在市郊区找到一家军工厂。
厂长就是胆大心细之人,在疾风骤雨中,虽然偶有冲击,却依然坚挺的活着,生产一点儿都没耽误。
这可让景海林和洪雪荔两人如获至宝,立马以公对公的方式展开了合作。
所以这半个月来,洪雪荔天天往军工厂跑。
“那你们这些日子好好的松快一下,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好的玩儿。”战常胜看着他们心疼地说道。
“哪有你这么说的。”丁海杏从厨房走出来道。
“孩子们还小不用那么辛苦,和其他孩子比起来,你不觉得咱家孩子学的太多了。”战常胜抬眼看着她说道。
丁海杏还没说话呢?小九儿先说道,“妈妈说,在什么年纪干什么事?”
“对!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丁启航摇头晃脑地背诵下来。
“呀!咱家启航居然完整的背下来了。”战常胜惊讶地说道。
“爸爸,什么叫居然?我会背好多,尤其是他老人家的诗歌。”丁启航噘着嘴为自己证明道。
“乖,乖,我们启航真乖。”战常胜伸手拍拍他的小脑袋道,“继续加油。”
“嗯!”丁启航开心地点点头道,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灿烂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