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沈易玲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你真的会把布谷鸟,变成金丝鸟啊!”
“是啊!是啊!怕了吧!”丁国栋重重地点头道。
“国栋同志,你真可爱!”沈易玲忽然又调笑道。
丁国栋脸上涨的通红,忽然眼前一亮道,“我记得某人可是自己说过的,想做贤妻良母,为老公和孩子奉献自己的一切的,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想做金丝鸟,又想做布谷鸟了。”
沈易玲闻言一愣,随即莞尔一笑,“哎呀,记那么清楚吗?”此时桃花眼深邃而幽远,缓缓地说道,“我想做某人的金丝鸟,不知道某人同意否?”
丁国栋闻言心漏掉一拍,差点儿没把车子给拐到马路牙子上。
“丁国栋你怎么回事?把我摔坏了,你负责我的后半生啊?”沈易玲故意夸张地说道。
稳住车把的丁国栋非常不自在地说道,“你别说些,令人歧义的话。”
“我说什么了?”沈易玲故意装傻地说道,“我的话令你浮想联翩了,看来你也不是无动于衷嘛!”
“沈易玲!”丁国栋气的连名带姓地叫道。
“呵呵……”
回答丁国栋是沈易玲清脆愉悦的笑声,丁国栋不敢贸然说话了,话题总能被这厚脸皮的家伙给带偏了。
沈易玲可怜兮兮地说道,“国栋同志,我的手好冷怎么办?”
“我把手套给你好了。”丁国栋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线手套道。
“不行,我带了你怎么办?”沈易玲否决道,“你在前面风吹的更冷。”
“那你把手揣在兜里好了。”丁国栋又建议道。
“呀!这个办法好,我怎么没想到,国栋同志你好聪明。”沈易玲奸诈的一笑,将手缓缓的插进他的上衣兜里。
丁国栋被这么冷不丁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骑的车子都歪七扭八了起来。
“喂!小心点儿,别摔着我了。”沈易玲警告道,“稳住,稳住。”
丁国栋赶紧稳住车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干嘛将手放到我的上衣口袋里。”
“我遵照你的指示做的。”沈易玲语气轻柔地说道。
“我说什么了吗?我咋不记得了。”丁国栋挑眉说道。
“是你说的:把手揣在兜里。”沈易玲好心地提醒他道。
“是,没错,这话是我说的,我说的揣在兜里,是你自己的兜里,不是我的兜里。”丁国栋耐着性子解释道。
“可是你的兜里暖和,不都说壮小伙,火力壮,我的兜里冷冰冰的。”沈易玲强词夺理道,“哎呀!只是揣在你的兜里而已,又没有揣进你怀里。大惊小怪什么?大黑天的光线不好,谁看的见。”嘴上催促道,“快走,快走,好冷啊!”
“你……”
“你什么你,身体别那么僵硬吗?”沈易玲笑眯眯地说道,“放松、放松!”
放松个屁!丁国栋恨不得爆粗口,后背贴着一个这么一个大活人,他怎么放松。
“对了,你那院子没有集体供暖,晚上睡觉冷不冷啊!”沈易玲关心地问道。
“不冷,屋里有火炕,回去扔些柴火在里面,正好挨过一个晚上。”丁国栋声音紧绷绷地说道,“白天又不在家,所以冻不到的。”
丁国栋本来还想说让她抽出她的手,结果家近在眼前了,想了想算了。
嘎吱……一下,捏住了车闸,车子停在了门外,丁国栋头也不回地说道,“下车吧!”
沈易玲依依不舍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从车上蹦了下来。
丁国栋一抬腿从车上下来,回头看着她道,“你怎么回去,后车带没气了。”
“推着回去呗!还能怎么办?”沈易玲眨眨眼看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样你骑我的车回去,明天我给你修修车,回头我们在把车给换了。”丁国栋想了想道。
沈易玲只好说道,“那好吧!”
丁国栋将车子掉了头,支好了,顺便把自己的手上的线手套摘下来递给了她,“你赶紧走吧!天晚了。”
“哦!”沈易玲透过月色看着他突然说道,“我喜欢你。”
“咳咳……”丁国栋被惊地直咳嗽,“你……你是跟我说吗?”憋出来一句道,“你咋……”这么不知羞,却说道,“这是男人该说的吧!”
“我咋了,人家布谷鸟都敢说敢做,我比她差吗?我为什么不敢说。”沈易玲锐利地眼神看着他,言辞犀利地说道。
“那能一样吗?电影是假的,你让她在现实中试试,她肯定说出来。”丁国栋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沈易玲被他给噎了个半死,干脆道,“我走了。”蹬上自行车落荒而逃。
留下丁国栋一脸的懊恼,嘴角却不自觉的翘起,自言自语道,“不容易啊!居然也会害羞,终于有女性的自觉了。”看着她消失在眼前,才转身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家,先将炕给烧着了,然后洗漱干净才回屋,盘腿坐到了炕上,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怎么会这样?”
耳朵里一直回荡着那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如魔咒一般盘旋在脑海里。
躺下,又坐了起来,怎么都不对劲儿,感觉脸热辣辣的,双手捧着脸,热乎乎的,无论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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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玲蹬着自行车一路回到了学校,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几天得关注着他,无缘无故的请我帮忙!借书?这理由真是蹩脚的很!到底要我帮什么呢?”她这心里跟长草一样,带着满心疑惑回到了家。
沈母一看见她回来,立马追着问东问西的,“吃了吗?”
“吃过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图书馆早就关门了。”沈母继续追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无可奉告!”沈易玲蹬蹬踩着楼梯朝二楼走去,站在楼梯的拐弯处,回身看着她道,“别急着打听,等攻下碉堡,我会告诉你们的。”竖起食指警告地看着他们道,“别去查他的底儿,不然我跟你们急。”食指摇摇道,“别忘了我曾经的威胁。”
“知道了。”沈母极度郁闷滴说道。
没办法,谁叫这丫头脾气倔的像头牛,害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