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行了,谁知道是不是欲擒故纵了,心机深沉。”战常胜又说道。
“姐夫!聪明总比笨蛋强吧!”丁国良急的满头大汗,跺着脚。
“噗嗤……”战常胜笑的瘫在了炕上。
“呵呵……”景海林也笑的低下头,双肩耸动不停。
丁国良也知道被两人给耍了,“姐夫,师父。”
“好了,好了。”景海林看着战常胜道,“别逗他了,看把孩子给急的。”
“不逗了,不逗了。”战常胜满脸笑意地说道,“言归正传,那个叫云露露的人品如何?”
“勤奋、好学、很刻苦。”景海林客观的评价道。
“不娇气,不傲气、能吃苦,还是一个固执的人。”提起心上人丁国良脸上泛起红光,笑容甜的能腻死个人。
“那就是人品没问题了。”战常胜看着他们俩说道,“前面的那些善良的品质我都明白,只是固执怎么说?”
“固执针对的是工作,应该说是一丝不苟。”丁国良欣赏地说道,“搞科研就要有这种精神,耐得住寂寞、耐得住枯燥,就要鸡蛋里挑骨头。”
“听起来工作上无可挑剔。”战常胜点点头道。
“我的眼光不错吧!”丁国良与有容然地笑道。
“不过小舅子,在工作上没得说,不代表她就适合你。”战常胜眸光深沉,声音低沉道。
“哎!姐夫你怎么说话前后矛盾啊!”丁国良一屁股坐在炕上,满脸的不依道。
“不矛盾!工作上和生活上不冲突。”战常胜声音低沉和缓有力道,“你们把工作上夸的跟一朵花似的,那么生活上的能力呢!”
“姐夫,即便在家是生活白痴,到了这里都给锻炼出来了。”丁国良立即说道。
“这小子,她能照顾自己,可是她能照顾你和未来的孩子吗?如你们所说工作上跟拼命三娘似的,有时间兼顾家庭。”战常胜没好气地说道,“总不能你们天天吃食堂吧!我可不希望你结婚了,还跟没结婚一个样子。”
“这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丁国良伸手揉揉耳朵道。
“你姐经常说的。”战常胜看着他说道。
“姐夫也说过双职工家庭,家务事谁有空谁做呗!”丁国良清澈的如琉璃似的大眼睛眨了眨狡黠地说道。
战常胜闻言一怔,随即食指点着他,笑道,“行,小舅子,知道拿我的话来挤兑我。”
“呵呵……”景海林看着他们两人一言一语的,莞尔一笑,好奇地问道,“你都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丁国良不明白地看着他道。
“你姐夫这样挑刺,贬低她。”景海林故意地说道。
“姐夫也是为了我好啊!况且他说的也很中肯,都是夫妻相处之道。”丁国良认真地说道,“不过这夫妻相处,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能一概而论。总归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挨,左右不过一个我愿意。”
“小舅子,行啊!没被感情给冲昏了头脑。”战常胜眼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道,如此成熟倒是让他放心了。
要知道感情之事最难处理,毕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接受他的对象,也只是基于爱屋及乌。
头脑发热的跟家里闹翻的也不在少数。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歌颂爱情的戏剧文学了,可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
“就是你这日子以后要过的辛苦了,有个能干的爱人。”战常胜心疼地看着他道,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师父不也是双职工吗?你看师母到现在还泡在工作里呢!”丁国良立马拉着师父过来挡枪道。
“你这小子。”景海林好笑地看着他,“我跟你的性质不一样,我和你师母一直在学校过这正常的生活。现在才参与这么重大的项目,而且我们家博达都这么大了也懂事了,也理解我们。”顿了一下道,“而你们要是真结婚了,那么孩子自然就会有了,三冬三夏抱大娃娃,小孩子不是给他吃饱、穿暖就行。你们还有精力照顾孩子,陪在孩子身边。这个真的是错过就错过了。”
丁国良敛眉沉思,交握的双手,大拇指不停的转着,抬眼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俩道,“我始终认为什么年龄段就该干什么事。”突然抬眼看着他们俏皮地说道,“姐夫,你们会帮我的吧!”
“你这小子吗,倒是会找援兵。”战常胜忽然绷着脸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以为爹妈是那么容易做的,只想生,不想养,你姐是你的老妈子吗?”
“好好好!”丁国良噘着小嘴儿嘟囔道,真要到了那一天,我把孩子扔给你们,你们还真能不管,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咱们说了那么多,他都还没攻下山头呢?”景海林摇头轻笑道,“考虑的太超前了吧!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闹了半天你也太笨了。”战常胜吹嘘起来道,“看我和你姐,迅速解决战斗。”
“哦!我姐在姐夫的眼里这么好拿下啊啊!这话我一定学给我姐听。”丁国良抖着小机灵说道。
“老战,你惨了得罪了小舅子。”景海林幸灾乐祸道。
战常胜轻勾唇角,嘴角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你姐就是我看对眼儿的人,自然要早点儿插上小红旗。”
“姐夫,姐夫。”丁国良夸张的揉揉自己的胳膊赶紧说道,“我姐不在这里,你不用甜言蜜语,她听不到。”
“这是真心话,不是甜言蜜语。”战常胜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
“哼!”丁国良傲娇地说道,“你别想利用我给我姐传话。”
“我直接告诉她了,哪里需要你传话。”战常胜轻哼一声道,微微扬起下巴道,“小舅子,慢慢学吧!”
“那姐夫,这个茶叶?”丁国良眼睛滴溜溜一转,那如猫爪子悄悄地伸了过去。
“啪……”战常胜敲了下他的手道,“就这么点儿根本就不够分。”接着又道,“茶叶,又不是粮食,干它个两大碗。放两片叶子,有个味儿就好,把你的分给她一半儿好。”
丁国良揉揉自己的手,委屈巴巴地说道,“那好吧!”起身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