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师认真的画,务必原样复员。”战常胜指着办公桌上的那个看起来丑了吧唧的东西。
“三号,你放心我一定不用手动,原封不动的画下来。”洪雪荔语中带刺地说道。
两人一唱一和将江五号他们给损的脸色乍青乍黑的,有气还得憋着。
洪雪荔看清收音机的波段后,这心彻底的放到了肚子里,与她猜测的没错。
收敛心神麻溜的将收音机拓了下来,画好以后,递给了江五号道,“五号同志,请你过目。”
江五号随意打眼看了一下,指挥道,“你们来看看。”
朱爱军也不懂,不过却认真地比对了一遍,“五号,没有差错。”
“那现在将物证封存。”冷卫国的目光转向了彭福生道,“关你的禁闭,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彭福生哪儿敢有意见啊!争取到这样的结果他已经很知足了。而且等懂行的一来,自然是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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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出了禁闭室,此时雪越发的大了,对面都看不见人了。
战常胜他们将冷卫国送回一号院,才朝家走。
“雪荔看清波段了吗?”景海林迫不及待的问道。
“看清了,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洪雪荔赶紧说道。
“真快被那小子给吓死了。”景海林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这下子应该万无一失了吧!”洪雪荔心有余悸地说道。
“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应该没事了吧!”景海林小声地说道,“这要是他们在做了手脚,真是无力回天了。”
“接下来就等吧!”战常胜看着他们俩道,“我去安排人加强看守力量,确保不在节外生枝。”
“那我去福生的宿舍给他拿一床被子,这大雪下的,那里又冷又阴的。别冻出个好歹来。”景海林说道。
“行,那你们忙吧!我先回去跟弟妹说一声。”洪雪荔随即就道。
“我家那口子还没睡呢!”战常胜不由得担心道。
“出了这事,怎么睡得着。”洪雪荔看着他们道,“不说了,我走了。”
三个人顶风冒雪的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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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江五号却唉声叹气的,真是功亏一篑。
朱爱军相信姓战的不会这么无的放矢,心里却担心了起来,“五号,他们不会找我们算账吧!”
“算账?算什么账!我们只是职责所在,彭福生却是听了鸟语,即便最后证明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英文节目。可我们谁知道,谁又听的懂。”江五号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说道,大义凛然地又道,“我只是对事不对人。”
“对,有嫌疑当然要审查了。”朱爱军底气又足了起来,随即想起来道,“五号,用不用加强警戒。”
“用不着,他们比我们还积极。”江五号冷笑一声道,语气中非常的遗憾。
“那好吧!”朱爱军轻声说道,缩缩脖子,特么的这该死的天气,折腾了一圈,白干了,早知道还不如早早的钻被窝里睡大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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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海林抱着一床被子向看守人员说明来意,很容易就进了禁闭室。
彭福生一见景海林来了,激动地看着他道,“景bu zhang。对不起,我给您添麻烦了。”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好在事情有了转机。”景海林看着他说道,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明儿就是元旦,加上天降大雪,路不好走,所以你要在这里忍耐些日子。这是我从你宿舍拿来的被子给你御寒。”说着将被子放在了办公桌上。
“谢谢,谢谢。”彭福生忙不迭地说道,抬眼看着他希冀的又问道,“景bu zhang,我还能继续跟着你工作吗?”言外之意,自己还能保住这身军装吗?
景海林无奈地摇摇头道,“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是!”彭福生尴尬地说道,低垂着头,轻斥自己太心急了。
“好了,你好好的反省吧!”景海林话落起身离开。
出了禁闭室正巧与战常胜带人来,安排好后,两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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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踏进家门,扫了扫身上厚厚的雪,进了卧室后,丁海杏还没有睡。
“怎么还没睡。”战常胜脱鞋上炕,盘膝而坐,催动体内真气,很快冻得冰冷的身体就热了起来。
“呵呵……”丁海杏轻笑出声。
“笑什么?”战常胜抬眼看着她道。
“我笑你真气还能这么用,估计给你心法的人要被气死了。”丁海杏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还不是怕寒气冻着你了。”战常胜一本正经地调笑她道。
“啐!”丁海杏媚眼横了他一眼道,“外面的雪下的那么的大。”
“是啊!这才多久,积雪已经没过脚踝了。”战常胜看着她说道。
“这样的话,彭福生要多受几日苦了。”丁海杏平静地说道。
“多受几日,也好长长记性,差点儿没把老景给吓死了。”战常胜语气不善,可见现在有多不待见他。
“还是太年轻了,做事只凭冲动,不考虑后果。”丁海杏微微摇头道,希冀道,“经过这一次应该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想起来又道,“如果他这次没事的话,你还会让景老师留用他吗?”
“不会!”战常胜斩钉截铁地说道,“这般擅作主张,不顾后果,决不能留用。”
“可是他经历过‘组织’考验了。”丁海杏挑眉轻笑道。
“我们去的早,你试试让他呆一晚上,谁知道会不会‘叛变’。”战常胜心硬如铁地说道。
“说到这个,他们有没有给你们身上泼脏水。”丁海杏担心地抓着他的手道。
“肯定有啦!”战常胜平淡且冷静地说道。
“那就这么算了。”丁海杏不甘心道,“太便宜他了。”
“下属犯错,老景作为上司监管不力,难辞其咎。就此次事件来说老景这是严重失职,责无旁贷。”战常胜紧绷着下颚抿抿唇道,“他占着‘大义’,所以我们无可奈何,算是小输一回。”
“唉……”丁海杏叹息一声。
“我们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战常胜自我检讨道,“也是我们的疏忽,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不然的话,我们免不了一顿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