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从宫门一路退到了大殿,上万人围攻,到了大殿这地方还剩下几百人。79阅.读.网
见识到穆诗诗的厉害此时不敢上前,眼底一片骇然和恐惧。
司马浩和司马浩从殿内出来,见到这样的场景浑身都是一颤,想要趁乱溜走,可,那方穆诗诗几人从她们父女两出来,就已经注意到她们了。
“还想走。”花泽冥冷呵一声,青色的斗气一瞬而出。
“碰”一声,在司马浩的面前炸开。
倘若他们父女再往前一步,便会被炸的粉碎了,司马浩紧紧的拉着司马燕的胳膊,慢一拍的朝着花泽冥的方向看去。
司马燕此时也害怕的要命,穆诗诗根本不顾忌她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依旧对她动了杀意。
咽了一口吐沫,虽说他们只有三个人,可足以顶过千军万马,手段太犀利了。
“这……这不是小侯爷吗……”司马浩僵持的扯出一丝笑容。
“滚。”花泽冥满眼厌恶,手掌一甩,斗气再次飞出,直逼得两人连连后退。
“小小侯爷……这事情不管我们父女的事情啊,都是皇上,一切都是皇上,我们是臣民,都是听从皇上的命令啊……”
司马浩苦皱着老脸,几乎都要跪了。
“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好,若敢逃走,下场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花泽冥一脸杀气。
司马浩点头再点头,心中哭叫,今日他们就不该进宫,眼下灰色军也没了,难道他们司马家今日当真要死在这里?
司马燕始终没说话,她在等待时机,她不信北翼皇会束手就擒,他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只要引发混乱她们就能趁机逃出宫去。
这边穆诗诗一步一步上前,再没有侍卫敢出手,只有一点一点的后退。
“倘若你们放下兵器,或许都还能留着一条命。”穆诗诗撇着那些拿着兵器的侍卫。
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将手中的兵器又紧了紧,心底猜想她的话能信么?
不,不相信,这个女人满身的戾气,会放过他们?不信。
“我不喜欢别人拿着兵器指着我。”穆诗诗似看出了他们心中的不信,五指一抬,电光疾飞而出。
“咔嚓,滋滋……”
一道声音想起,那在追去前方几个侍卫顿时被电流击中,浑身抖着身子。
‘扑通’倒地浑身黢黑散发出烧焦的味道。
众人一见浑身一毛,盯着穆诗诗更加的惶恐。
穆诗诗冷眼一扫,那群侍卫手指一松,手中的兵器齐齐落地。
天啊,这女人还厉害了,他们既没能力对抗,到不如丢了兵器,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自己的命了。
北翼皇从殿内出来,双手背后,手指紧紧的握着那碧绿的东西,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穆诗诗今日你永远也别想走出去,你毁了皇宫,毁了我的皇位,那么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炎辰洛看到那到人影,眼底没有半点的情绪,若说有那也只是冰冷而已。
“终于舍得出来了。”穆诗诗冷声道。
北翼皇脸色难看至极,盯着穆诗诗神色依旧有些怕,不过,手指紧紧的,既然有了打算,他就不能怕。
“穆诗诗,你狠,不过今日你休想再走出这个皇宫。”北翼皇神色渐渐变得正常。
视线扫过她身边的人,眼底稍稍有些惊讶。
“你就那么有把握?觉得你那灰色军能再次保住你的性命?”
灰色军?
北翼皇脸色怔了一下,盯着穆诗诗眼底越加的阴森:“穆诗诗别以为你毁了灰色军本皇就没有办法对付你。”
穆诗诗闻言,眼底稍稍有些疑惑,似乎从她们闯宫门便未见到一个灰色军。
如今北翼皇如此说,难不成是料定她会毁了他精心培养的灰色军吗?
五年不见他北翼皇什么时候对自己培养的实力如此不信任了,这似乎不是他的作风。
炎辰洛也不解,整个皇宫冷冷清清,他刚刚有注意,那些对抗他们的侍卫似很疲惫,仿佛早战斗了一番,难不成有人先他们一步进宫了?
“你毁了灰色军,穆诗诗你毁了本皇这五年的心血,你毁了我的地位,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北翼皇声音带满了戾气。
穆诗诗和炎辰洛对视一眼,皆不明白北翼皇口中的话语是何等意思,他们还没和那所谓的灰色军交手。
“难不成这还没打,你便低头认输了。”穆诗诗冷笑一声,口气之中带着试探。
北翼皇绷紧了唇,她是来嘲笑他的吗?
“认输?穆诗诗你少装蒜了,夜晚偷袭,放蛇袭击整个皇宫,这手段还真是卑鄙。”
穆诗诗一愣,放蛇?昨日似乎小五一直呆在空间里没出来过,怎么会有蛇袭击皇宫。
“你说有蛇袭击皇宫?”炎辰洛也有些惊讶。
北翼皇盯着炎辰洛眼底再没有一丝父子之情,五年他多次刺杀他,悔恨,为何当年没有掐死他。
“炎辰洛,你为了这个女人要毁灭整个北翼,你对得起你母妃吗。”
“你没资格和我说母妃事情,当年的事情我早已经知道,母妃的死你便是最大的主谋,你五年前便不再是我父皇,我不会覆灭北翼,反而会带领着北翼一点一点的变强。”炎辰洛脸色渐冷下来,声音坚定。
北翼皇闻言,一抹惊骇,他的意思是想要做北翼的王?
心底憎恨不已,当年他最宠爱的儿子,三分四次想要杀他,还要夺了他的位置。
“杀了我,坐上这个位置,就不怕世人唾弃,弑君某位。”几乎恼羞成怒。
“世人唾弃?你的所作所为才更让世人唾弃,五年是搜刮百姓,建立皇宫,北翼乱民众多,饿死的百姓无数,你这样人根本不配做一国君王。”
“你——”
“咔嚓”
电流击出光芒一闪,疾奔而出,北翼皇话还没说完,浑身颤抖超后连连退去,还没站稳领口便被人揪住。
“群蛇袭击皇宫,说,怎么回事。”她声音寒冷无比,浑身杀意浓烈,狠狠揪着那人,手指紧握的骨节分明。